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很久没有练功的原因,跳下来的时候竟然崴掉了脚,那张雨在角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柳梦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拐地向着张雨走了过来。
那柳梦云的囧事整个晚上都被张雨当作是谈资,惹得柳梦云非常不开心,那张雨似乎也注意到了柳梦云的情绪变化,他忍住了笑容,“哦哦,我们还是来喝酒吧。”
柳梦云给他使了一个脸色,他便低着头隐忍着笑,差点因为憋住笑容而得了内伤。那柳梦云咬着牙,“你想笑就笑出来吧。”
那张雨这才不管不顾地开始捶桌子大笑起来,只是他夸张地笑容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柳梦云低下头将杯中的酒灌下了肚子,虽说她有很多的不满,但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发飙也是不切实际的,在阳华国时,她常常被叫着母大虫,但是如今她在北漠,何况她还有一个皇亲的身份,再怎么样也不能够替这身份被人耻笑去。
但是无论如何,柳梦云都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张雨,只要有机会,她定将报复。她抬起头正想要埋汰张雨两句,便看见不远处有一对衣裳褴褛的母女,母亲抱着女儿正给一个人下跪着,但是那人似乎非常厌恶,用脚将那母亲踢远了一些,但是那母亲还是不识趣地粘了上去。
柳梦云站了起来,那张雨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顺着她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了同样的事情。他原本想要拉住柳梦云,这种时刻切记不要节外生枝,“梦云……”
柳梦云的表情从未如此严肃过,她很客观地说道:“那人看上去像是母亲,我也是一个母亲,我只是想过去问问或许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帮助他们的。”
张雨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柳梦云已经起了大侠的狭义心肠,于是只得跟在她的背后,希望不要闹出多大的事情来才是。
那柳梦云走了过去,只听见那个母亲哭着说:“大夫,大夫救救我的孩子吧。”
但是那大夫一脸的嫌弃,他捂着鼻子用脚往外踢了踢,“别脏了我的地方!”
柳梦云听到这句话先是皱了皱眉头,而那被称之为大夫的人斜眼刚好看见了柳梦云他们,他立马换了一副的嘴脸,“两位是买药?”
但是柳梦云并没有回答他,她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不救治他们?”
那大夫被柳梦云的反问弄得愣了一下,还未等他回答,那张雨便赶紧将还跪在地上的一对母子给扶了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大夫见张雨碰到了那对可怜的母子,脸上像是遇见了怪物一般,他赶忙捂住了嘴连续退了好几步,那柳梦云皱了皱眉头,刚想要追问两句,只见那大夫一扫方才遇见财神爷的模样,像是避见瘟疫一般躲进了药店锁上了门。
“莫名其妙。”柳梦云冷冷地哼了一声,她转过脸立马换上了一副温柔地表情,“这位……大姐,你这事?”
那母亲见柳梦云他们也不怕她,便抱着自己的孩子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
柳梦云赶紧将人给扶了起来,但是那母亲却因为方才跪得太久了,脚一软,幸好张雨在背后给扶住了,她这才没有摔倒,那母亲双眼都是泪水,“谢谢,谢谢你们。”
柳梦云学过医术,她伸手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真烫,随即她捏起了那孩子的脉搏,那脉象浮浮沉沉地并不平稳,她皱了皱眉头,“这孩子……”
话还未说完那母亲却死死地抓住了柳梦云的手,“看你的样子像是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那母亲两眼泪汪汪,柳梦云先是皱了皱眉头,她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张雨,“看来这顿酒要以后再喝了。”
张雨也是回报给她一个微笑,两人一起将这一对母子扶回了自己的客栈,但是当客栈里的人看到那一对母子的时候脸上的颜色都稍稍变了一变,那柳梦云也不及深思,母亲怀中的孩子的体温一直在升高。
那近卫见柳梦云同张雨从客栈的外面回来,不由地张大了嘴巴,但是关于主子的任何一切他们作为近卫是绝对不能不能过问,只是看来下次要小心王妃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的情况。
柳梦云将那孩子放在自己的床上,她虽说有一些行医的经验,但是那孩子的脉象十分地奇特,她皱了皱眉头看像了那母亲,“孩子是什么时候发起高烧的?”
那母亲显得非常地慌张,柳梦云一见便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她故意瞪起眼睛装作无能为力的样子,“我们这般帮你,若是你还有事瞒着我们的话,那么对不起了,我也无能为力。”
那母亲一见柳梦云似乎要撒手不管,赶忙又跪下磕了两头响头,“求求恩人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命是无所谓的,若是恩人不弃,以后我便跟着恩人做牛做马就是。”
柳梦云摇了摇头,“我并不缺仆人,你起来吧,既然你有事瞒着我们,那么我无能为力。”
那母亲见再也隐瞒下去便叹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着柳梦云,那眼中不似之前,都是祈求,而更多的好像是下定了主意,柳梦云对那样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种对事情在绝望中生出的畸形的坚毅,“我们是柳树村的人……”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外面的近卫同小二发生了争吵,随即好似整个客栈的人都参与了进来,柳梦云皱了皱眉头,她站起身将门打开了。
住在客栈的大部分都站在了他们的门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