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魔张雨,并不是浪得虚名,他的玉笛加之他的内力,化作音符,杀人之无形之中。柳梦云捂住了耳朵,凡是有一点内力的人,都会被他曲子所伤,唯有那毫无武功之人才会幸免于难。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从各个窗口跳出了客栈。客栈的店家从房间里出来,他方才梦见天下掉下了金元宝,正捡的开心,突然一阵打斗声将他吵醒,原本他并不想理会,以为只是老鼠作怪,只是这响声越来越大声,他不得已这才出来。
可是等他刚刚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差点儿就要昏过去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双腿大叫,“我的妈呀!你们给我都停下!说你的!什么破音乐!给我停下。”
张雨皱了皱眉头,他的曲子还未完便被人给打断了,他心情有些不好,原本想要一个完美的落幕,但是此时身子已经泄掉了真气,不得已用玉笛一碰旁边的墙柱子,然后掉落了下来。
章馨还在方才那一场张雨精彩绝伦的表演之中醒悟不过来,柳梦云已经吐了一口血,她不满地推开自己的房间门,“你差点害死我!”
张雨皱了皱眉头,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走到章馨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温柔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样了?”
章馨点了点头,随即觉得不对便赶紧又摇了摇头,张雨皱了皱眉头,刚想要说话,那风琴便踱步上来,将头靠在了章馨的肩膀上蹭了蹭。
那店家原本想要发飙,但是看到即便是那个看上去最弱的人身边都有一只让人看到十分恐怖的野兽保护着,他咽了咽口水,没有了方才的大喘气,“那个……嗯……这些东西……”
“我们赔。”张雨耸了耸肩,“这些虽然不是我们打破的,却因为我们而引起。”
现在无论张雨说什么,章馨看着他的眼神都是一脸的崇拜,柳梦云见到这副场景叹了一口气,她走下楼,身体还有些虚弱,她将身上所有的银两都往张雨身上堆,“先告诉你,我身上只有这么多。”
那客家已经去柜台拿了算盘,正“噼里啪啦”地算着损失,而张雨低头看着几两的碎银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看了看章馨,章馨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常年生活在雪山,根本用不了银子。
张雨咽了咽口水,柳梦云双手环胸一副看热闹的模样,那张雨走到客家的面前,将自己的所有银子加上柳梦云的拍在了桌面上,“这些,只有这些!”
那客家看了银子,随即抬起头看了张雨,然后又看了看银子,他露出一副“你开玩笑”地表情,“这些可不够哦。”
张雨打算来个霸王餐的架势,“爷只有这么多,爱要不要。”
那客家抖了抖算盘,“这些也不过只够住宿费而已,那些门窗桌椅……”
话还未说完便被张雨抢先道:“那些门窗桌椅并不是我们打坏的,你去找打坏的赔。”
张雨铁了心是要赖账的,那客家老板也不管不顾了,他越过掌柜台一把抓住了张雨的衣服,原本他想要有气势一些可以抓住张雨的衣领,但是奈何他实在是高不过张雨,只得抓住他的衣服凑个气势,“不行,方才你还说会赔给我。”
从柳梦云这样的角度来看,两人的位置看上去非常地滑稽,那张雨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赖账到底,“方才有钱,现在爷没钱。”
那客家都要哭了,“客人,你可不要这样坏我场子,我们只是一个小小地客栈,也是小本生意,你这样下去可是要让我倒闭。”
张雨没办法承诺要写张欠条,但是那客家还是不依不饶,“拿了这白条又怎么样,我去哪里兑换?”
正当两人僵持之时,突然门又被打开了,一行穿着整齐的将军服侍的人手扶着佩刀,“谁是柳梦云!“
柳梦云皱了皱眉头,她举起了手,“我,你是哪位?“
“是吴士官来让我接你来的。“那将军语气变得客气起来,“她已经在龙城内等候柳姑娘多时了。”
柳梦云一下便知道那吴士官是吴绘兰,她终于来接应他们了,她刚想要去拿行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身上带着钱嘛?”
将军点了点头,随即从腰间拿出了一个荷包,“柳姑娘有何用处?”
柳梦云指了指四周,“方才早你么哪一步,有刺客来刺杀我们,这些损失都替我们赔了吧。”
听到这些,那个将军的脸都绿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军人应该有的姿态走到柜台前,大声大气地拍了下桌子,“谁是管事的!”
那店家见有人来买单便点头哈腰地过去了,“一共是一百二十两!”
将军皱了皱眉头,他瞪起了双眼,“胡说!你是坐地起价!”
那店家赶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话还未说完便被将军给打断了,他举起了手,“来人,此等无良奸商重打三十大板!”
那客家听说要挨打,赶紧捂住了屁股,他摇了摇头,随即跪在了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将军冷冷地看着他,他一直在磕头,直到柳梦云下楼看到这样的场景,皱了皱眉头,“随便给他几十两就是了,别难为他。”
那柳梦云一行人走出了客栈,那将军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两银子,然后丢在了地上。
那客家老板为了保住屁股也不敢说些什么,他只得磕着头送这几位祖宗出门,早知道是这样,方才就把那个人的钱给收了!掌柜着看着手里的一两银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