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说话,我知道锅子他们说的都对,这个事情也是他们必须要做的,要么怎么能更死的绑在一条船上,至于黄鹏和坦克两个人跟着我的时间就早很多了,就沒有什么了。
几个人都挺淡定的,坦克和黄鹏两个人心里也都明白,大家都不是傻子,武磊和杨松两个人也在那边鼓捣枪,很快,离着挺远的地方,就看见了有车辆的远光灯打了过來,慢慢的,车子行驶到了我们面前,离我们大概几米的距离,我们已经都趴下了,再树林里面,还是大晚上的,真的一点都不明显。
锅子拿着枪“我和虫子一左一右,我负责击毙驾驶员,剩下的你们看着來,留一个活口,”
“知道了,”武磊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车子停了下來,从驾驶的位置上面,下來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大光头,光着膀子,还带着大金链子,走到了沙堆边上,踢了踢,转头,破口大骂“博哥,操他妈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孙子的车翻了,这边好多沙土,好高,怎么办,两边留下的位置也太小,过不去,骂了隔壁的,也不知道l市的交警都他妈干嘛吃的,大晚上出來劫这种拉沙子的大车多他妈赚钱啊,操,”
正说着呢,副驾驶的门也开了,又下來了一个大汉“削面,你再那叫唤什么呢,”
“我叫唤什么,你來看看啊,这么多沙子,操,要过去咱们只能自己把他推开了,”
“是他妈有点操蛋,”这个大汉慢慢的走到了沙子边上,随手踢了几脚,又往后退了两步,紧跟着,车后面的门也打开了,黄炜博下车了“怎么了,吵吵什么呢,这是怎么回事,谁往这里弄了这么多沙子,”
“鬼才知道,怎么办,大哥,咱车过不去,也沒有家伙,怎么把他们给推开啊,”
“真尼玛操蛋,绕过去,不走高速了,走下道吧,”
“操,走下道还得再绕十里地,而且下道不好走啊,这大晚上的,”
“得了,得了,别吵吵了,想办法把他弄开,”黄炜博叹了口气“找点什么东西,给他弄开,”
“麻痹的,”两个大汉破口大骂了起來,一边骂,一边用手开始往一边刨沙子,虫子点了点头,和锅子两个人,一左一右就冲着两边分散开了。
武磊和杨松两个人再这边呆着,黄炜博站在原地,看着那俩人刨沙子,猛然之间,四处看了看,看着周围两侧的树林,到底还是再道上混的时间很久的大混混,给我的感觉,就是黄炜博已经起了疑心,果然,他伸手一指“削面,大饼,你们两个别刨了,回來,回來,”
“怎么了,大哥,马上就要搞定了,就还有一半儿了,妈的,累死我了,”削面还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小时候老他妈刨沙子了,沒想到现在长大了,还得刨沙子,怀念童年呢”
“回來,回來,我们绕路走,”紧跟着,黄炜博四处很谨慎的看了起來,突然之间,就听见黄炜博大喝一声“小心,有埋伏,”紧跟着两个大汉一下就站直了,武磊和杨松两个人马上就要动手,坦克一把就拽住了他们俩“安静,他诈唬的,”声音很小。
“什么埋伏,,人呢,哪儿呢,”妈的,敢埋伏你削面爷爷,”大汉再原地四处就张望了起來。
另外一个大饼也四处开始看,手上猛然之间出现了一把匕首,非常的警戒“大哥,人再哪儿呢,你说的人再哪儿呢,”
黄炜博很谨慎的四处看了看,接着伸手“沒事,不用过來了,我看错了,继续,继续,”
“能不能别老來这套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有人埋伏呢,大哥你能不能别老疑神疑鬼的”
“你们懂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话音刚落,就听见“嘣,嘣,嘣,嘣”的四声枪响。
武磊和杨松两个人“蹭”的一下就从树林里面冲了出去“别动,别动,在动打死你,”
黄炜博站再原地,看着武磊和杨松,再看另外一边“操她妹妹的,真有埋伏的,哪家的龟儿子,跑这埋伏老子,哎呦,疼死我了,”虫子和锅子已经到了削面和大饼的边上,两个人很麻利,两枪都是冲着大汉腿上打的,给大饼和削面两个人直接就给拷了起來,两个人手脚很利索的收拾好了大饼和削面,把枪口也对准了这边的黄炜博。
我和坦克黄鹏,也从一边走了出來,看着黄炜博。
黄炜博看见我们出來了,眉头皱了起來“我说王队,你这么玩,是不是有点不应该,”
我笑了笑“博哥,做个交易,给柳程打电话,我绕过你这里两个手下,打电话说你们遭遇到了螃蟹的袭击,让他们來帮忙,沒问題吧,”
黄炜博一听“你开什么玩笑,”接着就听见“嘣,嘣”的连着两声枪响,第一枪黄炜博手上就甩出去了一把枪,第二枪的时候,黄炜博就半跪再地上,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凶神恶煞的,鲜血直流,一边的锅子和虫子,枪口都对着黄炜博“你想活命的话,最好老实点,”
黄炜博半跪再地上,一个手捂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王越,你个龟儿子,你想怎么着,”正说着呢,就听见一声“爸爸”紧跟着,车上面下來了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爸爸,爸爸”黄炜博一下就急眼了“回去,”
“武磊,”我大喝了一声,再我边上的武磊和杨松两个人猛的往前跨了几步,顺手就把地上的黄炜博给按倒再了地上,紧跟着,给他也给铐住了。
武磊一把就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