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上站着一个人,背着一个火箭筒,手里还举着一个,车里的司机一手开车一手探出来拿着一只ak射击,突如其来的进攻叫古墟公司的人马措手不及。
巨大的烟雾散去,牛仔很生气的端起m16,却发现眼前忽然站着苏唐,他并不清楚苏唐是一个可以随游离状态物质穿越的人,浑身一颤,雷明顿猎枪的枪管就顶在了头上,“别开枪了,都停下”,他大叫着,其他人停止了射击。
皮卡车开了过来,车上站着的居然是卖军火的桑爷,司机是满水,“倔老头,我来的及时吧,这帮家伙居然在我的地盘撒野”。
唐开云走了出来,“小马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哈哈,这种场面哪能少的了我,这几天大批人员都通过村子进入戈壁,我就知道要有事,他们看起来好像是要寻找什么文物,我自然也想讨点好处”桑爷跳下车。
“你们?认识?”我问唐开云,“当然,我和西夏骑兵的供给都来自于他”。
“这帮家伙怎么办”,桑爷从车上拿出几包炸药,“要不全给炸了”。
“小马贼,别干那营生了,叫他们走吧,我们不能和他们一样”唐开云说。
苏唐推了一把牛仔,他赶紧钻进车里,其他人跳上越野车,古墟公司的队伍迅速离开了石洞。
晚上,老狗终于实现那个愿望,在大戈壁上烤全羊,桑爷带来了一只羊,大家在石洞外支起了简易的架子烧烤,香气叫人垂涎欲滴。
“你们认识多久了”,沈清从问唐开云,“我们是老相识了,当年营地刚建成的时候,老是有一股马贼抢夺物资,我们下定决心彻底剿灭他们,在最后一次决战时,我发现了这个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我看他还小不想叫他死在枪林弹雨里,就把他放走了,之后他就在村子里做些走私倒卖的营生,很感激我,每次给我的补给都很多”。
“那么,他也知道西夏骑兵了?”我问,“是的,他也知道,但他不知道原因,他年轻时做戈壁向导时也多次遇见”。
那边,桑爷和老狗已经打成一片,二人转动着烤羊,喝着酒,大声的唱着五音不全的歌曲,惹得满水在旁边哈哈直乐。
“这帮人的目的就是陵墓里的长生不老石,但我想我们还是要走下去,营地虽然没了,但是一定还留下了什么痕迹,那次匆忙的撤离肯定有原因的,其他的人员都去了哪里?我希望找到答案,另外,符哥他们要找的阿木还没有出现”沈清从说。
“嗯,我陪你们到那里,但是那里被西夏骑兵把守,要想进入很难,我们一定要有个计划”唐开云说。
“你很眼熟,你认识我么”苏唐看着唐开云,唐开云摇了摇头,沈清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那些生生死死,来,哥们,吃肉”桑爷举着一个羊腿递了上来,老狗已经喝多了,倒在戈壁上敞着怀,望着满天的星斗一会哭一会笑的。
“小马贼,我们要去绿洲那边,你去么,但是我丑话说前面,结果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好”,唐开云说。
“哈哈,倔老头,你吓唬我啊,我可是在这里长大的,在破村子里憋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回味下以前纵马奔驰的感觉,不管什么结果,桑爷我这趟走定了”。
一大早,符哥叫起了我们,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不过桑爷却皱了眉头,对于城市,这样的天气是好天气,但是对于戈壁或者海洋,万里无云代表着气压的不正常,会有大风沙的到来。
“尽快动身吧,我估计一二天必有一次大的风暴,按照现在的速度,我们今天就可到达绿洲了,到了那里就有躲避的地带,不然,我们会被吹的不知道东西南北”。
一路顺利,看着车印可以判断,古墟公司的车队就在前方和我们保持着距离,“我很担心那支还没有出现的队伍,很可能就是阿木一伙,没准骆平也在,他们才是这次行程最大的威胁”符哥说。
“看,尖牙口”沈清从指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突然出现了二座山丘,不高,被千年的风化侵蚀的只剩下尖尖的身躯,好像二颗狼牙一般,“嗯,就是这里了,我记着第一次来营地就通过这里”。
我们停了下来,“看,车印拐弯了”满水说,果然,古墟公司的车队在这里突然转向,偏离了路线,已经走出很远,“就是这里,我画的图就在这里开始偏移的”苏唐说,看来那张有问题的地图在古墟公司的手里,这样也好,他们不会添乱了,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只会遭遇到阿木一伙。
车子驶过尖牙口,远处是一个绿洲,在这个满眼黄色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片绿色,在那边绿色的旁边还有一条弯曲的地下河在反射着光线。
“好熟悉,还是那样子,一点都没变,只是没了一排排绿色帐篷”沈清从说,苏唐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她仔细的观察着。
“我们最好不要太靠近了,这里是他们很忌讳生人进入的地方”唐开云说,“西夏骑兵的营地就在这附近,他们随时都可能赶到”。
“我感知到那石头了,现在我很舒服,有种能量注入的感觉,那石头应该是在给雾人充能量的阶段”。沈清从说。
“他们又来了”一路没怎么说话的柯彦秋躲到了他身后,远处的绿洲树林里走出一队人马,“糟糕,是黑骑兵,看到他们帽子上的马尾编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