“安妃姐姐头上的这个簪子可真是别致,这般手艺妹妹从小到大也只见到了独一份呢!”静妃娘娘不愿意看到安妃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心里怄得要死,非要拖着她下水。
果然,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的身上看过来,安妃有些坐不住了,白皙的脸上泛着微红,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看到安妃手足无措的样子,再加上安妃平时都是和善软绵的性子,一向与她交好的妃嫔也有些坐不住了“静妃娘娘什么意思,难道就允许你们可以戴样式精致的首饰,我们这些就不可以吗?”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只是想着这簪子手法别致,想着问了安妃姐姐途径,自己打发人做了就是,妹妹这话可是诛心了!”静妃眨了眨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仿佛在说我怎莫会有你说的那样恶毒的心思。
“你,就你还想要,你可知…”那位妃嫔俨然是被静妃给刺激到了,胸口剧烈的起伏,脸颊气的通红,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妃扯了扯衣角。
看到安妃满是不赞同的表情,刚刚还快要爆发的妃嫔一下子没了脾气,就坐回了远处没在出声。
坐在上座的上官颜夕看着这一幕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安妃,看样子这位也是个妙人,竟能让这个脾气火爆的人熄了性子。
安妃何尝感觉不到上官颜夕充满兴趣的表情,心中暗暗恼恨这妃嫔太过冲动,脸上还是温和“静妃妹妹,说的哪里的话,姐姐这个簪子也只是寻常之物,只是样子别致一些罢了,至于那手法别致的手艺人可是短短没有的!”
原本只是想找个由头的静妃看到安妃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心下不屑,也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端起了一旁的茶盏。
“呵,安妃姐姐可真是谦虚,在座的各位那个有您跟在陛下的时间长!”裴明珠轻轻吹着水上的浮叶,看似漫不经心道“这簪子如果我记得不错,应该是先后賜下的吧!所以才找不出第二份!”
这时一些后来进宫的嫔妃们有的已经惊呼出声,她们也没有想到如此平凡的一个人竟然有如此造化,不禁对安妃的身份感到好奇,一个个满脸疑问的看着裴明珠,希望他能够给自己解答。
不仅仅是那些后来的嫔妃,上官颜夕也没有想到安妃竟是有些故事的人,起先一直没有注意,今日听了裴明珠的话,她也是有点好奇。
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安妃怕从裴明珠口中在说出什么话出来,当机立断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奴婢只是有幸得了先后娘娘指点,自幼在陛下身边服侍,后来有些先后娘娘做主托付给了陛下而已。”说完还看了看上官颜夕的脸色,看到上官颜夕一脸好奇的样子心里稍微放下了心“所以皇上也是看在先后娘娘的份上,也顾及着主仆二人的情分,将奴婢留了下来!”
听了这番话,上官颜夕不禁感叹,怪不得能够得到先后的青睐,就是这玲珑的心思就已经让她觉得是个妙人了,在这种情况下,三言两语扭转了劣势,而且还点名了自己能够在后宫之中只是皇上顾及着主仆之情,再无其他,光是这一点,既不会让后宫女子轻视了她去,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反而其他人可能还会因为这个与她交好,不得不说是一个妙人儿。
果然看到了上官颜夕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安妃定了定神,端起一旁的茶盏没有在说话。
紧接着众妃嫔们又开始了自己的闲聊,不外乎是新制了胭脂,哪个颜色好看,内务府又送来了一些蜀锦,哪些衣服的款式好看等等,上官颜夕有些无聊,本来就嗜睡的她愣是坐在这里听着下面的一群女人谈天说地。
终于一个有些眼色的妃嫔察觉到了上官颜夕眉眼中的倦色,躬身上前告退,有了一个其他众人看着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相继告辞离去,不一会儿整个外殿内就只剩下安妃一人坐在椅子上。
上官颜夕看着坐在下方的安妃,一时不明白她的目的,也懒得去猜,只得拿起手帕掩面,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看娘娘眉眼间解释困顿,可是昨夜没有歇息好?”于是秋若已经快要送客的动作,安妃愣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关心的问出声。
“没事,只是有些嗜睡而已。”对于安妃突如其来的关心,上官颜夕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打算说些什么,敷衍道。
谁知安妃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话题,反而皱着眉头“不应该呀!”
看到安妃的反应,上官颜夕也不禁来了一点兴趣,没办法谁让她如此看胸自己腹中的孩子“可是有何不妥?”
“娘娘,奴婢虽从未有过身孕,但是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怀孕初期是会有些嗜睡,只是娘娘现在已经快要显怀,还是如此嗜睡就有些不正常了!”安妃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上官颜夕听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虽然她心中害怕但是对于自己舅舅的医术还是十分有自信的,这个时候安妃说什么,她不禁有些怀疑安妃的目的不纯。
看到上官颜夕似乎不相信自己,安妃心下焦急,眼眶竟是有些红起来“娘娘,臣妾自小跟在娘娘身边长大,特意跟过宫里的医婆学过药理,不然先后娘娘也不会将奴婢放在陛下身边!”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安妃的鼻子动了一动,竟然不顾上官颜夕的诧异,径直走到上官颜夕的身边“娘娘不知平时熏的是什么香?”
感觉安妃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