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欢迎苍狼回来哦的欢迎会不错,但是同样的也是一场祝贺苍狼再次接任会长的饭局。可是……
现在只能够单纯的成为一场欢迎老朋友回来猎人协会的局了,至于会长的事情,在每个人心里都成了一个迷。
面对上上任会长出现。
还有上任会长的临终嘱托,哪一个,都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不算是一个危机,但是却远远比一个危机还要头疼。
倒是苍狼,看得很开,继续招呼着协会里的老朋友吃吃喝喝了起来,大家也都不想驳了苍狼的面子,也都没有再追出去了。
欢迎会的外面。
南宫绝往停车场走去。
“南宫绝,等等。”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远的就叫住了他。
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刚刚在欢迎会里,任由谁喊他,他都没有停下脚步,而这一次,他却停下来了。
缓缓的转了过身,望着那边站着的风浅汐:“什么事?”冰冷的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低沉。
夜晚,弯弯的月亮早就升的很高,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还有那满天的星斗,也撒满了藏青色的夜空。
夜风轻飘飘的吹拂着,吹得周围的树叶,花草,都轻轻的摇摆着身子,骚动着。
她的头发,也被风吹了起来,像是温柔的抚摸一般,风浅汐快步的朝南宫绝走了过去,健步如飞,几乎看得出来,她此刻的急切。
脚步停在了南宫绝的面前,一双尖锐的凤眸紧紧的对视上他那幽蓝色的冰凉冷眸:“我很多事问你。”
“南宫绝,你究竟都知道一些什么?!”
步步逼近,风浅汐丝毫没有一点的停止脚步,甚至是几乎走到了快要贴近他身体的位置,那一双尖锐的眸子,面对他的视线,一点也不闪躲。
长长的睫毛,像是一层冰霜能够覆上眼里的那层冰冷一样,看着她,他停顿了两秒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什么?”
浅汐皱眉,他不是不知道她要问什么,这不摆明了要明知故问吗?一口气憋了下去,握紧了拳头:“南宫绝,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也知道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一些事情,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被谁暗算,为什么中毒身亡。”
“连猎人协会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冷淡的说了出来。
风浅汐咬着牙,摇了摇头:“不,你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你今天不会出现,你也不会上台说那番话。”
他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风浅汐有些激动了,握紧的拳头青筋爆气,那是她在忍耐着,她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些,一定要冷静一些,要冷静的问他。
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再迫切,还是把那股子的冲动压了下去,沙哑道:“我哥哥这一次并不是意外被暗杀,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所以留了一份信,和一个公章给你。可是,为什么是留给你?我是他妹妹,他身边还有离夏,离灏值得信任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所以你一定也是参与的,你知道什么秘密对不对?”
这并不需要缜密的分析,从南宫绝拿出公章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就已经浮现出这个想法了,还有那份最后留下来的信,也是突破的关键。
这事,有着太多太多的疑点了。
哥哥即然已经预料到了危险,为什么还是会遇难?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不管是离夏离灏,还是猎人协会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开。然而……当所有人把这当做是一个神秘的暗杀事件,甚至是无从调查的时候,他出现了,在这种时候出现了。
“我不知道端玥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遇害,发什么了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收了这些东西,受人之托了,忠人之事。”
“别掩饰了南宫绝,哥哥不会莫名其妙的给你东西,我是他妹妹,他要留东西,也是应该留给我,或者是给离夏离灏,他给你,一定是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他的用意,我并不清楚。”
一再的拒绝,一在的说no。
不管风浅汐怎说,怎么忍耐着心里迫切,可谁知道她现在已经焦急万分了,南宫绝已经成为了唯一看到的线索,可以说不止是她,估计整个猎人协会的人都想要追着他问。
“我是他妹妹,至少告诉我。南宫绝,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至少告诉我怎么回事。他现在已经遇害了,我不想我哥哥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拜托,告诉我。”放心了尊严,她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拜托和祈求。
双眼带着渴望,希望他能够说一言两语也好,恳求的看着他。
他的双眸却还是依旧冰霜布满,没有对她的恳求一点的动容,冷冷的盯着她,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并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爸做会长?”她咬着牙,从南宫绝眼中的冰冷中,她感受到了一种陌生。
“端玥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自然不能够失信与他。我对苍先生,并不太了解。所以现在无法将协会交托给他。”
“只是因为这个?”浅汐知道,南宫绝这么说无可厚非,哥哥的遗嘱,交给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认真重视,无非是对哥哥的尊敬,所以他今天阻止了老爸当会长,自己也没法说什么,即使那个被阻止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但面对这件事,也确实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