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压力所致,慕神医的速度明显地提升了起来,而且,仅仅只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将乌阳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王上,太上王暂时没有生命之忧,只要再好生调理一段时间,必然会好起来,一如往初。”慕神医收了手,转而看向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南宫炎,道。
他之初想要动手,可是,南宫炎一直都在旁边,他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在南宫炎的眼皮子底下动手,除非他不想活了。
没有办法,只能再找机会了。
南宫炎点了点头,亲自去查看了一下乌阳的情况,在确实其真的无事后,他才道:“以后,父王的伤情就交给你来调理了,本五还有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是。”慕神医应下。
南宫炎点了点头,便是什么都不说了,转身离开。
交给慕神医,他总是比交给其他人要放心一些的,不管怎么说,慕神医也都是交往多年的人。
看着南宫炎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慕神医才算是舒了一口气,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南宫炎会在一旁一直那么看着。
不过,想来,在后面的时间里,他不会再那么一直看着了。
南宫炎离开乌阳的屋子,便又回了自己那边,月如霜还没有醒来。
这都过去了多少时间了?却一直没有苏醒,这令南宫炎心里多少有了几分担忧。
“如霜……”他上前去唤月如霜。
可是,当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后,脸色顿变,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她身上的温度给烫到了,仿若触电般收了回来。
怎么会这么烫?这不该呀!他离开的时候,她分明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一点时间,她就变成这样了?南宫炎心里大骇,又忍不住怀疑:难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正疑惑着,他陡然发现床单的色泽有些不对劲,他伸手去摸,月如霜的身下一片湿润。看起来好像是她小便而成的,并且有淡淡的尿味。
南宫炎皱眉,几乎可以肯定,月如霜会感冒,必然是因为自己身下一片湿润,长期躺在这样的环境下,必然会感冒了。
但是,南宫炎可不认为这是月如霜的杰作,毕竟,他点了月如霜的穴,她整个人陷入昏睡之中,根本就不可能会小便,就算真的有什么,她也该醒了。
可她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不必再猜,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这些人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趁着他不在之时对月如霜下手,还真是……不知死活。
“来人……”南宫炎沉声唤道。
在其话音落下的同时,便有人推门而入,他们非常恭敬:“王上。”
“在本王离开的这段时间,可有谁来过这里季?又可有人带过什么东西过来?”南宫炎转身,凌厉地扫向跪在地上的人,冷冷地说:“本王希望你们能够说实话,如果让本王发现有半句假话,那么,本王就先送你上西天。”
“王上,之前并非奴才当职,故而,之前的情况并不知道,不过,在奴才当职后,便没有人来过这里,只除了王上。”跪在地上的人如实相报。
“那好,去把之前当职的人给本王叫来,本王有话要问。”南宫炎沉声道。
“是,奴才这就去。”人应声离开。
“等一下!”南宫炎再道。
“王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把人叫到隔壁来。”说罢,南宫炎上前,也顾不得月如霜身上的湿润,以及那股子难闻的味道,抱起月如霜就走。
这奴才也算是个人精了,他一闻到那股子味道,就知道要出事了。
他虽然之前没有当职,但是,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心忖:之前来的那一位,怕是要倒大霉了。
不过,这都不关他什么事,他只要把王上交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南宫炎将月如霜抱到隔壁后,又立刻令人去找御医来,并且召来了一个婢女,令其为月如霜换过衣服,等到将人安置妥当了,他才坐在一边等。
很快,南宫炎就在之前当职的人口中了解到了,自然是有人来过的,还提了一桶尿过来,而那个人离开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空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户部尚书的女儿,也是南宫炎的表妹。
南宫炎冷笑了一声,立刻下令:“去把她给本王带上来,本王倒是想要看看,她还想怎么样。”
话到这里,南宫炎的声音里都透着彻骨的寒意,令人不自觉地打颤。
很快,户部尚书的女儿崔箐便被带了上来,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是什么事情,但是,她并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反而在看到南宫炎后,还在故意装傻。
“王上表哥,你终于回来了?”
“崔箐,如霜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南宫炎根本就没有理会崔箐,直奔主题,他说:“在来时的路上,本王相信你已经从下人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也很明白本王找你过来的原因,本王可以告诉你,本王现在没有什么耐性,你可以主动一些,告诉本王为什么?”
“王上表哥,你一回来就对我这样,你都不知道人家也是会伤心难过的吗?”
“你伤心难过?与本王何干?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把如霜害成现在这样,你难道还要指望本王对你和颜悦色吗?”
“表哥,她就一个外人,一个残花败柳,你那么宝贝做什么?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