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事情吧……我真不好说!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有缘又有份,才是真的有缘人。
这东西讲究缘分的,倘若他俩真的是没有缘分的话,说破天了也没有用不是么?
我们急匆匆的直接开始过去开工了!
老样子,齐家儿子为了显示自己是一个大孝子,要办一个七天七夜的唱戏活动。
在那边,吹吹打打的,还有不少的村民在这儿帮忙。
这就是农村了,一家有点事情,大家都要来帮忙。连晚上的时候,搭着桌子,四周斗地主、搓麻将的也有不少。
这真是华国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这边死了人呢,那边还在搓麻将,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们到了现场之后,因为我是村里人嘛。他们也不觉得有啥少见多怪的,所以没在意。还有的熟人,跟我打招呼呢,好歹咱是民团的是不?
到了地方之后,我小声的问金春兰,“咱们应该如何接近老头儿的尸体?”
金春兰说“用不着,只要是在这附近,找个偏僻的地方,给他的魂魄招来就行了。”
听到这儿,我还真是有点胆战心惊,招魂这事情可不好玩。
按照她的说法,跟玩笔仙一样,请神容易送神难。而且,这玩意儿,说不定还会遇到鬼上身呢。
“咕咚!”
我直接吞咽了一口唾沫,有点紧张。
金春兰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反问我,“怎么的?开始感觉到了害怕了么?”
我当即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老神在在的说,“你从哪儿看出了我的害怕?大姐,不是跟你吹牛皮,更加危险,更加恐怖的东西我都见过。一个臭老头儿而已,活着我都不怕他,死了我还怕?”
她只是笑了笑,说“那好吧!咱们就去附近吧,看一看,哪里可以进行招魂。”
闻言,我抬起头来,左右的看了看。齐家的后院倒是可以进行,那边有个小山坡,挨得很近。而且,这个时间点了,相信没有人会从那边走吧。
这么一说,她点了点头!
那边的钱二毛一直硬挺着胸膛,好一副硬汉的样子。
我看到这货都好笑,反问他这是弄啥呢?
钱二毛说没啥啊,咱们走吧。
走着走着,这家伙故意的放慢了脚步,然后和我并行了。小声的对我说,“我的大外甥,你们不是真的要招魂吧?”
我听到这话,觉得莫名其妙,怪异的看着我老舅,反问他:“咋的,你不会觉得,我们俩吃饱了没事儿干,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来吓唬你吧?”
钱二毛吞咽了一口唾沫,说“这有点太狠了啊!”
我笑着看他,问了句,“咋?老舅,你害怕啊!”
他立马又是跟之前一样,故意挺起胸膛,说“我有啥好怕的?”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咧着嘴说,“对咯!这里一个是你想追的女人,一个是你的外甥。就你是个最大的男人了,老舅啊,你可一定得挺住。不能露出恐惧的样子来,否则……到时候,别说妹子看不上你
,我也瞧不起你啊。”
俺老舅立马的拍着胸膛,很坚定的说,“放心!我我我……我绝对不害怕。”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一伙人跑到了后面的小山坡去。
农村就这样,房子后面一般都是荒郊野地的。
我问那边的哭丧女,接下来怎么办?
她让我找三炷香来点上,再烧点纸钱。
当时我眼珠子都瞪圆了,忍不住就骂了她一句,“怎么不早说?难道要我再回去不成?刚才哪儿有香蜡纸烛啊。”
结果,金春兰咧着嘴笑了起来,她说早知道我不会准备啦。这些东西,其实她早就准备了。
我骂了一句,“靠!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么?收钱办事儿,你当然得干得漂亮了。”
她只是尴尬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接着,让我和老舅两人,跑到一边去烧纸,一边烧,一边还要念齐大彪的名字。
她呢?
恭恭敬敬的点燃了三炷香,接着……神演技!
眼泪说来就来,都不带催泪的。在哪儿哭得哇哇的,嘴里面更是唱着,“我的老大人,齐大彪先生,你在何方?你的后人呐,正在苦等你归来,求求老天开开眼,求求你耳朵灵一灵……”
哭着哭着,我还发现四周没有点反应呢。刚想开口问一问,这丫的到底是怎么了?没起作用啊?
没想到,这节骨眼上,突然间一股阴风直接吹了过来。
那风简直太邪门了。
我们在小山坡上,前面是房屋,后面是坡。它居然是斜着吹的,真是够奇葩的。
钱二毛吓得缩着身子,然后一个劲儿的搓身上鸡皮疙瘩,还问我,“这是咋回事儿啊?我咋感觉这股风,这么邪呢。”
我和那边的金春兰却是一句话没说。
因为,在我们这里,多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那家伙应该不是一个人,像是被烟给熏染出来的一个轮廓一样,雾蒙蒙的站在哪儿。
哭丧女有阴阳眼,我呢?被狐仙子给开过眼,所以我两人能看到。
那边的钱二毛看不到,所以他显得十分的好奇。
老实说,看到这种“脏东西”,还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可真是相当的不好受啊。
这玩意儿站在旁边,你会发现,连四周的空气都开始阴冷了起来。
哭丧女擦了擦眼泪,对我说,“要问什么?赶紧的问!”
我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