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的不甘心爬起来跟着蓉儿,心里忍不住嘀咕:你以为我愿意废话呢,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心里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但行动上还是得妥协着。
只见那蓉儿领着我顺着山洞的一侧朝右侧的方向行走,大概半个小时的行程,出现了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汪潭水,还冒着蒸蒸热气,跟温泉似的。
我暂且就叫这东西温泉吧。
温泉的那边站着那个神秘的女人,此时是背对着我们的,蓉儿把我带过来之后,那神秘的女人只说了一个字:脱!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叫蓉儿脱呢,心想这什么情况?
而这时,我发现蓉儿盯着我看,那眼神,仿佛在说“还愣着干嘛”?
“什么?让我脱?”
“不是你难道是我?”蓉儿凶巴巴地训斥我,见我不动,直接就上手了,“不脱是吧,那我帮你脱,你可别说我粗鲁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扒我的衣服。其实我的身体已经被她看遍了,再被她看几次也无所谓了,可当她伸手扒我衣服的时候,我还是本能地做出了抵抗的举动。
而我们这一拉一扯的,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看什么看?”
“我去,你们……好,你们让我脱也可以,总得先告诉我原因吧。我一个黄花大男人,就被你们两个女人这么看了一次又一次的,我也太吃亏了吧?”其实我已经猜到她们的目的了,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只是在耍贫嘴而已。
我就是突然想逗逗蓉儿,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那么一说,蓉儿直接就把我推了出去,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就你,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比我们多了……多了一根棍子嘛。让你脱是要给你治病疗伤,你是治还是不治?不治的话现在就赶紧滚蛋。”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身上的烧伤已经好了三分了,再加上这血清泉的泉水,就可以好到七七八八了。你要是现在离开的话,就可别指望再把身上的伤治好了。”
我哼了一声,“你忽悠谁呢?这温泉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跑了倒是不至于,但是,这千载难逢的阴时之日,可是百年难遇的。这血清泉的泉水,只有在阴时时分,才具有神奇的功效。”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相信蓉儿的话,说的那么神乎,整的跟武侠小说似的,还阴时,血清泉,这么严重的烧伤,就靠吃几只秃鹫的爪子抹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黏稠液体,再泡一泡温泉就能好?
感情这二位是神医呢?
我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我昂起头,鼻孔朝天,很自信地说:“你少蒙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好骗的。”
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突然,那个神秘的女人说话了,“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这女人的声音自带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心生恶寒,就仿佛将军在发号施令一般,作为小兵的我们,没有反抗的勇气。
不知不觉,我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
那神秘的女人慢慢转过身子,但是,她并不是看向我的方向,而是看向那看不清楚湖面的温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猜不透她的心思,但就是让你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你的左手中过一种很奇特的毒,致使你的左臂拥有惊人的力量。这种毒和你体内的大王草是相生相克的,你现在拥有的力量,就是你以后掏空身体的能源。”
那神秘的女人一直没有抬头看向我,而是盯着湖面,说了这么一段话。
对于她能识破我左臂力大无穷这一点,我刚开始并未感到吃惊,毕竟,我这左臂可是和那几只秃鹫抗衡过的,我以为她是胡乱猜到的。
可当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我的脊背不由得冒出冷汗。
相生相克,好像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每次,我的左臂发挥出巨大力量之后,就会感觉特别的困倦。
我以为这是因为我用力过度的结果,但随着使用的次数增多,那种困乏的感觉就越浓重,甚至,在慢慢扩散。
先是左手,然后是整条左臂,到上一次使用火焰臂的时候整个左半边身子都是困乏的,我就意识到我的左手很可能有问题。
当猜想变成现实的时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
我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半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女人的厉害之处,一半是因为,我对于自己未来的担忧。
我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够惨了,没想到,事情的真相远比我想的还要惨。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那女人接下来的话,每一句,甚至每一个字,无不令我心惊胆寒。
她说的第二点,是关于我体内的病毒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我曾经中过某种变异的病毒,只知道我中了某种很神秘的毒,致使我的右胳膊机能产生变异。但由于大王草的控制作用,毒素只停留在右臂,而没有蔓延到全身。这是我幸运的地方,也是我可悲的地方。
幸运的是,我保住了一条命,可悲的是,我早已失去了右手,而我却不自知。
那场火烧断了我的右手,可以说是我的幸运,因为,病毒已经完全改变了我右臂的各项机能,连大王草也控制不住病毒的蔓延了。
紧接着,病毒就会蔓延到我的身上来,当我身体百分之六十的机能都被改变以后,将造成无法逆转的局面。
也就是说,我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