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走了过来，目光扫过如歌还有她面前的语文书，最后目光定格在如歌的后排。
别的同学都把课本板板整整的放着，可季言澈的课桌上却空溜溜的。
班主任严厉的开口道，“季言澈，你的课本呢？”
“报告老师，我忘了带。”
“忘了带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上学不带课本你是来做什么的？”
季言澈也不解释，就这么听着，最后还笑嘻嘻的道，“老师说的对，是我太粗心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老师，你还是不生气的时候最漂亮了！”
季言澈小时候就长得很出众，完全是个小正太，很讨其他老师的喜欢。
可是班主任偏偏就是不吃这套，推了推眼镜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这节课你给我站着听！”
“是——”
一整节课，四十分钟，季言澈站的腿都直了。
如歌不停的用余光偷瞄着季言澈。
他明明就带了课本啊。
只是把他的课本，让给了她。
下课后，季言澈一屁股坐了下来，嘴巴里嘟囔着，“累死了累死了。”
如歌抱着课本走了过去，“课本还给你。”
他活动着腿，随意道，“放那吧。”
“你为什么……要把课本让给我？”原本该被罚站的人，是她才对……
“不为什么，想让就让了呗，谁让咱们还是同学呢。”
下节数学课，季言澈还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戳了戳他的肩膀。
如歌飞快的递给了他一张纸条，打开以后，上面写着四个字：那个……谢谢。
小学五年级。
如歌沉迷上了打电玩，马上就要期末考的时候才临时抱佛脚。
怎么办怎么办？
见同桌偷偷写了张小抄，如歌也效仿着写了一张。
第一次考试作弊，吓得她手心冒汗，小抄在监考老师转身之际，竟然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完了完了。
果然还是得好好学习，不能作弊啊！
监考老师发现了地上的纸条，捡起来并且厉声询问这是谁的。
如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放下了笔就要站起来。
谁知身后的季言澈，却抢先她一步站了起来，“老师，那是我写的。”
那一次期末考试，季言澈被取消了成绩，而且还在周一升旗仪式上，被点名批评了。
那天，两个人做完值日后，一起朝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