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老对你挺好的。”
等人走远了,独孤冥月才附在君霏羽耳边低声说着。
君霏羽点了点头,心情有些低沉。
穿越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任性,她固执的想要报答师恩,却无视了在乎她的人对她的担心,甚至还怨怪过他不理解自己。
“阿月,你是不是也很担心?”
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迷茫,就像一根针插到了独孤冥月的心上,泛起微微的疼。他皱了皱眉,动作轻柔的把人抱进了怀里,低声道:“没有,因为你做的是对的,而且,我会一直在,前方再多荆棘我都会与你一起,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也不独活,所以,娘子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
己陷入险境。”
君霏羽直直的看着独孤冥月,忽的轻笑一声,笑得十分愉悦:“阿月,你这么严肃,我都要以为你下一刻就要陪我去赴死呢。”
“恩,我不介意啊,不过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我舍不得。”
不置可否的点头,独孤冥月说的一本正经,惹来君霏羽轻笑不已。
笑够了,她重重点头:“好,我不会轻易让自己遇到危险。”
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君霏羽又道:“那,为了我们能够好好的,我继续去修炼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君霏羽就直接消失了屋子里,屋子里只剩下她的尾音还在萦绕。
独孤冥月脸上拉的老长,无比后悔自己刚才宽慰娘子,现在好了,佳人跑了,他怀里空空荡荡的,又要一个人寂寞的度过漫漫长夜了。
郁闷才一会儿,他就释然了,寂寞就寂寞吧,总好过看着她在比赛台上险象环生,自己却无能为力要强吧。
君霏羽并不打算像之前那般一直待在空间里,她先将六长老和七长老给她的软甲还有傀儡炼化了,这才开始修炼。
估摸着外面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她就出了空间。
没有娘子在侧,独孤冥月表示饭菜都变得不香了,完全没有胃口。
冷不丁的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先是一愣,随即唇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来。
“你不修炼了?”
君霏羽摇头:“没有,进阶太快,状态有些不稳,这段时间巩固就好,不急着进阶。”
了然的点头,独孤冥月又道:“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用过了晚餐,七长老又过来了,同行的还有六长老,以及几张竹简。
“这是历届比赛时的记录,你好好看看,也算是有所准备。”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份资料有用,君霏羽也不客气,对七长老道了谢就把东西接了过来。
看着七长老笑容灿烂的样子,六长老在旁边哼了一声,不满的嚷嚷:“哼,老七你怎么不说说这资料是谁去找出来的?”
七长老笑容一僵,不满的瞪了六长老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是你,是你行了吧,真是,我徒弟你瞎殷勤个做什么,我这做师傅的又不是不懂。”
对于七长老的吐槽六长老浑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对君霏羽道:“这些资料很齐全,你仔细看,有什么疑惑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我。”
“喂,老六,你这就过分了,我还在这呢,你就当着我的面撬起墙角了。”
七长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六长老,两手一勒袖子,气势汹汹的道:“想要抢我徒弟?哼,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本事咱俩出去打一架。”
“打就打,谁怕谁。”
面对七长老,六长老全然没有方才面对君霏羽的温和,他挑衅的睨了一眼七长老,率先飞出了院子。
“宝贝徒弟,你可别被老六欺骗了,为师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七长老离开之前还不忘对君霏羽嘱咐一句,说完也不等君霏羽回答就跟着离开了院子,只留下君霏羽在原地哭笑不得。
蓦的她身子一僵,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看向身侧的男子,右手抓住那停留在她胸前的手,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拿下去?”
一边说着,她手上使力,企图把身上的作乱的手拿开,却反被对方制住。
“发神经?”
耳边传来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并且渐渐清晰,君霏羽有些窘迫,夫妻两关上门在房间里怎么闹她都可以随独孤冥月,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乐意被别人看到这些隐私。
偏偏男人突然之间像是发了疯一般,不仅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过火,君霏羽也有些恼了,她愤怒的瞪着独孤冥月,不满询问:“你发病了?”
独孤冥月手上动作顿住,他倏的凑近君霏羽的脸,如寒潭般的幽深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君霏羽,悠悠道:“明明我才是对娘子最好的人。”
君霏羽一愣,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涌上心头。
真是,这也太小气了吧,这么一点小事也能让他发神经。
“娘子难道也觉得不是?”
独孤冥月的声音冷了下来,微眯的眸子里带着警告,还有几分面对猎物时才有的危险。
君霏羽心里‘咯噔’一下,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她连忙道:“怎么会呢?阿月当然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独孤冥月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看了一眼已经跨进了院门的凌霜,手一挥,解除了君霏羽身上的禁锢。
“独孤冥月,我看你就是最欠抽的人。”
才恢复了行动,君霏羽顾不上去观察周围,直接用尽全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