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服从就好。
“知道。”即墨君澜连忙点头。
他知道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是说说而已。
“先回去吧。”白子说完,自己走在前头。
即墨君澜抱着林妖娆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几个人都没有在说话,回到了京城,去了墨韵的府邸。
即墨君澜小心翼翼把林妖娆放在了床上,白子走近。
“你先带他下去准备吧。”看了一眼林妖娆,又看了一眼即墨君澜,白子说道。
只是眼里有些复杂,但别人也读不懂。
“好。”墨韵答应道。
“走吧。”随后转过头对着即墨君澜说道。
“嗯。”即墨君澜很想在多看一眼床上的人儿。
那个他即墨君澜深爱入骨髓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可能拿了药引他还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一回事。
依依不舍的离开房间,即墨君澜的心始终关注在林妖娆熟睡的心上,紧紧相连,不曾分开。
另外一处房间,即墨君澜和墨韵两人准备着。
“你做这个决定不会后悔吗?”良久,墨韵终于出声。
房间里的安静和尴尬也暂时缓解。
“不会。”即墨君澜轻笑,为了他的娆儿,他又怎么会后悔。
“可是你要想明白,你现在的身体拿了药引以后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墨韵从来也没有想到,那个人上人三王爷有一天居然能和他在一起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两人就如朋友一般,没有任何束缚。
也许,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犹如寒翊橙,逃脱不了,所以只能选择接受,以另外一种特别的方式去守护林妖娆。
“本王一定会尽全力醒来。”他不敢保证,所以只能尽量。
“但愿。”墨韵也不再多说什么。
“嗯。”即墨君澜点头,往后睡在床上,准备拿药引。
“可能会痛,你忍着点。”尽管两个大男人,墨韵也有些尴尬。
“没事。”即墨君澜示意他放心。
褪去衣服,露出胸膛,墨韵开始认真了起来。
取心头血,本来就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不能有任何意外步骤,否则被取之人马上致命。
而即墨君澜拖着的身体,只会让他的生存希望更加的渺茫而已。
两人心知肚明,却没有人再说。
痛处,即墨君澜皱眉闷哼。
脑海里却是林妖娆的脸庞,她哭泣着对他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泣,他心疼。
“好了。”终于,墨韵引出了心头血,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即墨君澜嘴角轻笑一抹弧度,抵不住身体的疲倦,缓缓闭上眼眸。
“即墨君澜。”墨韵也慌了起来,他就说即墨君澜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做那么元气大伤的事。
以前的即墨君澜还好,现在他的身体根本不能同以前相提并论。
正当他准备施救即墨君澜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先别管他,把药引拿过来,先救林妖娆。”白子走了进来,有些懊恼。
“可是他……”墨韵担心的看了即墨君澜一眼。
即墨君澜的爱情故事就像他和他的爱人一样,他深有体会,他是真的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而不是像他们一样。
天人相隔!
“师傅的话你也不听了吗?”白子愠怒的脸有些明显。
“徒儿不敢。”无奈,墨韵只好端着那碗还尚有温度的心头血随着白子出去。
来到林妖娆的房间,却看到女人一脸痛苦的表情,蜷缩在一起,很无助却又很让人心疼。
“你协助师傅运气。”快速来到林妖娆床旁,白子立即严肃起来,坐在林妖娆身后。
“好。”墨韵放下手中的碗,协助起了白子。
两个人运气很久,林妖娆痛苦的表情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只见白子在林妖娆手臂的位置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师傅你……”墨韵纳闷为什么要这么做,却被白子一个手势止住。
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你先出去吧。”白子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
“好。”墨韵没再多说,自己自觉的出去。
轻轻关上房门!
那道口子流出的血和寻常人不同,是黑色的。
伤口上方还能看到不停的蠕动。
触目惊心。
白子把即墨的心头血一遍遍的轻点在林妖娆的伤口处,只见那只蠕动的东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动作。
他的另外一只手运输内力给林妖娆,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轻点血。
许久,那只蠕动的虫子出来了,掉在那碗装有心头血的碗里。
“终于出来了。”白子如释重负,轻收了自己手上的内力,擦擦汗。
他的嘴唇也默默有些泛白。
引情蛊需要大量的内力,白子的年纪也有些大了,做起来也不像以前那般得心应手。
林妖娆伤口的血也慢慢恢复成了红色,流淌的血液也慢慢停止了。
白子用纱布给她包扎好,这才端着那碗虫子转身出去。
“师傅,好了吗?”墨韵看到自己师傅出来了,忙焦急的跑上去。
“嗯。”白子看着自己的徒弟,目光复杂,淡淡得应了一声。
“这就是那只情蛊吗?”看到碗里还尚有挣扎的蛊虫,墨韵有些恶心。
“对,这只蛊虫若是再在林妖娆体内喂养些时日,只怕老夫也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