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青松市鲁国忠住所内。
席地而坐的鲁国忠,面前放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兔。
他两手一左一右,罩在小兔正上方,手心不时冒出翠绿之光,看起来是在用愈疗术为小兔治伤。
这般姿势他已经摆了六个多小时了,脸上满是汗珠,但未曾停歇过一秒。
全然一副不救活小兔誓不罢休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是相当的认真。
自从三天前回到家中,鲁国忠再没出过门。
这三天里,除了吃饭与休息,他几乎一直在用这只倒霉的小兔练习愈疗术。
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一次都没成功过。
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是由山河代劳,将垂危的小兔救了回来。
但鲁国忠从未气馁,反而是越挫越勇,不断的尝试与练习。
就像这次,治疗已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成功的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但他仍旧可劲的运转着内息,誓要亲手将那小兔救回。
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
大约五分钟后,伏在地上的小兔,忽然微微动了下耳朵。
随后,它奇迹般的睁开了双眼。看似虚弱,但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
它,真的被鲁国忠救活了!
看到此景,多少年都没激动过的鲁国忠,双肩微微颤抖,口中兴奋的喊道:
“山河、山河!快、快来看!动了!动了!”
而坐在屋中另一角的山河,闻言后立马跑了过来。见到小兔的状况,他是真心替鲁国忠高兴,笑道:
“哈哈,主任,你终于练成愈疗术了!”
没错,在不懈的努力下,鲁国忠用了三天时间,将愈疗术学到了手。
而这三天里,山河其实也是在这间屋内度过的。
只不过,他所做的事,除了传授鲁国忠愈疗术外,便是不断练习他新学来的萃药之法。
拿着药材一遍遍的分解,一遍遍的提炼。几乎和鲁国忠一样,也是没日没夜的练习了三天。
就连这会儿,他手里还攥着一根尚未分解完毕的灵芝根呢。
“哎呀,太不容易了!没想到愈疗术看起来简单,学起来还真是……呵呵。”发自内心的感慨了一句后,鲁国忠一边轻抚小兔,一边向山河问道:
“对了山河,你的萃药法练得怎么样了?学成了没有?”
在这三天里,虽然二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但由于各有各的目标,相互交流并不常见。
尤其是鲁国忠,他一直在潜心修炼愈疗术,除了第一天给山河传授了萃药法外,就再未问过此事。
所以,关于山河的修习进度他并不清楚。
见鲁国忠问起自己,山河则一脸傻笑的挠头回道:
“呃,我应该是练成了吧。就是、就是偶尔还会失败,浪费了一些药材……”
修习萃药法,需要大量的药材作为原料。
所以早在三日前,鲁国忠就告诉山河,需要药材就从他家的库房取。
既然主任都这么说了,山河当然也不会客气。这几天练手的药材,都是从鲁宅的库房里拿的。
听山河这般说道,鲁国忠猜想,山河可能练的还不太纯熟,便安慰道:
“噢,一开始失败很正常。呵呵,就像这愈疗术,我不也用了三天才学成的。对了,那你至今有没有分解出成型的精粹呢?拿来给我看看吧?”
刚刚修成愈疗术的鲁国忠,这会儿是心情大好,便想帮山河指导指导萃药之法。
闻言后,山河开心的点了点头,道:
“有的!不过,我放在隔壁屋了,呵呵,我现在就带您去看!”说完,山河屁颠屁颠的向隔壁房间跑去。
鲁国忠是大感不解,不明白这小子为何要舍近求远,把精粹放在隔壁的客房。
但他也未再多问,跟着山河走到了隔壁。
可刚一开门,鲁国忠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客房之内,满地、满床、满桌子摆的全是五颜六色的精粹!
大眼扫过,少说也有成百上千,几乎把房间能落脚的地方全都占满了!
望着一屋大小不一、数量惊人的精粹,鲁国忠脑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我的天啊!这得用了我多少药材啊!嘶……”
不过,精粹的数量虽多,但颜色都集中在疗伤的红色、解毒的绿色与无用的灰色之上。
毕竟,库房里的药材都是些世俗凡品,想要提炼出其他颜色没什么可能。
“山河,看来你很早前就练成萃药法了啊……呵呵,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成功,是什么时候啊?”
看过精粹的数量,鲁国忠推测山河至少练习了百次之多。换句话说,这小子应该在很早前就学成了萃药法。
自己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磕磕绊绊学成了愈疗术,可对方早就学成了萃药法!
向来好胜的鲁国忠,一时无法接受,有种被人给比下去的感觉。
从小到大,鲁国忠可都是门派里出了名的“修行天才”。
无论修为还是医术,样样不输人。
如今,却败给了这个傻小子,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但愈疗术与萃药法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功法,这般比较并不客观。
于是,鲁国忠思索了两下,便询问起了山河学成萃药法的具体时间,想与当年的自己一较高下!
可山河并不知道鲁国忠是在和自己暗地较劲,见对方问起,便如实回道:
“第一次成功啊?嗯,您给我讲完心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