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新鲜玩意儿一样,有些兴奋的对翠玲说道:“快点!快点!快点把它拿过来,不要磨磨蹭蹭了!”
翠玲看着紫色的小瓷瓶,忍不住内心一阵悲哀,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摊上了苏家世子,想必自己的这半条命就要交代在此。
归香阁里的姑娘不知道被苏家世子遭塌了多少个了,可是人家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人?
他一来妈妈还不是照样把好样的姑娘他房里送,第二天抬出来的又是一个血淋淋的女人。
翠玲紧紧的握住这个小瓷瓶,她想起前日里红袖对她说的话,“若你遇见苏家世子,你能逃,你就逃了吧,此人心性残暴,杀人嗜血,根本就没有一丝人性。”
翠玲想起红袖的温言软语,又想起昨天早上红袖被抬出来的那副样子,她只觉得内心悲痛不已,想到这里,翠玲突然间打定了一个主意。
她背对着苏枫聂凄然的笑了,换上了归香阁里姑娘的标志笑容,就慢慢的转过身去,赤身luǒ_tǐ的翠玲身上布满了鲜血,她勾起嘴角,眉眼盈盈。
一摇一摆的就朝着苏枫聂走了过去,她身姿绰约,即便身上一丝不挂,但是苏枫聂在一大清早看见这么一个尤物朝自己笑,内心也忍不住一荡,他勾起嘴角对翠玲说道:“你到是个浪荡货,如今这般模样了,还不忘勾引我。”
翠玲伸出小手,她把自己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便乖巧的跪在苏枫聂的脚底下,她抬起脸,笑脸盈盈的对苏枫聂说道:“”怎会是这样的呢?奴儿刚才看见了这个小瓷瓶,便想起了昨天晚上与世子在一起,我……我不免有些……”翠玲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只是抬起头眼带媚意的看了一眼苏枫聂,万般风情就藏匿在一颦一笑中。
苏枫聂拿起手中的小瓷瓶,看着这个女人对自己发浪的样子,他抚掌大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的好翠玲,你可愿意再服侍本王一次吗?”翠玲接过那个小瓷瓶,自然明白苏枫聂的意思。
翠玲接过小瓷瓶,打开了那个塞口,瓶口立马就散发出了沁人的香味,翠玲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对苏枫聂说道:“能服侍世子殿下,那可真是翠玲三生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翠玲从里面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她看了这个药丸一眼,嘴角一勾,就把这个药丸吞入腹中。
翠玲的眼角看了一眼圆桌底下,她在心里想到,今日若不能够逃得了,就算也是为红袖,还有自己报一仇,虽然这样有些痴心妄想。
但是自己还有红袖,还有众多归裳阁里的姐妹,都遭到了苏家世子的虐杀,如果讨要不到什么东西的话,那她翠玲这一世可当真是白活了。
苏枫聂也知道归裳阁里的cuī_qíng_yào,一向是整个平朝最厉害的,这个爬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绝对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开始发浪的像一条母狗。
苏枫聂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直趴在屋顶的画越,只是一直观察着房间中的一举一动,但是她没有做任何事情,这并不是她的职责范围之内,即使这个女人真的被苏枫聂所杀了。
苏枫聂看着这个女人的面色慢慢潮红,她赤身luǒ_tǐ的身子慢慢的靠了过来,不断发出了淫言浪语,苏枫聂激动的说道:“取出来,把外面的活物,放进去。”
趴在屋顶的画越一脸狐疑,这苏枫聂究竟是什么意思?
翠玲的嘴角微微抽动,声音也变得软塌塌的,翠玲魅惑的对苏枫聂说道:“我都听世子殿下的。”
画越不知道苏枫聂给翠玲交代了什么事情,只见翠玲蜷着身子,开始一步步的朝一个圆角爬了过去,画越眯起了眼睛,仔细看着翠玲的动作,翠玲扭动的身子在地上划出了道道血痕。
翠玲爬到圆角那里,她慢慢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媚眼如丝,面色潮红,眼角带着湿漉漉的雾气,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翠玲慢慢的把木棍拔了出来,只听见鲜血洒了一地的声音。
苏枫聂看见这个画面,他的眼睛猛然变得赤红,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新鲜玩意一样。他呲牙咧嘴的笑道:“快一点,快一点,翠玲,我就等着你呢,我的好翠玲,你快点!”
翠玲听见苏枫聂宛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她无奈的把木棍拔了出来以后,慢慢的就把手伸进旁边的那个铁罐里。
翠玲清清楚楚的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她的手忍不住的开始颤抖,白皙的额头上也不断的往下冒着冷汗,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春水一般的美眸里,现在满满的都是惊恐,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去做,她一定要先放松苏枫聂的警惕性。
只听见翠玲“啊!”的惨叫一声,趴在屋顶上的画越只看见翠玲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牙印。
但是翠玲还是把那条花蛇拿了出来,这花蛇倒也不小,就好像一个成年男性的小手臂那么粗壮。
这个花蛇不断吐露着芯子,呲牙咧嘴的在翠玲的面前,翠玲手里抓着条花蛇,整个人都开始大叫了起来。
cuī_qíng_yào的功效在此刻好像显得并不那么重要,翠玲整个人打着冷颤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
苏枫聂看着翠玲犹豫不决的样子,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剑眉皱起,他似乎非常不满。
苏枫聂大臂一挥就把桌子上的茶碗酒杯全部都挥洒在地面。
只听见“乒里乓啷”的声音在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