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对不起,我..我错了...你...求你不要生气了。”
瑞切尔一边拿着黄瓜片轻轻的替先森敷在脸上,一边用微弱的声音哀求道:“我只是一时激动,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求求你不要生气了...”
躺在宾馆的床上,听着耳边瑞切尔轻声细语的道歉,先森有些郁闷的翻了个身子,用舌尖从下巴上卷了一片黄瓜到嘴里,嚼了嚼后道:“你说你,我都提前跟你说了测试题目的内容,你自己害羞跑了出去,谁成想后来居然冲进来给了我一巴掌,你觉得我真的会在试镜室里做那些事吗?”
说着,伸手从床头的碗里拿起一片黄瓜,丢到嘴里继续道:“最可气的是,明明是你打的我,打完之后你倒是哭起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我知道错了...是我太任性了...”
坐在床上,低着头,瑞切尔的脸上写满了愧疚,一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在试镜室里扇了先森一个耳光,她的眼圈便有些泛红,她可以发誓,那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是不由自主,尽管理智告诉自己那是假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些不该有的行为。
“你真的知道错了?”
先森舔了舔嘴唇,歪着脑袋坏坏的笑了起来,他其实早就已经原谅瑞切尔了,一记耳光虽然看起来有损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但是,在这个女孩打完自己后哭着抱住自己一个劲的道歉时,先森心里所有的不满就这样全部被化解了。女人的眼泪是她们最强的武器,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会拜倒在这一点上。
尽管已经原谅了瑞切尔,先森依旧摆出一脸委屈的模样。一个成功的男人,必定是一个擅长装模作样的家伙,特别是在女人面前,通过装可怜、装委屈、装深沉等等,大多可以获得很多额外的好处。所以,不要过分的高估女人对于男人本质的判断,她们更相信流露在表面的东西。
“我真的知道错了!”
瑞切尔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道歉这一个概念。完全没有听出先森那变了语气的声音。
“可是,道歉不是都有赔偿的吗?你说我有没有什么好处?”
从床上坐了起来,透过黄瓜片之间额缝隙,先森看了看瑞切尔的眼睛,咧嘴一笑。故意说道:“光嘴上说说,我可是一点都没听出来诚意啊...”
“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低着头,看着雪白的床单,瑞切尔有些疑惑的问道,她能感觉到先森说话的语气,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抬头去看对方。
“我觉得吧......”
附到瑞切尔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只见小丫头的脸色一点点的红到了耳根。在先森把话说完后,更是一个劲的摇头。
“唉...果然是没有诚意的道歉!”
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提议被拒绝。先森故作惋惜的接着说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用力的给我一记耳光,还说认识到错了,一点补偿都没有...”
“你...”
听到这些无赖般的话,瑞切尔一时有些语塞,微微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先森。
过了好半天。也许是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瑞切尔咬了咬嘴唇,轻轻的俯下脑袋,有些紧张还有些颤抖的咽了下口水。双手轻轻的触碰到先森的平底裤。
这种刺激让先森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一把将瑞切尔拉到怀里,抱着这个全身软绵绵的小丫头,在她的耳边呵欠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听到这句话,瑞切尔微微一笑。将先森往后一推,让其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然后轻轻的舔了舔嘴唇,人向后移了点位置,低下头,鼻尖轻轻的碰到了先森坚挺的地方。
“我能看出来,你喜欢这样...”
瑞切尔像个小妖精一样,一边对着先森坚挺的地方呵着气,一边小声的呢喃,双手不安分的慢慢的从平角裤边缘伸了进去。
冰凉的小手接触到皮肤,那种凉丝丝的痒痒的感觉让先森差点叫出声来。
“够了,亲爱的...”
先森想要阻止这一行为,当然,只是口头上的阻止,他的身体此时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见瑞切尔将他的平底裤慢慢的褪了下来,任由那下部的坚挺放肆的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时不时的用舌尖在上面轻轻的拂过。
“!”
先森全身紧绷着,这种感觉他在一天内已经感受到两次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体验绝对是既幸福又痛苦的。像白天试镜室内艾米.亚当斯那半途中止的行为,便让先森整整一个上午都觉得身体燥热,小腹更是如同有着一团火,始终不得消停。
艾米.亚当斯的试镜题目先森其实也问过其余几个来试镜的女演员,为了表演出被强暴的场面,她们都会将自己的衣服给撕破,然后趴在地上啼哭,当然,有的是尖叫...这些都没有让先森觉得满意,因为在电影《逍遥法外》中,莱昂纳多的女朋友布伦达是一个女护士,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护士,先森想要让一个聪明的女演员去演,这样才能表现出一种灵性。
尽管艾米.亚当斯的表演让先森很痛苦,但是不可否认,她成功的打动了先森,因为她并不仅仅只是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而是脱掉了房间内另一个人的衣服,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先森将衣服穿整齐后,曾经问过艾米.亚当斯,为什么要这么来表演。她的回答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