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邵大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极有可能,柴雪华和曾琳是姐妹,曾云翳又是朱一铭的秘书,他们之间有联系也很正常。”
“妈的,曾琳这个娘们不是苏县长的人么,怎么和姓朱的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让人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苏县长是不是知道这事。”刘坤嘟嚷道。
“这是个思路,长泰书记,我看你明天去苏县长那走一趟,探探口风。”邵大庆说,“我明天去魏强拿聊聊,看他是个什么意思。”袁长泰听后点了点头。邵大庆接着说:“老樊、坤子,你们俩明天去弄弄清楚那姓周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明天晚上再过来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虽说邵大庆的语气让袁长泰很不舒服,但不可否认的说,他的这个安排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于是三人都点了点头。
当他们在密谋之际,肖铭华已经进了朱一铭的宿舍,他说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朱一铭。朱一铭被他这神秘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让他进来。
本以为肖铭华只是过来坐坐,侃个大山而已。想不到,坐下以后,他竟认真地对朱一铭说:“上次李贺天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让一个叫李军的手下盯着,甚至还特意安排他去了几次常泽市。”
朱一铭见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估计是摸着什么情况了,于是忙着烧水,这一整天难得在家里,要喝口水还真不容易。见朱一铭把电水壶里灌满水烧上以后,肖铭华接着说:“你别说这小子还真对得起我的信任,前两天去常泽的时候,居然摸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的线索。据那开出租的回忆,那个和李贺天一起的女人是我们恒阳的,那天他一直把她从常泽送到恒阳商城。李军还特意打听了这女人的外貌,那司机说天黑没太看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绝对二十多岁,并且身材很棒。用司机的话说,属于迷死人不偿命那一类的。”
朱一铭听后,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这个消息确实很有价值,但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就算是恒阳的,恒阳可有一百多万的人口,从中找一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陌生女子无异于.大海捞针。朱一铭想了一会,毫无头绪,耳边突然传来电水壶急促的报警声。朱一铭连忙起身灌水泡茶,肖铭华则在一边帮忙。
茶泡好以后,两人对面而坐,肖铭华对朱一铭说:“我还让他摸了一个情况。”朱一铭疑惑地看了肖铭华一眼,对他的下文很是期待。
“这女人是恒阳的,李贺天在这样的时刻,还专门把她叫到常泽去,那只有一种情况。”肖铭华端起了茶杯,不再说下文,他是想留个给朱一铭思考的空间。
“对呀,这女人一定是李贺天的情人,否则的话,根本解释不通。”朱一铭恍然大悟道,“你们去查的结果怎样?”朱一铭心里一阵感慨,看来确实是术业有专攻,刑侦这块,肖铭华确实要比自己厉害得多。
“李贺天有两个情人,一个是电视台的编辑,叫谢雨夏,另一个则是我们镇上的,你知道呢吗?”肖铭华说。
朱一铭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肖铭华继续说:“两个人我都偷偷的摸了底,李贺天和那个女人在常泽出现的那两天,这两人居然都没有上班。两人请的都是病假,但是在恒阳县里的几家医院,我们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记录,当然也不排除是在小诊所里面看的可能。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两人当中有一个就是去常泽的女人,或者也有可能两个目击者看见的不是同一个女人,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去过常泽,不过这种可能姓不大,李贺天应该不回那么张扬。”
朱一铭听后深以为然,肖铭华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他甩了一支烟过去,两人美滋滋地吸了两口,重新坐正了身子。“你看是不是把这两个女人都监控起来?”肖铭华问道。
朱一铭想了一会以后说:“暂时可以先这么办,你明天去你们老大那一趟,把这儿的情况向他反应一下。”
肖铭华瞥了朱一铭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呀,我想见老大,他愿不愿意见我,还两说呢。”
朱一铭本来想说,我先打个电话过去,转念一想,立即放弃了这想法,肖铭华也需要多多历练,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躲在别人的翅膀下长大。他看了肖铭华一眼说:“我相信你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实在不行你就守在公安局门口,等你们老大出门的时候,你再拦车汇报。”
“好,就用你说的这招。”肖铭华配合着朱一铭的话说。
两人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从敞开的窗户传出去好远好远。
同一个夜晚,真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两个小光棍对茶当歌,笑谈人生,袁长泰、邵大庆他们一伙,此时正在恒阳的某家舞厅里面放浪形骸,虽美人在怀,一个个却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当天晚上,肖铭华就回了恒阳,他说明天一早就去找李亮汇报工作,看来朱一铭的激将法,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同样忙碌的还有袁长泰、邵大庆一伙。上班没多久,袁长泰就坐着车去了县里,邵大庆则去了魏强的办公室。他本来想打个电话,让对方过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虽说常务副镇长让非党委委员的副镇长过来汇报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自然就不能再摆这样的谱了。万一魏强以工作忙没时间过来为借口,他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