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嘣,嘣,嘣,”我连着打了三枪。
“啊”的一声,魏庆东手上的枪一下就被打飞了,手上也开始冒着鲜血,我是蒙的,只是知道冲着他的方向打过去,只是沒想到,真的打中了。
同一时间,就看见麻雀那边匕首摸到了他控制的那个人的脖子上。
魏庆东一看他弟弟,接着大吼了一声,冲着前面的枪伸手就要拿。
我“嘣”的照着魏庆东又是一枪,这枪打到了他的腿上,魏庆东一下就半跪在了地上。
这已经给麻雀争取到了足够的使劲,他冲着魏庆东大跨了两步,一把踢开了魏庆东前方不远处的枪,紧跟着匕首就顶到了魏庆东的脖子处。
魏庆东捂着自己的手,看着麻雀,看着他弟弟,他突然之间安静了,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了出來,已经放弃了反抗。
麻雀的的匕首顶在魏庆东的脖颈处,只说了一句话“你弟弟的手,当初不是我废的,我想饶他,后來下手的,是司俊杰,只是你弟弟被蒙着眼,捆绑着,不知道而已,下手的是司俊杰,是他再你弟弟身后下的手,我只是自傲,不屑于去解释,”
一听这个,魏庆东猛的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麻雀沒有再跟他说话,匕首划过了他的脖颈,接着,魏庆东缓缓的倒地,眼珠子瞪的老大,麻雀从他身上摸了摸,摸出來了一把车钥匙,连忙跑到了我边上“怎么样,怎么样,”
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笑了笑“疼,妈的,怎么这么疼,”
麻雀如释重负,笑了笑。
“快,快去看看博雨傲,”我连忙伸手指了指车“钱,钱还在车上,”
麻雀这才想了起來,打开车门,先是从后面把重新背了起來,从车把博雨傲也抱起來了,博雨傲沒啥事,泪眼婆娑的,想來刚才也沒少哭,接着,麻雀吧我从地上扶了起來,看了看周围“快点,快点走,”我们两个跑到了一边的一辆沒有牌照的奥迪车边上,麻雀把车门打开,这应该是魏庆东的车子。
把博雨傲放下,把我放在副驾驶,,麻雀发动了车辆,车子一下就冲了出去“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沒想到他能准备好,你怎么样,沒事吧”
“疼,好疼,”我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怎么这么疼,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命硬,你沒问題的,对吧,铁六,铁六,对的,对的,不是你说的吗,”
“嗯,沒问題,”话音刚落,有警车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
我靠在座椅上面,感觉自己身上好痛,麻雀开车很迅速的到了一个私人的卫生所,就在市区里面,下车,抱着我就进了卫生所,我神智有些迷糊,只是听见了麻雀再卫生所里面怒吼,恐吓,外加威胁,慢慢的,感觉有人给我注射了麻药,我感觉出來了麻雀的愤怒,我只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别,别激动,好好说”
模糊之中,我看见麻雀拿着枪,对着小诊所里面仅有的两个大夫怒吼了起來。
再慢慢的,自己沒有了知觉,好累,发自内心的累,我好想睡了很久很久,又坐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我居然梦见了林然,梦里面,我又想起來了林然,看见林然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也很伤心,疼痛,胸口传來了剧烈的疼痛“咳咳,咳咳咳,”我咳嗽了起來,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是再一个房间里面。
“醒了,怎么样,”麻雀连忙走到了我的边上,很关心的看着我“怎么样,”
我看了看周围,我躺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麻雀再我的床边,坐在凳子上面,眼睛里面也是布满了血丝,看起來也像是一夜沒睡的样子,另外那张床上,两个穿着白褂的人坐在那边,一个年纪大的,一个年纪小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也盯着我看,博雨傲坐在两个人中间,笑呵呵的,很开心的样子。
我还打着吊瓶“怎么回事,”
麻雀摇头“沒事,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让他这里关一天门,感觉如何,”
“沒事,就是疼,”我缓缓的靠了起來,看着大夫“不好意思,大夫,让您受惊了,”
麻雀深呼吸了一口气“行了,我给他们放了一万块钱,他们说你那里沒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子弹已经给你取出來了,”
“沒事,”我靠了起來,顺手就把自己的输液针头给拔了出來,扔到了一边。
“干嘛呢,”麻雀惊呼了一声“怎么不输液了,”
“走了,沒事,既然说让我调养,那我就调养就是了,从这里输液也沒用,咱们俩早点离开这里,现在一准满城风雨了,”
麻雀看着我,思考了一下“你,行吗,”
我笑了笑“我是铁六,男人,一定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我行,而且非常行,”我自己下了床,看了眼床头的镜子,发现自己脸色煞白,其实我自己身上也沒有什么力气。
麻雀站在我边上“我欠你的,”
“你看你这话说的,客套了,”
“沒事,这种话我不会说第二次了,走吧,我开车的速度快点,争取今天把你送到位,从那里再好好的调养调养,”说完,麻雀看着那边的大夫“对不起,两位,我对我昨天的行为表示忏悔,希望两位能原谅我,我是真的情急之下,请理解,”说完,麻雀对着两位大夫鞠了一个躬。
“好了,”那个岁数大一点的叹了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