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何人?”夏如风忽然有些底气不足了起来,毕竟在这整个幽州城里。
元风是墨天钰对贴身侍卫,根本就没有任何人需要畏惧,也不需要听从任何人。
此刻却对宇凝烟如此恭敬,甚至还听从她的吩咐,那么极有可能这便是……幽王妃!
那他刚才还一口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叫着。
此刻想起来,顿觉浑身上下冷汗淋漓。
“王妃。”元风朝着宇凝烟作了个揖。
夏如风顿觉晴天霹雳。
脑袋里头‘轰’的一声炸开。
“这……这……”夏如风有些不愿意接受事实,可以说是不敢相信。
他不过是如同往常一般,瞧着宇凝烟长的甚是不错,想要调戏调戏。
谁知却摸到了老虎屁股了。
“带走!”元风一挥手,衙役将夏如风跟他的随从都给带走。
元风朝着宇凝烟点头示意,“王妃,属下告退。”
宇凝烟点了点头。
流香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公主,这夏家都是些什么人啊!那夏如烟蛮横跋扈,好似她才是幽王妃一般,这夏如风又如此纨绔,还真是仗着夏家跟幽王府沾亲带故,就可以如此胡作非为了吗?若真
如此,这墨阳国的法纪还真是让人堪忧呢。”
“好了,不必多言,走吧。”宇凝烟不想要过多的理会这些事情。
夏如风的确是纨绔,但是既然已经被元风给带走了,自然就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公主,难道您就不担心,那夏如风跟幽王是表亲,从而让那元风侍卫给放了吗?”流香问道。
宇凝烟摇了摇头。
宇凝烟微微侧头,“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幽州的风气,还真是该肃清了,若是元风做不得主,本宫身为幽王妃,代替幽王惩治如何?”
“公主,也不知幽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够娶到公主您。”流香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宇凝烟没有再答话。
究竟是墨天钰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是她前世欠下了情债,谁又说得清呢?
“公主,奴婢听闻近日戏台子里唱了一出新戏,听闻很是受欢迎呢,公主若是得空,可去看看。”流香又道。
“本宫看来,是你这小妮子想要去看吧。”宇凝烟一记暴粟敲在了流香的额头上。
流香被拆穿了心思,吐了吐舌头。
“走吧,戏台子在哪儿?”宇凝烟这么说来,就是答应了,流香这回可积极的连忙领着宇凝烟往戏台子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夏家。
自然是有人将夏如风被抓入府衙的消息给传了回来。
那夏员外可是震惊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如风被元风给抓去府衙了?”夏员外看着来报信的人儿。
“夏老爷,此事千真万确啊,小的亲眼所见。”那人说的很是认真。
夏员外蹙了蹙眉。
“可是元风怎么会抓了如风?”夏员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全信的。
倘若以前的时候,还是那罗鸣威当府衙的时候,落了些把柄,若是被罗鸣威抓了,还是有点可信度的。可当时罗鸣威在位都从来不曾将夏如风给抓去过,如今是元风亲自在府衙操持,元风不可能不认识夏如风,更何况,夏如风跟墨天钰可是表亲的关系,元风难道会一点都
不顾及吗?
夏员外自然是不相信的,想到如此,他又渐渐的宽心了些。
他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看着那名前来报信之人,目光显然已经开始不善了起来。
“说吧,你究竟是何人,如此冤枉如风有何目的,若是今日你说不出个好歹来,老夫立刻让人将你押入衙门。告你个诬陷诽谤之罪。”
夏员外说着,还慢悠悠的端起了旁侧桌上放置的茶盏,浅尝一口。
茶香萦绕在唇齿之中,回味无穷。“夏员外,小的真不是冤枉夏公子,真乃小的亲眼所见,就在南大街,许多人都看见了,是夏公子想要调戏……”那男子想了想,遂即道:“夏公子想要调戏幽王妃,所以被
巡街的元风大人瞧见了,幽王妃让元风大人给带走了夏公子。”
原本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听闻那个男子说的话后,夏员外直接被呛到,一口茶水猛地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咳咳……”不断的咳嗽着。
身旁的丫鬟赶忙为夏员外顺着胸膛,为他缓一缓。
待夏员外缓过来之后,“你说什么?调戏幽王妃!”
平日里夏如风的行径,夏员外自然是知晓的,他所住的院子里,侍妾都有好多个。
夏如风的fēng_liú事迹,夏员外也都是知晓的,心想着,男人嘛。
该吃喝玩乐就吃喝玩乐,反正他夏府有的是银钱,对于之中花销,还只是小事儿一桩。
他平日里并不在意。
可是今日夏如风都做了什么?
若说是因为调戏了幽王妃,所以被元风给带走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他再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是调戏了幽王妃!”
那报信的人可委屈了,他倒是想说啊,关键是夏员外给过这个机会了吗?
夏员外立即起身,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赶去。
夏如烟刚从外头回来,便瞧见夏员外走路着急。
“爹,您这是……”夏如烟有些不解。
毕竟平日里可从未见到过夏员外如此着急的模样。
“你哥哥被抓去衙门了。”夏员外一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