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儿用房卡打开一间客房的房门,走了进去,我跟着也走了进去。
这间客房果然又小又狭窄,除了一张双人床之外几乎再也没有什么空间,而且到处都堆满了各种玩偶和儿童玩具,墙上除了一部嵌入式的电视机之外,还挂着几张可爱的儿童话。
给人的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儿童乐园。
麦儿一进屋,就一下跳到大床上,抱起一个几乎她一般大小的狗熊绒毛玩具,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找了一个放动画片的台,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邪恶的抠脚大叔拐了一个未成年少年来到这里专门要干坏事儿似的,十分得别扭。
她见我傻傻地站在地上不上床,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床面,上来呀,和我一起看动画片儿。
我觉得自己也不能一晚上全站在地上,可是这个房间内除了床之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没有办法,只有坐在床边。
她抓起一个同样有真人大小的日式和服美少女玩偶扔给我,抱着,可舒服啦。
我可不像个娘炮似的抱这种玩意儿,我把玩偶放在屁股下坐着,问她,我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不知道,我刚才在进来前已经发了信号了,估计他们接到信号就会来找我的。
发信号?我怎么没看见你发什么信号呀?
她可爱的瞟了我一眼,这是我们尼瓦尔人用于秘密联系的特别联络暗号,怎么能让你看见,让你看见还得了?
在日本有你们尼瓦尔人?
当然了,世界各地都有。她嘴里跟我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机上的动画片。
我懒得看这种无脑加无聊的动画片(我喜欢的是日本爱情动作片),所以,我从旁边的一个壁橱里拿出一条薄被子枕着那个和服少女玩偶想睡觉,可是麦儿身上的一股香香的气息在我鼻子里绕来绕去,越来越浓,我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麦儿可能是被动画片里的小女孩儿的一句什么话给逗乐了,咯咯直笑。
我只得用薄被子蒙到脑袋上。
过了一会儿,她用脚尖轻轻地点了我屁股一下,喂,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可以找个女人陪,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我装睡不理她。
她继续像花街柳巷的小老鸨一样向我推荐道:有温柔的人妻,有高冷的制服白领,还有学生妹,童子军,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按钮就来了,喂,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呀?
我还是没动。
她又用脚尖捅了我一脚,跟你说话呢,我知道你没睡。
我没好气地一下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这房间里就有不用不花钱的女人,何必花钱再找呢,省点钱留着过日子不好吗?真是个败家老娘们儿!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使劲地踢了我屁股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说嘀咕了一下,下流!就不再骚扰我了。
见她被我搞定了,我在被窝里偷偷直乐,她用手里的玩偶打我,让你笑,让你笑!
我不得不坐起来抵挡,和她揪扯在一起,一时用劲儿没掌握好,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身子也压在她的身上。
她脸羞得通红,使劲地推我,你起来,你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要喊非礼了!
我压着她,用大灰狼一样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她让推不开我,就用指甲掐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色迷迷地亲了一下,嗯,好香的小手儿呀。小妹妹,过夜什么价儿呀?快餐什么价儿呀,有没有特别折扣呀?
她恨恨地说:老娘无价!
我摇了摇头,女人无价不全是无价之宝,也有一种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没人光顾生意,只得用喊高价的方式遮羞,你是不是这种呀?
她刚要说话,突然房门有节奏地轻轻响了五下,两短三长。
她一下把我推开,跳下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用手指轻轻地敲了几下,外面的人也敲了几下。
两人你来我往地敲了几下之后,她轻轻地打开房门,有人从门缝里塞进一个鞋盒大小的盒子。
她拿起盒子重新坐在床上,小心地打开盒子。
我也凑上去看,只见盒子里放着一部手机,一叠钞票,一张银行卡,还有一把电子车钥匙。
看样子是救援我们的人来了。
我小声地问她,我们现在能走吗?
她用手机给我拍了张照片,又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然后发送了出去,放下手机后,她对我说:现在还不行,我们没有护照走不了,我让他们马上做两张护照,估计明天就能送过来,有了护照我们才可以走。
你们做的假护照能不能过关呀?
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放心吧,我们做的护照比真的还要真,不会被发现的,当年我就是凭着这些护照玩遍全世界的。
说到这里,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可爱的呵欠,我困了,要睡了,你不要把电视关了呀,关电视我睡不着。
说着,身子一扭,像只小猫似的钻进我的被子里,不一会就香香地睡着了。
我本来想再拿一条被子自己盖,可是这是情人旅馆,tmd只准备了一条被子,实在没办法,我只得钻进了她的被子。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加上是她近在咫尺的那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把我弄得心头小鹿乱撞。乱七八糟的。
正在这时,电视上的动画片换了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