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在这昏暗的街道上依气直接拿着男的吃过的丸子吃了起来。
赫靖宸只觉得这一幕太刺眼了,要不是她的声音是虞漫飞的,他还真以为不是她呢!
他从未见过她,这么娇俏小女人的一面,她也没在自己面前用这种甜甜的嗓音说话。
可他不懂的是,明哥哥是谁?贝贝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虞漫飞又对摊主说:“老板,再给我来一串!”
“好嘞!”老板满脸笑容的应下,边帮她串边说:“小姑娘你长得真美,这位公子长得也俊俏,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呵呵~~”虞漫飞开心的笑了起来,搂着虞明泽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问:“真的?我们很般配吗?”
“般配,般配,郎才女貌最般配了!”老板接过虞明泽的铜板,笑眯眯的说。
在赫靖宸想要下马车质问她时,虞漫飞又爽朗的笑着说:“老板,其实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妹啦,他是我的泽哥哥,我是他的贝妹妹!”
“哦,是兄妹啊!难怪都长得这么好看,你们的父母一定也好看!”老板即使猜错了,也不忘拍马屁。
“老板你嘴巴真会说话,冲着你这张嘴,给我再来五串!”
“好咧!”
“你吃得完吗?别吃饱了,这街上的小吃你都没得尝了!”虞明泽还不知道她这馋嘴的样,一脸温柔的帮她把脸颊的发丝,挽到耳朵后面。
马车里的赫靖宸真的猜不出这男人的身份,要说是顾秦羽,她却喊他明哥哥,还说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可虞漫飞的皇兄都四十岁以上的,她母后也是因为四十岁生她才产后身子不受补病逝了,这男子分明才二十出头,举止还优雅大方,一看就是出身不凡。
招来西若吩咐道:“给本王查这男子的身份,今晚查不出你们别想睡了,回府!”
“是!”西若苦哈哈的应下,跟车夫说了几句,嗖一下就飞走没入黑夜中,他要亲自去封腾阁查这男人的身份。
赫靖宸回到王府,本来今天虞漫飞给他摆脸色已经让他烦躁不已,现在又出现了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两人举止又亲密,他已经快被气疯了。
宋管家还不停的在他耳边说婚礼的细节,又说给虞漫飞的院子提笔,他要去做牌匾什么的,简直是送上来找骂的。
气得赫靖宸一杯子差点摔到他身上,“这些事都做不了主,本王要你这管家有何用!”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这婚礼一定要是这世上最盛大的,什么细节方面都需要他确认后才可以执行,现在却又说我做不了主。
宋管家简直委屈得想哭,可还得跪下求饶:“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安排。”
人走后,静悄悄的书房只有赫靖宸一人,他想到那一脸娇俏又献媚的样子,还有那句甜甜的‘泽哥哥,你尝尝这烤丸子,可好吃了!’,就烦躁得想杀人。
他从未见过这么小女儿姿态的她,她对谁这么的谄媚了?
赫靖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他只知道自己快气炸了。
终于在等到他要炸时,西若快步进来行礼后说:“王爷,查到了,那名男子是西虞太子虞明泽,另一个蒙面男子是颜律,他如今在龙岩岛赫城的办事处漫天阁。”
虞明泽?难怪那女人喊泽哥哥,还说有血缘关系,可她不是他的姑姑吗?为什么喊泽哥哥,而虞明泽还喊她贝妹妹,为什么喊贝妹妹?
赫靖宸想不明白也就不想想了,反正不是那种关系就好,他想亲口问,“明日去锦绣宫,就说让西虞长公主来府里,为她的院子提笔,还有婚礼的其他事宜!”
“是,那颜律的事呢!”西若可没忘记,自家王爷两次吃亏,可都是因为这颜律的机关术呢!
“本王大婚前不想见血,婚后再处理他!”赫靖宸现在担心的事,虞明泽会不会跟虞漫飞说,他跟顾秦羽两次的交锋。
赫靖宸还真担心对了,虞明泽在虞漫飞吃饱喝足玩累回程时说了,他斟酌了下还是开口了,“贝贝,你对跟赫靖宸这婚事,有什么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十天后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天下人都知道我要嫁给东赫的定国王。”虞漫飞毫不不在乎的说,本来就是,哪怕她现在发现两人的性格有问题,可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跟你说的是,一年前西虞损失五千兵马那次,是军中出了赫靖宸的人,所以才会情报有误!”所以顾秦羽才会重伤,虞明泽很隐晦的没提顾秦羽。
“你确定是赫靖宸的人,而不是当时主帅安王赫逸琛,或当时先锋将军贺霈的人?”
“他们不都是一伙的吗?谁的人不是敌人?”虞明泽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两军交战必有伤亡,我军惨败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敌人能安排奸细,证明是我军的问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我军能重用听信一个奸细是我军的问题,是奸细有这个能力。再说双方立场不同都是敌对关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们能用诡计那么残忍的灭了我们五千兵马,那是他们用计谋,以此减少他们兵马的伤害。
要是你能用计谋不废多少牺牲,就能斩杀敌军五千人马,你也会用,胜利了只会高兴,而不会觉得自己用阴谋诡计。”
虞漫飞想了下又说:“而且这五千兵马的伤亡,不应该算在赫靖宸,赫逸琛和贺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