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腹中孩儿,她必须是要好好的稳住情绪。
“你和冷风的环境可真是差别很大,知道为什么会对你如此吗?”顿了一下,不等南宫贝贝的回答,欧阳月自己又继续的出声:“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你自己想明白,到底是忤逆,还是顺从。怎么,现在想好了没有?”
“如果我说没想好呢。”
南宫贝贝的眸子那是冷然,如果手中有一把长剑的话,那南宫贝贝会毫不犹豫的朝着欧阳月刺过去。
对于欧阳月,那是真真的厌恶到了极点。
“你没想好啊……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发生,也有很多事情可以改变,就看你想要看到什么改变和不想看到什么改变了。”
欧阳月是让南宫贝贝自己去深想,自己并不想把话说的太直接。
然而这句话的意思,南宫贝贝却是彻底的听明白了,而且自己想想象出来的那种,也是无比的难受。
为何,欧阳月就一定要苦苦相逼?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帮我把心蛊给解开,还有保证冷风和白尘的安全。”
南宫贝贝深呼吸,最终还是朝着欧阳月应允出声。
欧阳月笑了,看来都不用冷风前来劝慰了,不过,南宫贝贝能自己想明白,那倒也是极好,也不用去浪费那么多的曲折了。
“行啊,我会帮你解开心蛊,白尘我会放走,可至于冷风……”
欧阳月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就在南宫贝贝的内心隐隐不安的时候,他却又快速的出声道:“冷风要留在西丘,我想你也清楚,如果我把所有人都给放了,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做了,你,对我来说,那可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说完,欧阳月却是缓慢的牵起了唇角,那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却是有几分张扬。
“行,我要先解蛊,再去见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欧阳月不用问,心里面都清楚,不过看着南宫贝贝的如此坚定,还是应了。
她说:“你先休息,两个时辰后我会让宫女准备好一切,等你解了蛊,再让你去见冷风。”
南宫贝贝唇上的唇角却是很重,而欧阳月却是没心情来注意南宫贝贝的表情,只要还有挟持住南宫贝贝的人在这,南宫贝贝是一定会妥协的。
其实,欧阳月更想要的,是能够让南宫贝贝彻底的抛弃那些情爱,因为情爱之事,的确很麻烦。
欧阳月这次很守信用,说是两个时辰那便真的是两个时辰。
南宫贝贝在宫女的搀扶下却是缓慢的上到雕花大床,她首先还没有睡着,却是张眼看着房梁。
周围的一切都是古色古香,而这一切对于南宫贝贝来说却是太过于梦幻,若是可以的话,她到宁愿希望这是一场梦。
可惜不是。
有宫女在她的身边点燃了一炷香,淡淡的清香入鼻,却是莫名的好闻,而下一刻,就有声音传入了南宫贝贝的耳中。
是欧阳月。
她说:“南宫贝贝,你所需要的只是闭上眼睛,等你醒来了,一切就都会好了。”
“欧阳月,你最好不要做出别的事情来,不然你想要知道的,我一个都不会说——”南宫贝贝抿唇,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欧阳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南宫贝贝不敢完全相信欧阳月,所以她在朝着欧阳月冷冷的警告出声。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你为何要让我来帮你解蛊呢?南宫贝贝,我想做的事情还从来都没有做不了的,关键要看我是否想做。你孩子的生死,和我无关。”相反,南宫贝贝的这个孩子活着才是最好。
“最好如此!”
南宫贝贝一口银牙紧紧的咬住,还是不忘朝着欧阳月冷冷的警告出声。
欧阳月没有应话,但是唇角上却是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慢慢的,南宫贝贝从阖上眼开始,头就有些昏沉。
那是曼陀罗花粉,不到顷刻,南宫贝贝就已经跌入了一场梦境之中。
欧阳月并不着急,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轻摇着折扇,她在通过曼陀罗花粉,构造出来幻境。
是想要知晓南宫贝贝执念最深的地方。
当然,也是想要看看南宫贝贝记忆之中的那个世界,到底是怎样,毕竟她对那个世界,是充满了好奇。
可是,当进入那些执念的时候,那是一片死寂的墓地。
南宫贝贝手拿着长剑站在那里,那座座坟墓上面都刻着欧阳月和蓝沐的名字,可见,她对这两个人到底有多恨!
欧阳月看到这些的时候,却是被气的不轻,直接的丢了手中的扇子。
蹭的一下起身,却是怒气冲冲的盯着南宫贝贝,在恨不得对南宫贝贝出手的时候,自己却又及时的收住手。
杀了南宫贝贝,她一样东西都得不到,南宫贝贝不能死。
抿了抿唇,欧阳月最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对南宫贝贝下手解蛊……
“女皇呢?”
珈蓝抿着唇,朝着进来给他送饭的宫女询问出声,已经是有一天多的时间不见欧阳月了,珈蓝不是在担心着欧阳月。
获知她的消息,珈蓝只是想早点逃脱,不被束缚。
“回大人的话,女皇近日都在处理的朝政,日夜都居在御书房。”宫女朝着珈蓝点了点头,恭敬的出声。
当然不是,欧阳月此刻正在给南宫贝贝解蛊,而这些,却是欧阳月让宫女这般说的。
要知道,欧阳月可是都能猜出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