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圣兵直接被斩断。
这比潘登实力突飞猛进来的更可怕。
“虽说是一把远古圣兵,可不至于锋利的这般离谱吧?”陆昭暗中咬牙,极力忍耐着心头怒气。
周临用手紧紧捂住胸膛上的伤口处,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满手猩红。他恶狠狠瞪着潘登,愤怒道:“师兄让着你,你却要杀死师兄?”
潘登怒不可遏,明明是这家伙趁机偷袭要杀自己,难道连反抗都不行吗。
他硬着头皮回应道:“周师兄,我们只是比试而已,刀剑无眼,有点小伤也在所难免!”
“这还是小伤吗?你分明就是要谋杀同门师兄,哼,待我找副掌门寻理去!到时候你与你娘全部都得卷铺盖滚出天门山!”周临冷喝一声,咄咄逼人,拿出副掌门的威名来压人。
这天门山外门的副掌门是陆昭的爷爷,他如今也是为了陆昭才被潘登伤着,会好说话许多。
闻言,潘登脸色大变。责罚他没关系,但一定不能责罚娘亲。
他们母子二人一旦离开天门山,定然会遭到仇敌无止境的追杀,伤势越来越严重的娘亲再也不能受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周临见自己一说要去找副掌门告状,潘登便如此害怕,顿时趾高气昂起来,以长辈的口吻教训出言道:“怎么,那你可知道错了?”
败在潘登这软骨头手中,让周临觉得颜面丢尽,如今自然得找回场子让他比自己更难堪,否则以后如何在这天门山混呢?
“分明是你败在潘儿的手里,既然败了,就应该信守若言离开,这才是君子之道!”这时候,潘母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言干预。
妩媚女子好奇看向潘母,内心狐疑道:“咦?这潘登的老娘明明就是个病秧子,整天半死不活的,如今怎么气色好了许多?连说话都有了底气!”
周临的伤口不断流淌鲜血,脸色阴沉道:“潘登以下犯上,我可是他的师兄,竟然敢如此伤我,这简直大逆不道!既然你们母子二人如此顽劣,那也休怪得我去找掌门禀明此事!”
“可恶,动不动就拿副掌门来压我……”潘登愤怒至极,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打压自己将近六年时间的虚伪小人给一剑斩了!
如果他是一个人,定然毫不犹豫,大不了一死。
但考虑到娘亲,潘登不得不遏制自己。
“周临,你赶紧服下这颗丹药,否则必死无疑。”这时,陆昭的一句话如惊雷般闪现。
“这么严重?”
陆昭神色凝重道:“那把剑已经不是普通的远古圣兵,染过无数强者的鲜血,杀气可怕,是经历过鲜血洗礼的魔剑,被那种魔剑刺伤,治疗不及时的话重则鲜血流干而亡,轻则像潘登他母亲一样,半辈子都只能病怏怏的苟活!”
闻言,周临吓的浑身发抖,来了个透心凉,难怪自己用精元止血却没半点效果,原来是一把魔剑!
他连忙接过陆昭的丹药,就地打坐修炼,这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与此同时,潘母隐晦看了乌恒一眼。
如果龙渊剑是一把魔剑,那这名笑起来灿烂无邪的白衣少年岂不就是一名魔修了?
她带着儿子颠沛流离来到天门山,以及一身顽疾都是败魔修所赐,她一生中,最痛恨的就是魔修。
“不对,如果他是魔修,怎么会待我们如此之好?”潘母并非是非不分之人,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那陆昭是在陷害乌恒,如果魔修的罪名一旦落在他头上,天门山一定会杀之而后快!
“果然有些城府,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我说成魔修了。”乌恒微微挑了挑眉。
不过以他的心性,早就平静看待着这一切。
当初乌恒举世皆敌,被整个天域大陆的修士追杀,比起这个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那种整个世界都容不下你,甚至自己都开始否定自己的境域,只有尝试了才知道有多难熬。如果当时他身边没有雪花,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七禁鬼才。
不出乌恒所料,陆昭很快就将矛头对准了他。
“大胆,潘登你们母子二人竟然敢私通魔修混入我天门山,莫怪师兄我不讲同门之谊,实在是因为你们犯了滔天罪行,无法饶恕!”陆昭指着乌恒三人,掷地有声,一副大义凛然之色!
“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彩,不但把我说成了魔修,还定了潘登母子二人一个私通魔修的罪名,如此既报了断剑之仇,也顺了自己心意,可名正言顺铲除掉与小师妹关系密切的潘登!”乌恒微微惊讶,这样的极品伪君子,难得一见!
潘登怒喝道:“陆师兄,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乌恒兄认识不足一个时辰,何谈私通魔修之罪,更何况,乌恒兄性格率真坦诚,为人善良,岂会是十恶不赦的魔修呢?”
“呵呵,若你与他认识才不足一个时辰,此人岂会借如此厉害的魔剑祝你一臂之力?你分明就是在狡辩!”
“如果他不是魔修,又为什么会有这把沾满鲜血的魔剑?另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外人不经过允许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天门山,这不是就是你们勾结私通让他偷偷进来吗?莫非你敢说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陆昭发出一连串的质问,气场凌厉,咄咄逼人。
潘登有些结巴道:“他,他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这家伙真逗,居然说一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