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关系一直都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单凭林娜如此说,她婆婆确实有点奇葩,应该是那种不通情达理,又喜欢无事生非的刁钻老太婆。
我纳闷问:“既然你跟你婆婆相处不到一块儿去,为什么你们还要住在一起呢?”
“哎,我也没办法。”林娜叹气说:“我老公就是典型的妈宝男,怕我婆婆一个人在老家太寂寞就留在我们家了。我不但要上班还要做家务带孩子,我婆婆就整天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还要给我挑三拣四。”
“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说:“你和你丈夫之间的关系如此紧张,就是因为你婆婆在中间使坏,我觉得还是应该从你婆婆身上下手。”
林娜摇头说:“不行的,我婆婆软硬不吃,我才想请一株阴参,让我老公不再听我婆婆的话。”
我吸了口气:“成,我可以帮你请一株阴参,但请阴参的目的是为了改变你丈夫,所以只能作用在你丈夫身上。”
林娜连忙点头:“可以,周老板,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价格多少?”
我说了个五千,林娜也没有二话,给我了三千定金。我让她七天后来我这里取货,送她出去后,寻思着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就准备去夏家看看什么情况。
向金智美交代了两句,出门拦车刚刚上去,孔秀的电话打了过来。
孔秀那株阴参才请了没几天,她天天打电话催问效果让我有些心烦。没有接电话,等自个挂断后,我把地址告诉司机。
司机对那块似乎比较了解,问我是不是住那边。我说不是,过去处理一些事情。司机问:“那座小区边上有家废品站你知道吧?”
我点头说:“知道,今天中午从那边路过,那家废品站大门紧锁。”我说完,寻思这司机应该跟那家老板认识,就问:“师傅,你认识那家废品站老板?”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摇头说:“不认识,我送过几个客人,他们在车上议论过。说那家废品站老板是个老好人,收养了很多小猫小狗。”
我纳闷说:“今天我从他家门口路过,没有看到什么小猫小狗,里面倒是非常安静。”
“可不是。”司机摇头说:“你说现在这社会是怎么了?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把那家废品站老板收养的小猫小狗全都给弄死了,不是被剥了皮就是拧断了脑袋,真是变态啊。”
我咽了口唾沫,这司机说的这个变态应该就是童童。为了不冷场,我干笑说:“是啊,人心隔肚皮,看着都人五人六的,谁知道心里面打着什么小九九呢。”
司机叹了口气说:“可能是现在生活压力太大了,人的心理越来越扭曲了。前两天我上夜班的时候去弄堂撒尿,谁知道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跑到我面前就把我吓了一跳。他突然把风衣给掀开,又匆忙离开,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遇到暴露狂了。”
我哈哈大笑,司机也能聊,这一路嘴巴就没有闲着。下车的时候,司机给我了一张他的名片,说以后叫车给他打电话,第一时间接我。
进入小区,刚上电梯,章旭明打电话慌张的问我在哪儿,告诉他我已经上了电梯,他叫道:“快点上来,我快要顶不住了。”在挂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夏妻惊慌失措的惊呼声。
电梯门打开,夏家已经乱做一团,我冲了进去,就看到章旭明和夏哲夫妇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而童童则站在客厅,手中紧攥那条麻绳勒着自己的脖子,脸上非但没有痛苦之色,反而还是一脸的森然冷笑。
我吃了一惊,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童童身子微侧,我一脚踢空,摔倒在地上。
童童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他的脸被麻绳勒的通红,瞪大眼睛狰狞说:“还想踹我?今天我踹死你!”
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小孩的声音,反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男人的粗狂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照着我的腹部又恨踹了两脚,每一脚的力道都非常大,我被踹的吐出血来。
看着童童再次抬起了脚,我心叹完了,这么下去迟早要被他给踹死。
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根本就使不出任何力气,童童冷笑,又踹了过来。可脚还没落在我身上,他突然愣住了,扭头朝房门口看了过去。
我也机械扭头,在看向门口的时候,一缕‘喵呜’的猫叫声传入耳中,跟着就看到那只满是血痂的白猫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白猫,白猫又回来了!”夏哲惊慌大叫,如同泥鳅一样朝夏妻扭动过去。
白猫从夏哲夫妇身边走过,来到童童身前,抬头盯着童童。
童童身子一颤,怒声叫道:“你来干什么?他们这样对你,你还想保护他们?”
白猫身子弓了起来,沾满了血痂的毛发也根根竖立起来。‘喵呜’一声尖锐的猫叫,白猫一跃而起,朝童童扑了过去。
当白猫触碰到童童身子的时候,童童紧攥着麻绳的双手突然松开,娇小的身子剧烈颤抖一番,软塌塌的瘫倒在了地上。
我松了口气,魂魄已经离开童童,我们也算暂时安全下来。
白猫落在地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吃力的爬起身子,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喵呜’一声一瘸一拐的离开。
缓了有半个钟头,我们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昏迷的童童送到房间,我洗干净脸上的血渍,看向章旭明问:“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如果童童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