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正准备迎战,跳起来那两位却转身就跑,好家伙,白条条两只,那身上一丝不挂啊。
这破屯子野鸳鸯钻小树林的破习惯真是越来越奔放了,大白天居然就这么干柴烈火的,早知道有这事儿,我悄悄进来旁观一会儿多好。
不过,这两只野鸳鸯倒是提醒了我,在这小树林里也不太安全,万一我正处理玛丽鬼呢,再钻进两只来,吓到人家多不好?
我便又往山上走了走,使劲儿往林子深处钻了钻。
反正咱现在是超人闪电侠,这点路程无所谓。
往前使劲儿走了一程,这可就进了老林子了。
那树长得遮天蔽日,树底下又阴又潮,草长得老高,虫子蚊子嗡嗡的飞来飞去。
这地方肯定不适合乱搞了。
我就选了处平坦地方站住脚,把独角蛇从肩膀上揪下来。
独角蛇四下张望,“你住在这儿?难道你是个妖怪?”
“你才是妖怪呢,你全家都是妖怪!”我说,“现在表现你的价值的时候到了,我这手里有只鬼,不能带回家去,得怎么处理?”
“你想怎么处理?最简单的办法,打它个魂飞魄散,一了百了。你要不想打它魂飞魄散,那就是复杂了。超渡啊,炼化啊,买卖啊,鬼的用途可多了去了,厉害的法师,一个鬼打散了,能派出一百多种用途。我之前跟的老刘头的师傅的师傅,就是用鬼达人,我记得他刚出徒的时候,好容易捉了一只鬼,足足用了两个多月,一点都没浪费……”
这话唠蛇真是没救了。
我赶紧打断它,“你说的这些招法,你都会?”
“我不会啊,这是法师的本事,我又不是法师,我就是听说有这些方法嘛。”独角蛇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法师,干嘛问我这些事情,难道你不懂?不能吧,你连老刘的本命壶都能拿得起来,那肯定不是一般般的高手,居然不会处理鬼,难道你偏科这么严重?哎,不是我说你啊,这偏科可不好,学生偏科最多考不上个好学校,做法师的偏科,那是容易丢命的,老刘师傅的师傅的师傅就是因为偏科,结果给人家驱邪的时候,碰上的正好是他不会的,结果把命丢了,害得老刘这一系法术传承丢了一大半,要不然老刘也不至于弱鸡成这样……”
我一听这话不对头,赶紧打断它,“你倒底跟了老刘他们这一派多少辈儿?”
独角蛇眨巴了眨巴眼睛,晃晃尾巴说,“你说什么呐,我是蛇哎,做为一条蛇,其实我是不识数的……”
“我现在就把你给老刘送回去。”我干脆利索地把它往肩膀头上一扔。
“别,别,别,开个玩笑嘛。”独角蛇登时慌了,“也就跟了三四辈儿……”
“刚你就数出四辈来了。”
“呃,五六辈……”
“说实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好像十几辈吧,我最早是他们祖师爷捡来养的。”
靠,敢情这独角蛇还是老刘头师门祖传的。
一辈就按五十岁算的话,这货也得几百岁了。
我说:“你这几百岁了,要换人家有本事的蛇,早就升天当神仙了吧,我记得白蛇传里的白娘子也就一千来岁,那可是通天彻地本事大得很,你呢,啥都不会,就见天趴牌匾上晒太阳,瞧你这点出息,怪不得老刘头不想要你了呢。”
独角蛇不爽了,跳起来说:“什么他不要我了,是我不要他了好不好,再说了,我这是还小,等我长成了,我也能呼风唤雨,通天彻地……”
我撇嘴说:“几百岁还小,地球毁灭的时候,你能长成不?连处理个鬼都不懂,要你有什么用……”
“谁说我不懂了,你不把鬼拿出来,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鬼,怎么告诉你啊,这不同的鬼有不同的处理方法,你什么都不懂,还说我呢,你这法师是怎么当的,你师傅是怎么教的……”
我把玛丽鬼从裤兜里掏出来,倒到地上,“行了,别扯用不着的,看看这鬼,赶紧说怎么处理?”
“你急什么啊,毛毛躁躁的,做为一个长者,我得传授你一点人生经验,这做法师啊,最,最,呦,呦,这是血腥玛丽啊,你是打哪儿弄来的?”
“当然是从镜子里召唤来的,这招还是昨天晚上你教给我的呢!”我看着独角蛇就有些怀疑,“你难道不记得了?”
“记得,当然记得了。”独角蛇打了个哈哈,显得有些心虚,“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不是说就想找鬼问点事儿吗?怎么还把它给捉出来了,这玩意可不好捉,一有危险,不是往回逃,就是玩自杀,从来没听说有能捉到活的,更别提被还能被训得这么乖了。”
我说:“当然不好抓了,我折腾了三回,才抓到这么一只活的,前两只都死掉了。赶紧说,这外国玛丽鬼得怎么处理,能超渡吗?”
“你既不是和尚,又不是道士,玩啥超渡,人家那边根本就不会响应你的超渡法事。”独角蛇白了我一眼,“按理说呢,血腥玛丽都是没理智的怨气深重的恶鬼,除了害人啥都不会干,专业害人一百年不动摇,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把它们都消灭掉,你是打到它们魂飞魄散也行,还是把他们炼化掉做法器也没问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这些鬼还没有什么权力呢,生大大全都掌握在法师们手里,可着劲儿的祸害,也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除非你是抢了别人家的鬼。当然了,这个可能性也不大,现在那些家养的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