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不明所以,只好点了点头。
马洪波和罗明俩现在对小孩儿失踪的兴趣都转移到了美女的身上,凑上去就一个劲儿的跟楚静套近乎,问她岁数,工作,爱好什么的,而那个神经质男则好像老母鸡护小鸡,挡在楚静前面就是不走。
楚静则在一边宽容的笑着,画面看着特别养眼。
晓峰垂头丧气的,像是有事儿,一个劲儿的瞅着门口,又瞅着我,显然是很想走的,可他又不敢走。
我按住了他的肩膀,说道:“你听我的,今天你有血光之灾,跟着我十步之内,才能躲灾。”
晓峰一愣:“什么灾?”
这晓峰的兄弟宫上过了一道主凶的横纹,也就是,这狐朋狗友可能会连累他,给他酿成个什么恶果,这颜色带赤,估计他今天跟那些个狐朋狗友有约,是要带他去打架什么的。
这个群架,晓峰真的去助拳,那他一定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晓峰不服,我就给他说,我们村也出过这种事儿——我有一个堂哥,以打架出名,有一次村里一个邻居喝多了,说了他哥们的坏话,这事儿传出去,那个哥们就呼朋唤友去打那个邻居。我堂哥遇上这种事儿,当然是冲在最前头的。
结果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堂哥一拳把那个邻居打懵了,之后不知道谁,捅了那个邻居两刀。
邻居死了,找责任人,都记得我堂哥手黑,就被当成第一责任人逮起来了,而那个一开始引人打架的哥们儿躲到外地藏起来了,屁也没放一个,我堂哥是个致残的罪名,现在还关在大牢里没出来呢。
晓峰听的一愣一愣的,竖起了大拇指:“你堂哥真是个汉子。”
汉个屁,本来他都有对象了,坐了大牢姑娘不跟他,反倒是跟那个回来的哥们好上了。
有时候,人会把兄弟义气看的比命还重要,但只要是无谓的牺牲,能避免,就必须避免。
晓峰一听这个,不由点了点头,但有点纳闷:“我不出去助拳就算了,可为啥必须要在你十步之内?”
“废话,你今天的灾,不在外面,就在里面,横竖会来的。”我说道:“信不信由你。”
晓峰见识到了我的本事,不敢不信,跟个影子似得,牢牢的跟着我。
天色擦黑,我坐在了门口,晓峰他们都围在我身边。
这个院子里面花木扶疏的,所以特别能招引蚊子,一大帮人又都血气方刚,被叮咬的血肉模糊,“啪啪”声不绝。
晓峰快被叮哭了:“大师,你啥时候进去?”
我说道:“时候不到。”
罗明赶紧说道:“李教习,再苦不能苦孩子,你有事儿你坐着,我把晓峰给带进去。”
“是啊,”马洪波那早也已经受不了了:“放过孩子吧!你要是不放心,我给这个晓峰当保镖。”
我一寻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俩可得看好了,晓峰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我跟你们俩没完。”
马洪波和罗明如蒙大赦,连声说哪儿敢哪儿敢,带着晓峰就进去了,小胖子见状,连忙也说道:“这俩人一个偷奸耍滑,一个毛毛糙糙,我不放心,老铁,我去监督他们!”
说着,也进去了。
就剩下长手跟我一起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看猫。
我看了看猫,又看看看长手,说道:“你觉没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嗯。”长手答道:“这里的猫,全不会叫。”
俗话说,猫狗算一口,也就是说它们也算家庭成员,而狗属阳,猫属阴,传说猫能通灵,养多了阴气大盛,对人可没好处,既然这一家人也是行内人,可不会不懂这一点。
正在这个时候,神经质男慢吞吞的走出来了,碍于他那个拒绝交流的性格,离着我们远远的,坐在了葡萄架子那。
我来了兴趣:“你不用陪着楚静了?”
神经质男摇摇头,戒备的说道:“她。她睡了。”
我透过窗玻璃看里面的表,现在才八点十分:“睡的够早的。”
“你懂什么。”神经质男说道:“女孩儿,都得睡美容觉。”
我看得出来,这个神经质男下巴宽厚,可见田宅极多,父母宫财帛宫也都很丰隆,虽然模样看着猥琐,却是个隐形富豪,估计靠着祖上留下的产业收租子,就能过舒舒服服的好日子。
也算是个富二代,可好端端一个富二代,不跟人家一样开开豪车泡泡夜店,过纸醉金迷的日子,倒是整天躲在城乡结合部偷窥,也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对,对了,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我正走神呢,神经质男就喊了我一声:“我给你钱,你说数,只要帮我办好,多少都行。”
怎么样,果然豪气。
我就问他有啥事儿?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怀疑楚静她们一家三口,”神经质男很认真的说道:“你,你要是有办法,能帮楚静洗脱嫌疑,别让人来骚扰她,让人过安安静静的日子,我就给你钱。”
这叫啥,这叫情比金坚。
我笑了笑,心说你怎么就知道,这一家人跟小孩儿的事情没关系呢?但一寻思,这话白天也问过了,他分明就是坚信不疑,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我一寻思,就说道:“可以,我也在调查这事儿,这就需要你来帮忙了——关于她们家的问题,你都得照实说,事情水落石出,就不用怀疑无辜的人了。”
“真的?”神经质男挺激动:“那行,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