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你把她当女儿,她才会把你当妈妈,孩子现在对我粘得紧,子谦特别欣慰,他说终于是找对了人……”
这个林雪曼,无时无刻不在贬低我,秀她的优越感。
然而我并不急,她把思思当女儿,思思会不会把她当妈妈,却是另一回事,我相信,那条小毒蛇,早晚有一天,会把她踩在脚底下。
到时候,她要是还能够自豪地说出这番话,我才会服她。
买完东西回到寓所,我收到了莫城的电话,他说很久没见到强强了,想来看看他。
我虽然根莫子谦已经陌路,但莫城待我却是一直不错的,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由于当时天已经黑了,莫城说会在周六过来。
莫城的电话才挂,我便听到一阵剧烈的拍门声,砰砰砰,声音震人耳膜。
“谁呀!”
我有些着恼地过去开门,却见五少的老爹站在外面,他一脸气势沉沉,绿色军装衬着魁梧的身形威武的紧。
“那混账呢?”
老头子一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我心里头十分反感,老头子这是在叫自己的儿子吗?
“不知道。”
我太度冷硬地回,实际上,五少出差去了,这段时间他天南海北的飞,连我都难以见到他。
老头子哼了一声,严肃冷硬的目光朝着我的房子里搜寻了一遍,迈步便要进来。
我胳膊一伸,将他拦住了,“首长大人,您可不要为老不尊,虽然您位高权重,但硬闯孤身女子的家,也是说出去好说不好听。”
“你……”老头子被我后面这一句给说愣了,他绷着一张肃气沉沉的脸,又气又怒,虎目瞪了瞪,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冷哼了一声,转身下楼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将房门关了,回到卧室给五少打电话。
我听到那边劝酒的声音,显然,五少还在酒桌上。
“怎么了?想我了?”
五少磁性又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我的心头一下子就暖了,“没什么,你家老头子刚刚来找你了。”
“找我?”
五少:“你怎么说的?”
我把我对老头子说的那番话学了一遍,当我说到,我故意气老头子,说他要硬闯孤身女子的家,说出去好说不好听的时候,五少当场哈哈笑起来。那声音真是恣意极了。
我被笑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我说你老子,你还笑。”
五少:“笑,当然笑,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尽管这么说他,看他还敢不敢去骚扰你。”
我:“你不怕他找你有事吗?”
五少:“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一准儿又是有谁说了什么,他要教训我。先这样,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五少把电话挂了,我捏着手机耳边回荡着他的声音,就那么呆了好几分钟,才去继续我未完成的家务。
临睡前,五少发了微信消息过来。“睡了吗?”
“没。”我回。
五少的电话随后便打了过来,“这几天天天被人叫着喝酒,肠胃都没个休息。哎,终于沾到床了。”
我听到五少长长的舒服的嗯了一声,应该是躺在了床上。
“少喝点儿,能推就推了吧,小心把身体喝坏了。”
我有点儿心疼。
五少:“成,你让我推我就推。明天开始,滴酒不沾。”
我笑起来,心头很甜,“什么时候变这么乖了。”
五少:“我一直乖,只不过没遇到那个让我乖的人。”
我扑哧一笑,“嘴巴这么甜,吃蜜了。”
五少:“心里头更甜。林笑,我怀念在香港的那夜。”
五少忽然低了声线,声音透着浅浅的蛊惑,一句话把我带回那个意乱情迷,缠绵绯测的夜晚。我听见自己呼吸突然变粗的声音,那一刻,竟然心猿意马。
五少坏坏的声音:“是不是在回味?”
红云已经烧上我的脸,连带着耳根也开始发热,“回味你个鬼,睡觉!”
我面红耳赤地把电话给挂了,再说下去,不定这大少爷还会说些什么,而我,一个经历过两次婚姻的女人,竟是禁不住他这小小的撩拨。
我很是为自己窘得慌。
手机才挂断,微信就有消息发过来了。
五少:“害羞了?回去我们再试试,保准让你从此迷上哥。”
我不理他,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但心跳却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发烧得慌,我懊恼地把手机给关了。
早上醒来,我打开手机,竟是下意识地翻开了微信,果然看到了五少发过来的表情:一个很郁闷的小脸。
心里甜丝丝的,年近三十岁,又突然坠进情网,竟然还像少女一般的缠绵绯恻。
新的一天,工作照样忙碌,可爱丽丝又打了电话过来,“那个谁,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点儿话要跟你说。”
“干嘛?有话电话里说。”
我领教过爱丽丝的疯疯颠颠,不想再被她缠上。
爱丽丝:“电话里说不清,你还是出来一下吧,就在律所旁边的咖啡厅,这样吧,我打电话给你上司。”
“好好好,我去。”
我真怕她再打电话给我的上司,然后看到上司那张哭丧的、好像我去赴约,就是拯救地球的脸。
我来到咖啡厅的时候,爱丽丝手拄着腮,一副忧郁苦闷的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太太,什么事,说吧。”
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爱丽丝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