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凤身为华夏针灸协会的会长,地位超然,能够在她面前说的上话,又能让她全盘信服的人,屈.info
“针王”顾明高成名多年,历经四代积累,在南方可谓是首屈一指的针灸大家。
郑翼晨则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又没有了不起的师承,显赫的家世。
双方地位悬殊,骆华凤又没有亲眼目睹郑翼晨的针技,仅仅凭一家之言,就对郑翼晨医术在顾明高之上这件事上,毫无异议。
那个为郑翼晨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骆华凤面容肃穆,淡淡吐出五个字:“金针王悦亭!”
“原来是王老。”郑翼晨面色释然。
虽说针灸界有着“北王南顾”的说法,实则王悦亭的地位比顾明高高上不少,德高望重。
他一句话,顶别人一万句。
也只有亲眼看过郑翼晨针技的王悦亭,才能目光如炬,由此推彼,得出郑翼晨胜过顾明高的结论。
也只有王悦亭,才能无所顾虑,直接把这个结论说出来,并且无人质疑。
因为他是“金针”王悦亭!
骆华凤说出了王悦亭的名字后,笑着说道:“听说你入职考试的时候,王老正好来中心医院进行针灸学术交流,亲身参与了整个过程,于是我就打电话给王老,咨询情况。”
她苦笑一声:“一提起你的名字,王老就怪罪我身为领导,办事不力,居然到现在才注意到你这个针灸人才。关于顾明高的为人,王老没有多做评价,只是一个劲夸奖你,对你寄望很大。”
郑翼晨揉揉鼻子,谦虚说道:“想不到王老居然还挂念我一个无名小卒。”
“我听说,他曾经力邀你去北方发展,承诺在三年之内,力捧你成为北方针王,你拒绝了,是吧?”
“没错,我不想依靠他的力量,我想要凭自己的实力,获得应有的地位。”
骆华凤目露赞色:“他说起这事,还扼腕叹息不已。跟我打商量说,要是我们南方的针灸协会不准备培育你,不如就把你送到北方,他一定用最隆重的礼节招待你。”
王悦亭一代针灸名宿,在******凤面前说这种话,已经是爱煞郑翼晨这个小辈的才华了!
郑翼晨心头一热:“会的。我跟他有过约定,我一定会功成名就,前往北方拜访他老人家。”
骆华凤接着说道:“并不是只有王老一人才懂得求贤若渴,礼贤下士,我******凤虽然是一个女的,这点道理还是明白,所以我就来这里见你了。”
她身为南方华夏针灸协会会长,到中心医院拜访郑翼晨,确实是有**份,从侧面也显示出了自己的诚意,以及对郑翼晨的重视。
她在向郑翼晨灌输一个理念:王悦亭能够做到的,她也能做到。
郑翼晨讪讪一笑:“感谢骆会长对我的厚爱,只不过……”
骆华凤心里咯噔一下响,她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转折之后,必然是一连串婉拒的台词,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我听王老说过,你那天进行考试的时候,还使用了一套特殊的针具,是吗?”
她说话之际,面不改色,一点好奇的意思都没有,华夏针灸协会经过上百年的累积,珍藏了不少针具,她见多识广,自然不会对王悦亭口中的“特殊针具”动多大兴趣。
郑翼晨点点头,打开抽屉,拿出那个古朴的木盒,递到了骆华凤手中。
骆华凤漫不经心打开木盒,视线一扫,呼吸不由得一滞:“这……这是……不可能!”
从她出场至今,一直都是云淡风轻,波澜不起,见到这套针具的真容后,终于心神失守!
正因她见多识广,更加能明白这套针具的价值。
失传数百年的中医瑰宝!
绝对是无价之宝!
“苍龙九针!不是仿造的苍龙九针,而是真正的苍龙九针!”
她发怔了几分钟,才终于恢复原态,长长吁了一口气,咬牙说道:“王老这个人,太过狡猾,居然不告诉我你拥有的所谓特殊针具,其实是苍龙九针,明显是要我在你这个小辈面前失态!”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郑翼晨,神色痴迷,伸出手臂抚摸着栩栩如生的兽首,针身,针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就像是登徒浪子,见到了绝代佳人,就差没有流口水。
郑翼晨撇撇嘴:“我倒觉得会长失态后,更加让我觉得亲切。”
骆华凤沉吟半晌,这才将木盒重新合上,递还给郑翼晨。
她感叹道:“一流的医术,超一流的针具,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难怪王老那么看重你!”
郑翼晨好心纠正她:“会长,我的医术,也绝对是超一流的,配得上这套针具的使用,人凭物贵的话,就太寒碜了。”
骆华凤拍手笑道:“好一个骄傲的小伙子,说的好,人凭物贵,到底落了下乘,远没有物凭人贵来的深刻。事实上,这套针具,之所以有那么传奇的色彩,除了本身的奇异构造和疗效外,更关键的,还是每一位曾经使用过苍龙九针的传世医家!”
骆华凤又好奇的询问他得到这套针具的经过,郑翼晨一一道来,只不过把高灿森的身份,说成一个大隐隐于市的古董收藏家。
骆华凤连连追问郑翼晨治病的详细过程,听得一惊一乍,头皮发麻,她见过的古怪病例也是不少,像高灿森这种情形的病,却闻所未闻。
而郑翼晨治病使用的方法,更是别具一格,让骆华凤大开眼界。
对郑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