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萧服毒自尽消息传出之后,赫连倾表示,佐萧虽然弑君夺位,毕竟还是血浓与水,但是忤逆之罪不可饶恕,佐萧死后不得下葬族墓,由其部落负责收尸。
佐萧的旧臣部下听闻赫连倾最后的决议,无不称颂其的宅心仁厚之举,至此都上书表明其将会忠心耿耿地报效北漠。
自赫连倾登基以来,他总是以北漠刚刚结束战争,许多公务迫在眉睫为由,婉拒许多大臣们急急需要赫连倾立妃以辅佐王上。
但是这个毕竟只是权宜之计,赫连倾自嘲道,若是没了柳梦云,那么这一切都再无意义,他迟迟不肯迎娶宇文蝶,便是一直都对着柳梦云抱有一丝幻想,这样她便还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就还会有联系。
宇文涛正为赫连倾找不同的借口拖延娶自己女儿而苦恼,兰花已经换了一身极其暴露的衣服在宇文涛的面前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将军,你在烦恼什么?”
宇文涛没有什么心情,但是他还是将女人揽在怀里,他刮了她一下鼻子,“你明知故问!”
“你放心,”兰花将手挂在宇文涛的脖子上,她将他的头拉低到她的嘴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宇文涛立马就喜笑颜开,他狠狠地在兰花的脸上亲了一口,“果真是好计策,不愧是我的夫人。”
第二日,兰花先是端着宇文蝶最为爱吃的糕点来到她的房间,那宇文蝶正心烦,见到她的姨娘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
“蝶儿,你怎么这样说。”兰花也不恼,她坐在宇文蝶的身边,“我们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了,我笑你难道还不是笑我自己。”
宇文蝶皱了皱眉头,兰花将糕点往宇文蝶的方向推了推,“其实,我这次来并不是只送糕点这么简单,若是你真想嫁给王上,我有妙计,只是这妙计不甚光彩……”
兰花用余角的余光去看宇文蝶,她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计策?”
兰花嘴角勾到一边,她在宇文蝶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宇文蝶的表情更是困惑了,“可是连倾其实从未与我,与我……”
“那又怎么样,”兰花笑了起来,“有没有还不是我们女人说的算,到时候成亲了再怀上,谁又敢说些什么。”
宇文蝶低下头,不一会后她抬起头,“好,就按照你说得办。”
此时赫连倾正在查看各方汇报而来的章折,有手下突然闯了进来,“王上,不好了,王上。”
赫连倾皱了皱眉头,他放下手中的奏章,“何事如此惊慌?”
“听宇文将军来报,他女儿,他女儿宇文蝶上吊自杀了。”
“什么!”赫连倾站了起来,“如今情形如何?”
“好歹是及时救了过来,”手下皱了皱眉头,“但是具体情况宇文将军未说,只是想让王上过府一趟。”
赫连倾不敢怠慢,也来不及换衣服便急急赶往宇文涛在龙城的府邸,宇文涛此时正在宇文蝶的厢房外徘徊,一见赫连倾便跪在地上,“属下参见王上。”
“宇文将军快快请起,小蝶姑娘如今怎么样?”
“哎,”宇文涛叹了一口气,“这老臣实在是说不出口,可是王上,宇文涛就这么个女儿啊,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宇文涛也活不成了。”
“医师可诊断完毕?”赫连倾皱了皱眉头,“他可怎么说?”
宇文涛看了看赫连倾,又再次跪在了地上,“是我教女无方,请王上责罚。”
“宇文将军,快快请起。”赫连倾赶忙再次扶起宇文涛。
“前些日子,小女食欲不振,请来医师诊治,”宇文涛皱了皱眉头,“结果,结果说是怀有身孕,实乃害喜症状。”
赫连倾听闻这个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稍稍退了两步,“怎么从未有人同我说起过这个!”
“宇文涛想要告知王上,但是王上总以公事繁忙为由拒绝见我,”宇文涛用眼角余光偷偷去看赫连倾,他面露愧疚之色,“小女担心王上不想承认当日之事,又害怕肚子一天天凸显出来,被人耻笑了去,只得,哎,只得用这个方法,哎,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赫连倾倒吸了一口气,他大步走入了宇文蝶的厢房之内,兰花正坐在她的床边抹眼泪,见到赫连倾赶忙给跪下了,还未说出口,那赫连倾便摇了摇头,他接过兰花手里的药碗坐在床边,“小蝶,你又何必这么傻呢!”
宇文蝶听见赫连倾的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背对着他抽泣起来,“我知道你是喜欢阳华国的柳将军所以才不愿意娶我的,而我又是宇文家的女儿,若是被人知道还未成亲便有了身孕,对于爹爹来说无非晴天霹雳,而外人亦会指责爹爹教女无方,如此这般,我还不如一死百了……”
“小蝶!”赫连倾皱了皱眉头,“是我对不起你,我想北漠刚刚结束了战争,急需调整所以这才忽略了你。”
宇文蝶“嘤嘤”哭着,“我知道,连倾,你别说了,我都知道。”
“你放心,”赫连倾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我今日便让人下达聘书,让祭司选好吉日,给你,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名分。”
宇文蝶转过身坐了起来,她的眼圈泛红,“真的?你真的愿意娶我?”
赫连倾动情地将搂子啊怀里,“当然,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为了我,也为了将来的小王子。”
宇文蝶点了点头,她嘴角勾到一边,一种巨大的满足感笼罩着她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