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艳闻言一愣,愕然地看着胡斐,她是听说过这位乡长大人是当兵出身,却没想到他的经历居然如此丰富。
“不会,你不会知道的。”
胡斐摇摇头,拿起酒瓶倒满酒一饮而尽,“你每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就是一天,对着镜子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用自己最美的一面去迎接每一天。”
“这个时候,我正赤着脚背上扛着从恐怖分子那里缴获的ak自动步枪,孤单地行走在沙漠里,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一口水喝,哪怕是喝完之后马上死了都愿意。”
“你知道吗,当我喝到水的时候,我又想能够有一双鞋子就好了,等我有了鞋子不用再忍受那滚烫的像火一样的沙子在脚下的时候,我又想要是有一辆车多好啊。”
匡艳愕然滴看着胡斐,想不到这个让全县警察都折服的年轻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这些所谓痛苦,在我看来都是可笑的,不过是一群凡夫俗子的污言秽语罢了,却能让你一个堂堂的副乡长为之痛苦在我看来是可笑的,他们能影响到你的什么吗?”
胡斐冷笑一声,“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理会他们说什么,只要安心做好自己就行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我相信你!”
“胡斐,你真的相信我,真的相信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匡艳一脸平静地看着胡斐,跟刚开始的自怨自艾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