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怎么能一样?
纪若瑜笑道:“没事,反正我也还没吃什么,等你回来一起吧。”
秦衍之想到她去了趟纪家,霎时也了然,又补充道:“我可能有点晚,你做好了别等我自己先吃,记得早点休息。”
纪若瑜应是,想到纪常峰给的假装,下意识的要和秦衍之讨论两句,等话到嘴边才想起这会儿不是谈话的地儿才又重新收回去,秦衍之叮嘱了她几句,两人挂了电话。
扶梯到一楼,纪若瑜收起手机拧着袋子就走了,一时间竟是把严司翰给抛之脑后。
走廊一侧,严司翰停下脚步,看着她的背影沉默良久。
“严总?”
商场负责人小心试探,又八卦的去已经走远的女人,在心里揣测这个女人和严总的关系。
严司翰收回视线,生冷如冰:“走。”
……
上午,安静的茶餐厅包间内,纪思蕙看着罗贞柔,一脸不满:“大伯父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嫁妆!”
昨夜事发突然,又是在纪家,纪思蕙都没能和罗贞柔好好就这件事说话,令她回到和严司翰的爱巢后都一夜没能睡好。
这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的把罗贞柔约出来了。
罗贞柔脸色发沉,不过面对女儿还是尽量收敛,“他之前都没有和我商量,所以我一开始并不知情。”
如果知情,怎么可能让东西落到纪若瑜手里。
显然,纪常峰也是心中有数在防着她的,想到这个可能,罗贞柔脸色愈加的难看起来,他们相爱了二十多年,还比不上他的亲生女儿重要吗?
“大伯疯了吗?妈你怎么就没发现呢!还有奶奶为什么要答应!”
纪思蕙这次是真委屈了,她才是纪家唯一的明珠!
s市五家星级酒店以后所有的盈利,这得是多大一笔数目,从小到大她样样都比纪若瑜得到的强,家中什么都先紧着她,偏偏这次却被一直疼她到大的纪常峰亲自出手,让纪若瑜压了她一头。
纪思蕙岂能不气?
罗贞柔叹息:“谁让那死丫头走了狗屎运,嫁给了秦衍之,你奶奶虽然主意正,但很听你伯父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伯父定下的事谁都不能改。”
纪思蕙眸色发冷:“真是狗屎运,秦家……秦三爷怎么就眼睛瞎了看上她,也不知道纪若瑜给他下了什么mí_hún汤。”
嫁妆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纪常峰的疼爱。
纪思蕙从小都知道纪若瑜才是大伯父的亲生女儿,但那又如何?她才是他最疼的纪家女,哪怕是侄女也是他的掌上明珠。
只是很多时候,越是被大伯父疼爱,她就越嫉妒纪若瑜,痛恨她那个她还没出生就死掉的亲爹,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大伯父的亲生女儿。
血缘这天生的事不能改,所以哪怕上学的时候,纪若瑜无数次被她以各种名目弄得名声扫地,大伯虽然不管纪若瑜,但依然让那死丫头就霸占着他唯一女儿的身份,安安分分的长大了。
还不是因为纪若瑜身上流着他的血,不然就纪若瑜的贱性,名声烂成那样,早该被赶出纪家的!
纪思蕙想到昨夜的事,又想到纪若瑜脾气见长,昨晚简直是半点亏也不愿意吃,句句话都在挤兑她,越想,她面容越发狰狞。
这会儿包间里只有她和罗贞柔两人,纪思蕙哪里还有在纪家人和严司翰面前的半分柔美。罗贞柔对自己的女儿脾气自然了解,她收起眼底的冷厉,安慰纪思蕙:“你放心蕙儿,你大伯父不过就是看那死丫头嫁进秦家了而已,给的嫁妆也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只要秦家不在乎她,她就什么都不是
!”
纪思蕙咬牙道:“但是她已经嫁进秦家了,大伯要攀上秦家,这次是给补了嫁妆,那下次呢?是不是要把纪若瑜那个贱丫头推到人前,让人知道她才是纪总的女儿,纪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罗贞柔脸色一沉,“这绝对不可能。”
纪氏只能是她女儿的!
纪思蕙垂眸不语,照这么下去,没什么不可能。
纪若瑜才不过刚进了秦家的门不久,秦家的态度还对外未明呢,大伯就迫不及待的补这么大一笔嫁妆了,连奶奶昨晚都对那贱丫头宽容了很多。
不然换了以前,纪若瑜哪里敢在纪家这么张狂?她那些话早就够奶奶把她骂死了,但偏偏昨晚老太太却只是场面性的替她说了两句话而已,根本没有怎么责怪纪若瑜。
罗贞柔话中有话的说:“你放心,妈不会让你吃亏的,这年头经济行情不好,竞争压力大,酒店生意可不好做,也不见得就是赚钱。”
纪思蕙霎时抬头。
罗贞柔微微颔首,纪家的女人现在能插手公司事务的就只有她,纪若瑜是学医的,纪思蕙回国不过两个月,还在忙着和严司翰谈恋爱、与朋友叙旧,她的身份也不需要找工作。
姚湘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当年也是纪常峰的秘书,但自从她嫁进纪家的门,就被老太太拘着不让涉足公司了。
“不过言归正传,你和司翰的婚事得抓紧,不能再拖了,回去记得问问司翰,看能不能直接把订婚变成结婚。”
罗贞柔神色慎重:“先订婚虽然好些,但那贱丫头就是运气好还抢了先,不能再让她风光下去,你结婚该有的妈都会为你争取。”
不该有的,也全是你的。
纪若瑜能嫁进秦家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今之计,只有纪思蕙赶紧和严司翰结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