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天邪宗的魔修坑蒙拐骗五毒俱全,甚至杀人放火的也不少,更恶一些的,夺人功德,一次就害一家老小,拿童男童女炼丹,这都是现在修界公开的秘密了。
虽然首恶者是逃了的朱清,可是现在他门下的弟子很多都不干净,这时候和他们说醉心于修炼,蒙谁呢?
只是,许贤现在的修为虽是各掌门中最弱的,但没人敢怼他,所以都沉默,沉默的表示反对。
许贤却没这个自觉,见他们都不说话,就只当他们认同了,于是扭头和林清婉道:“你们既然要搞,那就搞大一点,最起码要给需要工作的修士安排好,一年就那么百来个岗位,都还不够我们天邪宗一个区的弟子分的。”
林清婉:“……我们特殊部还没有改行的想法,许宗主,你不能把门下所有弟子的就业压力转嫁在我们身上。”
呦,这个说法很不客气,大家纷纷看向许贤,想看他的反应。
莫掌门都已经预备好阻止许贤发怒了,谁知道许贤笑呵呵的道:“那就按照比例来?我们天邪宗的弟子最多,每年你们特殊部能分给我们几成的名额?”
大家精神一振,没空再看戏,纷纷看向林清婉,“现在就要定下吗?那职位怎么划分?我们每个门派的弟子擅长的可都不一样,这工作也得照着他们的长处来分配吧?”
林清婉就笑眯眯的道:“诸位放心,这些问题我们都会开会确定的,到时候诸位掌门有什么意见也可以在会议上提出。对了许宗主,您现在京城,那现在京城中活动的天邪宗魔修有多少?年节到了,京城热闹得很,还得您约束一下弟子,以免有事故发生啊。”
视线一下又回到了许贤身上。
茶话会嘛,当然是要说说闲话,打探打探彼此的虚实,正事还是应该放在会议上谈。
许贤眯着眼睛看了林清婉一会儿,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是我天邪宗的弟子闯祸了?还是特殊部从一开始就对我们抱有偏见?”
许贤说这话时加上了威压,直接碾压过来,林清婉脸色微白,就是莫掌门他们也一时沉默下来,显然是对方积威甚重,大家都有些忌惮。
易寒放下茶杯,茶杯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就打破了僵局,他看向许贤,似笑非笑的问,“怎么,许宗主不了解自己门下的弟子吗?正好过年了,我们特殊部将今年一年发生的案件都统计出来了,回头我可以让人送一份数据给您,甚至报案卷宗也可以向您开放,如果不够,我们还可以提供近五年,甚至是近十年的数据。”
许贤:“……”
林清婉笑道:“易寒,许宗主并不是那个意思,以前天邪宗当家做主的是朱清,现在许宗主回来,天邪宗弟子犯案的概率已经大大减少。许宗主,您也放心,我们对修界所有修士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会有偏见这种东西存在。”
易寒颔首,“违法犯罪的,我们会尽己所能的将人捉拿归案,还受害人和世间一个公道;遵纪守法的,凡是符合救助条例的,不管他是我逸门的弟子,还是其他宗门弟子,天邪宗的弟子,我们都会按照规章制度帮助的。”
林清婉和他一唱一和,点头道:“不错,而这救助条例和规章制度我们后面会和大家开会商议的。”
莫掌门见两个小辈竟然胆大到去撸老虎须,一时有些冒冷汗,他们一直对许贤很客气,哪怕他现在修为比他们低,也从没人敢轻看了他,以至于大家对他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
正在大家感叹林清婉和易寒初生牛犊不怕虎时,许贤就哼哼道:“勉强算你们公正吧,只是我要提前说一声,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我天邪宗,但使你们记得,别的宗门有的,我们天邪宗也要有。好歹我们天邪宗也是修界四大门派之一。”
又沉着脸道:“之前我闭关不出,天邪宗为奸佞朱清把持,以至门中弟子触犯国法和门规,这些人不用你们说,我自会料理了,但今后我门中弟子自有门规约束,要有违反,也不劳特殊部出力,我自会了结。”
易寒脸色一沉,这种治安案件是他管着的,许贤这话相当于把天邪宗凌驾于特殊部之上了。
“许宗主大义,易某佩服,特殊部现在人员是少,但下面各地还有地方警员,办事效率还过得去,所以涉及国法方面就不劳许宗主费心了。”易寒顿了顿道:“虽然两界给各宗门处理内务的空间很大,但我还是要提醒许宗主一句,私刑少用,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跨界,到时候要是违反了两界规定的法律法规就不好了。”
许贤哼哼。
其他人却精神一振,这也是他们开茶话会的原因之一,朱清逃走,许贤接手天邪宗后,天邪宗就变了。
虽然天邪宗的弟子大多修为低,精英弟子比不上他们任一门派,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呀,而且在凡间占有很大势力。
所以他们一直在关注,想要知道许贤要怎么处理天邪宗这么多人。
弟子供养门派,门派也要庇护弟子,以前朱清在的时候,门下弟子四处搜刮钱财,自己留下一部分,大部分上交门派。
然后门派想办法购得修炼资源,再按照贡献发给门下弟子,在弟子受到生命财产安全威胁时出力帮他们解决,又或者是在敛财的过程中遇到拿不定的硬茬,他们也会受邀出手。
因为朱清很有自知之明,门下弟子一直只针对凡人,偶尔骚扰一下野修和散修,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