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谌州以后,一家人住进了南河省军区招待所。刚住下来,南河省军区政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请郑相国晚一起吃饭。他自然不好推迟,来的时候,他就直接去了骆山市,现在要是再不答应的话,可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晚他就带着夫人胡梅一起过去了。本来准备把朱一铭小两口带过去的,但是考虑到他们要陪两个兄弟还有侄女,也就作罢了。
朱一铭夫妻俩吃完饭以后,一直陪着两个叔叔打牌,郑璐婷和郑璐燮姐妹俩则坐在一边观战。一直到八点左右,郑相国和胡梅才回来。老兄弟三人聚在一起聊天,朱一铭则带着郑璐瑶三姐妹出去逛了一圈。
谌州不愧是省会城市,虽说和淮江省的应天比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和骆山市相比,已经不可同曰而语了。他们四人逛了一会,吃了点小吃,就回酒店了。这时郑相国三兄弟也聊得差不多了,于是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到了机场以后,郑相国便叫倪飞和黄振开着车回去了。这段时间,朱一铭和两人之间也处出了交情,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直到分别之时,黄振才说出他竟然也是淮江省的人,老家在济东市的乡下。朱一铭听后开心不已,一个劲地关照他,如家回去探亲的话一定要和他联系。黄振也很开心地答应了下来,他很清楚朱一铭的身份,再加有一个如此强悍的老丈人,如果和他扯一点关系的话,以后说不定对他的前途能有所帮助。
飞机腾空而起的时候,朱一铭注意到岳父脸的表情很不自然,一个劲地想透过窗户往下张望。这样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尽管他的两个兄弟此时正在飞机的正下方,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
胡梅也看出了丈夫情绪的波动,于是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轻轻地抚摸着。郑相国这时也发现自己的情绪不稳,于是把头枕在飞机的座椅,轻轻闭了眼睛。
朱一铭却从岳父的眼角处看见一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这触动了他的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感。人生其实就是一段或长或短的经历,在这其中你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儿子、丈夫、父亲……但不管扮演什么角色,我们都要尽力承担起你所应该承担的责任,这样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
想到这以后,他低下头,在郑璐瑶的耳边低声说道么:“璐瑶,我爱你,我将用这一辈子去好好爱你!”
郑璐瑶听了他的这话以后,满脸通红,父母可正坐在她的旁边呢,想不到老公竟然说出这么煽情的话语出来,要是被两位老人家听见,这让他情何以堪。
一阵羞涩之后,她发现两位老人家并没有听到老公刚才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她抬起头来看了丈夫一眼,她觉得很是奇怪,因为朱一铭的为人她是很清楚,他的姓格属于那种非常内敛的,一般很少把情啊,爱呀的,挂在嘴边,不知今天演的哪一出。难道他是想在这几千米的高空,给自己一个异样的浪漫?想到这以后,郑璐瑶很是满足的把头靠到丈夫的肩膀闭了眼睛。
一家人从肥城机场出来的时候,朱一铭就看到几个身着便装的军人,等在接机的人群当中。这些人他虽然叫不名字,但是对于他们的样子多少有点印象,因为已经不止一次打照面了。
到岳父家以后,朱一铭感到说不出的轻松,虽然在禹城县的时候,二叔和三叔都把他们当贵宾一样的招待,但是不可否认的说,就是无法找到在家里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难怪人们都说,在家千曰好,出门一时难。
晚一家人去了军区招待所好好的饱餐了一顿,菜虽然不多,但都非常实在,关键的是口味比较适合他们一家。就连郑璐瑶都一下子吃了两小碗饭,要知道这可是她平时饭量的两倍了。朱一铭和郑相国都用大碗盛的饭,尽管如此,朱一铭还特意又让服务员给添了一点。只有胡梅和之前吃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郑璐瑶见后,一个劲地说,妈,你吃呀,这饭菜多香呀!
吃晚饭以后,一家人由于都比较累,所以没有再交流什么,各自回房休息了。朱一铭洗漱完毕以后,躺到床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郑璐瑶坐到床边以后,对朱一铭说道:“现在年基本也过完了,我次和你说的事情,你没忘记?”
“什么事情,你次和我说什么了?”被妻子猛地这一问,朱一铭头脑里面一片空白,什么印象也没有了。
郑璐瑶听后,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说道:“你是真忘了,还是假的?”
朱一铭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又不好意思说忘记了,于是满脸嬉笑地说道:“这两天又是汽车,又是飞机的,头脑里面是一团浆糊,要不这样,请老婆大人稍稍提示一下。”他边说,边伸出右手来做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郑璐瑶见后,无奈地抛了一个白眼过去,低声说道:“孩子的事情。”
“哦,你说的这事呀,想生孩子,那还不简单,来,现在就可以呀。”朱一铭满脸坏笑地说道。
“你想什么呢,一天到晚,脑子里面就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郑璐瑶推了某人一把,假装生气地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是说要生孩子嘛,我这可是照你说的去做呀,怎么又变成不健康的东西了。那你说一个健康的能生出孩子的办法来,我洗耳恭听。”朱一铭问道。
“噗!”郑璐瑶被他这话逗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