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酒店后,苏芷安和厉泽凯之间的关系好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但最大的改变还是他们在床上,契合度更高、动作也更完美。
厉泽凯再一次之后抱着她躺在一边,低沉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芷安,你爱我吗?”
潮水刚褪下的人听到传入耳边的话,心微微一颤,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反问道:“你呢?”
厉泽凯轻轻捏着她的下颌,“我先问你的。”
苏芷安嘴角轻扯了一下看着他,想起他们刚结婚时他说的话,“不是你说的,我们结婚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但不要谈爱情吗?”
厉泽凯听到苏芷安的话眼眸一沉,这话是他说的没错,可现在听入他的耳朵里却很是刺耳。
捏着她下颌的手加大了力道,带着愠怒道:“记得很清楚嘛?那也一并把我给你的感觉记住。”
话音一落,他翻身将她压下,不带一丝怜惜的进攻。
苏芷安被他折腾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似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
真是阴晴不定。
这一夜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苏芷安完全没有睡觉。
第二天,一整天脑袋都是昏沉的,晓思看到她还以为她生病了。
顶着疲倦的身子在公司坐了一天,回家直接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吵醒的。
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的将电话接听,“喂。”
“芷安,打扰你了。”
苏芷安听到是苏钧鸣的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
“明晚上有时间吗?”
“有什么事情吗?”
“你表妹从国外回来了,明晚上给她接风。”
苏芷安听到苏钧鸣的话想起来了,沐雨馨,苏钧鸣姐姐的女儿。
“嗯,有时间。”
“你问问看泽凯有时间吗?如果没有的话也不强求。”
“好。”
苏芷安挂了电话脑袋不像白天那天晕乎了,但一想到自己姑姑的女儿回来又是一阵头疼,沐雨馨小时候就不是省油的灯。
现在长大了不知道改变没有。
记得小时候,只要她喜欢的东西不给她就会哭,还会恶人先告状。
就连苏倩薇也吃过她的亏。
苏芷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刚才回来就把觉补完了,现在她一点睡意也没了,索性换了衣服上三楼玻璃房去练瑜伽。
整栋房子她最喜欢的就是三楼的玻璃房,她刚搬来的时候里面摆放着厉泽凯的茶具,可以坐在里面品茶。
记得是她上一次生日,她卯足胆子问他要了这个地方。
最后就成了她练瑜伽的地方。
苏芷安先练了一组放松全身肌肉的瑜伽,然后再上瑜伽吊床,吊床上的芷安身子曼妙的不像话,每个动作都伸展自如堪比那些专业的瑜伽老师。
而此时,苏芷安不知的是玻璃房门口正有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视她为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没。
苏芷安正忘我的沉浸在瑜伽吊床里,她顺着吊床做了一个高空翻的动作,刚躺回吊床里,一道身影朝她压了下来,吓得她差点尖叫,熟悉的气息让她将到喉咙的声音收了回去。
随即,便看到厉泽凯跳了上来,苏芷安惊呼的喊着:“厉泽凯,你···”
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准备下去却被厉泽凯顺势压在吊床上,苏芷安用力的推着他,“你下去。”
“这么不待见我?”
“这里是我私人的地方。”
她真的很不喜欢有人在她练瑜伽的时候打扰她。
“这栋房子都是我的,更何况是这里,连你都是我的。”他的声音霸道而又不容置喙。
越是有人反抗自己,他越是不讲道理。
俗话说,失去理智的人哪有道理可讲。
苏芷安真的很生气,一张娇小的脸蛋胀的通红,“你放开。”
厉泽凯哪里会听她的话啊,不仅不让还压着她,双手与她的双手交扣在一起,根本无法让她动弹。
他就是那种,他开心他随意。
他要是不开心,对方也别想开心。
“厉泽凯,你怎么这么霸道。”
厉泽凯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轻声附在她耳畔道:“你说如果我们在这里爱一场,怎么样?”
听闻,苏芷安只觉得不可理喻,“你疯了吗?”
玻璃房搭建在三楼空旷的地方,对面房子或者是占地高一点的房子里的人一眼便能看到。
“万一要是被人看到······”
“你是在担心这个?”
“当然。”
苏芷安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被厉泽凯套路了。
连忙说着:“不是,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玻璃房的灯便熄灭了,头顶上只剩下夜空中熙熙攘攘的星星,还有一轮弯弯的月亮。
苏芷安还是有些害怕,她从未在这种堪比露天的地方,其实就是露天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
小声抗拒着:“厉泽凯,可不可以回房间去?”
“不。”厉泽凯直接拒绝,昨晚上他在她那里受的气现在还没有消灭。
他要是不消灭下去,肯定会原地爆炸。
她点起的,就需要她来灭下去。
旋即,苏芷安只听到空气中一声撕拉的声响,身上一凉,才意识到她的瑜伽服被厉泽凯粗鲁的扯掉了。
随之,冰与火的肌肤贴在一起,瑜伽吊床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