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圣彼得堡码头外,只剩下了几艘孤零零的军舰,侥幸没有被选中的水兵们懒散的进行维护工作,哪怕连路口出现几位带着宽檐帽的男子都没注意。
“我们来晚了,马尔托夫同志。”
“我认为没有。”马尔托夫指着那些无所事事的水兵说道:“看看那些水兵,我们应该让他们尽早加入进来,只要我们能团结起大多数人,那我们就可以推翻诺曼诺夫王朝的统治!”
面对狂热的马尔托夫,列宁却皱了皱眉头:“马尔托夫同志,不能不应该那样,虽然他们都是受害者,但我们必须保证组织的纯洁姓,而不是让他泛滥。”
“不,弗拉基米尔同志,我倒是觉得应该扩大组织的力量,这样才能加速我们推翻邪恶的沙皇的脚步。”马尔托夫似乎坚定自己的想法,所以连忙摆手。
列宁原来还想再说几句,但旁边的德林斯却摇了摇头:“两位,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争辩的。”
列宁看了眼德林斯,这位被他在德国救下的波兰人入境已经成了他的最好助手,重要的是他那颗推翻沙皇残暴统治的心比谁都坚定,所以在他的推荐下,如今他也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党,并很快成为了可以信任的同志。
马尔托夫也不想这么早就和列宁发生冲突,所以立刻改口道:“弗拉基米尔同志,我认为我们该行动了,沙皇的陆军已经陷在了西伯利亚,海军也全部离开了这里,如果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发动革命,一定可以推翻尼古拉二世。”
这些话,让列宁更揪心了,事实上自从布拉什维克党曰益壮大后,党内开始出现了一些左倾思想,认为应该立刻用武力推翻沙皇的统治,但事实上尼古拉二世此刻的根基还很强大,那些既得利益的贵族们都没有认同自己,如果这时候贸然发动,会不会使得还很弱小的革命火焰就此熄灭呢?
见到列宁久久不说话,马尔托夫还误以为列宁觉得准备不足,继续说道:“弗拉基米尔同志,武器和军队你都可以放心,我们已经从国外购买了一些,另外维萨里奥诺维奇同志已经在高加索筹措了一些资金,足够我们发动一次革命了!”
“维萨里奥诺维奇在高加索?!”德林斯眼睛一亮,这个名字他找了好久,没想到这个时候听说了,立即记在了心头。
“马尔托夫同志,我认为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在获得一些贵族支持前,我们必须等待下去!”
“什么!贵族的支持?列宁同志!您觉得他们欺压在人民头上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联络他们?”马尔托夫激动地说道:“我认为我们有能力,所以我还是坚持发动一次革命!”
“德林斯,你觉得呢?”列宁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德林斯,问道。
“列宁同志,我是来投身革命,推翻沙皇,还波兰人自由的,我可以继续等下去,但如果沙皇的军队在远东失利了,那我不介意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德林斯假意想了想后,说出了准备好的想法。
“那好吧,我们等到夏天。”在两人的坚持下,列宁虽然依然觉得太早了,但也知道这是个让别人知道布尔什维克党思想的好机会。
随着三人迅速分开去联络一些海军人员后,一份电报也悄然从圣彼得堡发出,抵达法国后又经过那里的转发飞抵香港,并最终来到了李默桌前。
“这是刚收到的电报。”李默将电报递给了李恩富后,问道:“李先生,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李恩富看完了电报后,又将他交给了边上的陈平,想了想才问道:“皇上,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您真的认为这个布拉什维克党将来会去到沙皇的统治?”
李默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两人自己是穿越来的,前知五百年后知一百年吧?想了想后才说道:“李先生,其它我不想说,这之前他们的资料相信你也看过,他们宣扬的那套东西在工人中很有蛊惑姓,而工人又是国家最重要的基石之一,再说目前俄国国内的工人和农民生存状况我不说您也很清楚,他们这次不一定会成功,但如果借这次扩大的影响,把势力渗透到最多的农民中,那恐怕就会形成燎原之势。”
李恩富皱了皱眉,显然这番话语中有些闪烁,他无从知道李默是如何认为这个布拉什维克党会成为心腹大患,但李默的神奇他见多了,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他判断错误的事情,所以想了想后说道:“皇上您既然这么认为,那我有三个策略。”
“哦?快说。”
“上策是不动。”李恩富眸光一闪,继续说道:“不要动任何我们布下的暗子,让他们自己去闹,这样做的坏处是他们的影响力会扩大,好处是以现在尼古拉二世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我估计他们还很难成功,闹一阵后只能继续潜伏下去,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渗透,也不会暴露棋子,把力量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下策是发动一切手段帮助他们,争取推翻尼古拉二世,但我估计这样做暂时还很难成功,不过好处是我们的加入,势必会使得暴乱更盛,可以使得尼古拉不得不为了稳固权力暂时放弃在西伯利亚和我们作对。坏处是我们的所有棋子都会暴露,而且一旦让尼古拉二世知道了我们插手,恐怕将来想要再插手就难了。”
李默点点头,李恩富说的不错。
帮,看似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作为穿越者,他很清楚布拉什维克还没有准备好,即使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