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我道是谁呢,大半夜的还在撒狗粮。”一个声音惊醒了拥抱的两人。
凌菲红着脸探出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痞笑的池越。
容靳很镇定,清冷的目光扫过他,薄唇轻启,“这么喜欢大半夜出门找虐,怪谁?”
凌菲忍不住噗嗤一声,伸手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双眼明亮地望着他,笑个不停。
池越很受伤,朝一旁招了招手,“小茜茜过来,让哥抱抱。”
凌菲刚才听他那么说,还以为他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有美女相陪。这次又是一个新的,长发微卷,身材苗条,但该有的都有。
那女人听话地走到他身边,让他抱在怀里。
池越很满意女人的听话,抬起头,却看见凌菲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鄙夷。他顿时觉得无趣,又把那女人推开,“去去去,一边去。”
“越越,怎么了嘛?”女人撒娇,不肯离开。
“浑身都是骨头,抱着也不舒服!”池越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推开。
那女人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委屈地扁了嘴。她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啊,哪里都是骨头了?
凌菲本来觉得好笑,可忽然间想到自己,也不由垂眸瞟了一眼。
池越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注意到凌菲的小动作,恍然。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笑道:“容少真不讲究。”
凌菲飞快抬头,瞥了容靳一眼,见他依旧一副平淡无波的表情,稍稍放下心来。
这该死的池越!指桑骂槐,竟然说她都是骨头!
她哪里都是骨头了?有些地方肉也挺多的好吗!
可是,他刚才说的是那个女人,她也不好接话,否则不是自己承认没肉了?
她正烦恼该怎么回击,却听容靳低缓地说:“谁说我不讲究了?女人,多一分太过,少一分不足,菲菲这样,正好!”
谁说容靳不会说甜言蜜语了?他今晚说的话一说一个准,句句挠在她心头,弄得她又酥又麻,还夹杂着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
池越啧啧两声,叹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三人站在船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那个被池越赶到一边的女人想过来又不敢过来,显得挺可怜。
凌菲暗自叹息。这到底是谁的错?池越不对,那些不自爱的女人难道就没错?
“我说池越,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一个?”
她突然插话,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池越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僵,随即重新换上痞痞的笑容,问道:“你给我找一个?”
凌菲眨着眼看他,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他会把这样一个球踢给自己。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容靳没有给他机会,揽着她的腰走进船舱。游船只有半个小时时间,他们只是聊了一会儿天,船就靠岸了。池越带着那个女人和他们告别,临走前,瞥过凌菲,笑嘻嘻地说:“大嫂,我刚才说真的,你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个。我要求也不高,像你这
款就好。”
容靳立刻飞去一记冰刀,吓得他缩了缩脖子,扭头就走。嘴里却还嘟囔着:“真不够意思,也不考虑兄弟的感受,天天当着我的面撒狗粮。”
两人回到家,凌菲还记着池越的话。虽说他像是开玩笑的,可她却感觉他已经厌倦了单身生活。
“阿靳,你说池越为什么不找一个,他家里不着急吗?”
容靳刚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瞥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他家里不急?”
凌菲接过干发毛巾,很自然地给他擦头发。闻言讶异道:“他不会是因为家里催得急才让我帮他介绍的吧?”
“你少操那个心!”容靳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到身前坐下,幽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戏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能管别人?”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嘛。”凌菲撇撇嘴,没再继续。
容靳盯着她微微翘起的唇瓣,喉咙干紧。靠近她,呢喃:“你只能操心我。”
温热的气息扑来,凌菲心口一跳,望进他深邃幽眸。俊颜放大,她不自觉闭上眼,心里因他霸道的话起了涟漪,甜蜜一层层荡漾开去。她当然只操心他,别人又关她什么事?
第二天,凌菲被闹铃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盯着天花板上的繁复雕花,有点烦恼。好累啊,真想继续睡,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末?
都怪容靳,这两天折腾得她几乎下不了地。
正在纠结要不要再赖一会儿床,房门被推开,容靳端着早餐进来。
凌菲再次被他惊到了。他不会又做了什么早餐吧?
“快起来吃早餐了。”容靳把早餐放在桌上,给她拿来衣服。
实在太周到了,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凌菲吃着小笼包,喝着燕麦粥,心里还在狐疑,他干嘛对她这么好?
“阿靳,你的粥煮的不错啊。”她咋吧着嘴,回味道。也幸好只是粥,如果连小笼包都是他做她,她保证要一头撞死。
容靳傲娇地瞥了她一眼,心说,他想做一件事还有做不好的?
“你是不是打算每天早上给我煮粥?”她又问,眸中闪亮,像缀了小星星。
“只要你喜欢。”他嘴角一弯,声音柔和,让人如沐春风。
凌菲一下子被撩到了,心中的喜悦化作感动。隔了一会儿才开玩笑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说,有什么企图?”
容靳表情一僵,有些不自然地说:“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