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意味深长的道:“你确定不会拖后腿?”
南宫玖勾唇一笑,“我们当时救她的目的是什么?若不带走,不是白救了?”
白泽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忘了这事。”
南宫玖催促道:“不忘初心你懂不懂啊,我像是会和钱过不去的人吗?”
白泽微微颌首,眸中泛着恶劣,“若北宫月知道了你救她不过为钱,会如何?”
南宫玖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北宫月,“会如何?”
北宫月欣喜的道:“玖姐姐喜欢钱吗?我皇兄可有钱了,只要你嫁给我大皇兄,就会有花不完的钱。”
南宫玖揉了揉北宫月的脑袋,挑衅的看了一眼白泽。
白泽失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大概就是这般吧,“那便走吧。”
南宫玖挑眉,“不收拾收拾?”
白泽甩了甩衣袖,“两袖清风。”
南宫玖撇了撇嘴,“那皇上那边……”
白泽打断了南宫玖的话,“再不走,也许就走不了。”
南宫玖沉默了一下,感觉到了毫不遮掩的嫌弃。
被嫌弃了的南宫玖一点了不开心,有些傲娇的道:“那就走呗。”
这次南宫玖顺手带上了如如,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指望白泽这个混蛋了。
诶,有些忧伤,为什么她不是全能呢。
这时,小白从门口窜了进来,将口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嚷嚷着:“你居然不打算带小爷!”
南宫玖将小白推开,“你这个无间道走开。”
小白狗腿的一扑,挂到南宫玖袖摆上,“小爷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
南宫玖懒得理他,一侧头,发现白泽紧盯着小白带来的东西,眸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
她这才拿起仔细看了几眼,是个玉制的令牌。
正面凤凰,背面麒麟,栩栩如生。
是以飞禽以凤凰为长,走兽又以麒麟为长。
这枚玉制的令牌,一看就不简单。
而且以白泽的表情来看,就更不简单了。
她戳了戳小白的脑袋,“你哪里来的?”
小白窜上桌子,“你带上小爷,就告诉你。”
南宫玖答应的挺爽快,“好啊。”
小白有些狐疑,“答应的这么爽快,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南宫玖将令牌往桌上一扔,“走了。”
小白急了,“我说还不行吗?这是你哥哥让我给你的,说是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他有没有说这是什么东西?”
小白趁机又爬上南宫玖的肩头,将如如踹了下去,“没有。”
南宫玖收起令牌,抬手将小白扫了下去,“不能再耽搁了。”
说完就走,小白追在后面控诉道:“你答应要带我的!”
南宫玖头都没有回的道:“如果你追得上的话。”
小白无法,只能转身和北宫月卖萌。
此时的北宫月一脸玄幻,“好厉害,玖姐姐居然能够听得懂兽语诶!”
至于卖萌的小白,对不起,没看到。
小白看了一眼白泽,拒绝,还是追吧。
白泽眸中闪过暗芒,“云华公主,你觉得,若是大家都知道南宫玖懂兽语,会如何?”
北宫月一愣,难得的智商上线,“我不会说出去的。”
似乎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加了一句,“就是皇兄也不说。”
南宫玖打了个响指,“真罗嗦,走了。”
浓浓的夜色下,四匹骏马飞驰而过,后面追着一抹白。
经过一夜的赶路,已经离京城很远了。
然而稍作休息,易了容,换了马,又继续赶路。
两日后,南宫玖跟着白泽来到了寒城。
寒城的天气和名字差不多,有些冷。
这个地方,曾经因为一个寺庙,名动天下。
后来那个寺庙一夜之间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寺庙的和尚也都葬身火海。
包括那位高僧。
寺庙烧毁之后,无人敢重建。
因为想要重建的人,都死了。
久而久之,以讹传讹,寒城就变成了一个诅咒之城。
这里人烟稀少,就是白日里,也不过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白泽说,他们还得上山,因为那个人在山上。
南宫玖裹紧了披风,阻止冷风灌入衣领。
因为山势太险,马是上不去的,只能靠走的。
这可要了南宫玖的老命了。
因着御青竹的腿还没好利索,所以就把他留在了山下。
相比较于南宫玖和北宫月裹成球,白泽就一身单衣,就像是不冷一样。
据说,可以内力取暖。
南宫玖是不指望了,就她这点稀薄的内力,暖个手指头还差不多的嘞。
诶,听说内力雄厚,还能有独孤翎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
而她,不过就是翻墙越壁的本事强些罢了。
就在南宫玖冻的脸颊都要麻木的时候,终于到了山顶。
茂密的树枝掩映之中,一片断壁残垣。
可能是荒废太久的关系,青苔长满了的这些破损的墙壁。
白泽带着南宫玖绕过这片废墟,在废墟后找到了一个小木屋。
小木屋前面还有个菜园子,一片蔬菜在寒风中青翠欲滴。
南宫玖已经放弃探索这些反季节的植物了,反正穿越都变成真的了,蔬菜随便长吧。
白泽揭下脸上的易容面具,上前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个和尚,一袭白色僧衣,俊美绝尘。
眉宇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