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听了他们的话后,就动手开酒了,两个人一人打开一瓶,那动作真是专业、迅速。--绿@色#小¥说&网--()两个服务员为四人斟满酒以后,退到了一边。
朱一铭举起杯,冲着吴天诚和韩韵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四人举起杯轻轻一碰,四只酒杯在空中发出一阵悦耳的响声。朱一铭蜷起酒杯,一扬脖子,把一小杯五粮液倒进了嗓子里,冲着吴天诚把杯子亮了亮底。吴天诚也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两个女士则互相意思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入座以后,吴天诚说道:“兄弟,先吃点菜,悠着点!”
听了他的话后,韩韵开口说道:“吴天诚同志喝酒不是一贯很猛嘛,今天怎么有点甘于人后了。”
这话说得吴天诚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时候服软,总比喝倒下了再认输强。
他笑着对老婆说道:“在喝酒这上面,我这大半辈子了,就服两个人,一个是你爸,一个就是一铭兄弟了。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就被你爸直接给干趴下了;这位更好,我和我爸两个人加起来,都没喝得过这位。你说,遇到他,我还有战斗的意志吗?”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连忙说道:“天诚哥,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我也是她爸两个人呢,怎么说我一对二呢?”
“呵呵,就你岳父那酒量,说实话,我一个人都可以喝他俩,用我爸的话说,在喝酒这上面,他永远是我爸的手下败将。上次要不是你在关键时刻的发挥,我们怎么会溃不成军呢?”吴天诚笑着说道。
“天诚哥,你这话说得对,我爸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还一天到晚自以为很能喝。反正从我记事起,他在和你爸的战斗中,好像只取胜过一次,就是有一铭参战的那一次。”郑璐瑶认真说道。
“呵呵,真看不出来,一铭这么能喝。”韩韵在一边说道,“那看你以后还自吹自擂了,什么喝谁两个,喝谁一个半的。”她这后半句显然是冲着吴天诚说的。估计这家伙在喝酒上面,在家里没少吹牛,要不然韩韵不会这么打击他。
正当四人聊得真开心之际,突然扑通的一声,门被猛力推开了,四人立即扭头向门口望去。只见包间的门口站在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再往后面好像还有女人的身影。
“谁***不开眼,让胡国庆来请你出去不出去,等着被打出去呀!”油头粉面的男子站在门口大声骂道。
朱一铭坐在下位,离门口比较近,站起来转身直接冲着那骂人的家伙走了过去,“你嘴里说什么呢,再说一遍我听听!”朱一铭两眼瞪着他冷冷地说道。
刚才在那经理退出去以后,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计对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所以他一直在关注着门口,一听到有动静,立即反应了过来。吴天诚、郑璐瑶、韩韵也都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妈.的,我再说怎么……唉哟……”油头粉面的家伙这话刚说了一半,已经一只手捂住鼻子了,“你……你……”他刚准备开口,看着朱一铭刚刚放下的拳头又抬了起来,他吓得退到了一边。
本来在他后面的平头男子上前一步,冲着朱一铭说道:“你有话好好说,怎么动手打人呀?”
朱一铭刚准备开口,吴天诚上前一步,说道:“你说错了,我兄弟打的不是人,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你……你说谁是狗呢?”刚才被打的油头粉面边说就要往前奔。
“我就说的是你,怎么着,还想再挨一下?”吴天诚两眼瞪着他说道,“你不光是一条狗,而且是一条只会汪汪叫的狗。”
油头粉面气疯了,有心想要冲出去,可一看见对方那魁梧的身体,他又失去了信心,就他这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三个估计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刚才插话的小平头,侧过脸来,对着吴天诚说:“你的人打了我的兄弟,你看怎么办?”他显然已经认定吴天诚是朱一铭的老大了。
吴天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为朱一铭是体制内的,做事多有不便,眼前的这些家伙家里估计不是做官的就是有钱的,这德姓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吴天诚抬了抬眼皮说道:“打就打了,你要怎么办?”
“小涛,别和他们废话,给白云分局的刘麻子打电话,让他带人到临江阁来!”站在小平头身边的女孩说话了。她穿着紫色吊带裙,外面罩了一件超短的白色无袖线衫。
吴天诚回过头来看了他的妻子一眼,那意思询问她是不是认识对方。韩韵探出身子瞄了对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那意思和对方并不熟悉。这样一来,吴天诚就放心了,看对方的架势是准备搞一搞了,这他倒是不怕,不过别搞一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不好收场。
吴天诚虽不知道这个刘麻子是谁,但对方既然说是分局的,那就没什么名堂,最多也就是一个分局长而已。他转身对韩韵说道:“老婆,人家打电话了,你是不是也联系一下,到时候要是把我们带到局子里去,那我的罪责可就大了!”吴天诚说道。
“嘿嘿,老公你放心,淮江省还没有敢关我们的地方!”韩韵这话一出口,把对面的几个人给镇住了。他们本来想虚张一下声势,让对方知难而退,向他们赔个礼道个歉,然后再把包间让出来就罢了。现在看来,人家根本没有把她们嘴里的这个刘麻子放在眼里,这可是白云分局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