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的温度会让幼崽难受,但是太冷尽管是舒服,但是会感冒,所以这个时候只有清寒把握着这个温度。
幼崽身上的衣服就是一段段麻布制成的,没有经过二次的处理,抹上的手感就像是那麻布的袋子。
尽管这样,可能是因为太埋汰了,上面结成了一块块的,并且变得很硬。
害怕在弄疼了他,清寒在自己的床上铺满了柔软的被子,把他放在了上面。
洁白的被子,因为这个孩子躺上去顿时就变得黑呼呼的了,清寒到时没有计较这些,反而是用剪刀一点一点的剪开了幼崽身上的衣服。
顿时里面的情况就露了出来,可能是因为不透风的缘故,里面的伤口更加的恶心。
都是黄黄的脓,出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清寒用被子裹了起来,然后报到了自己浴间,只见楼世风正在那里一桶桶的往里面注水。
原本这个活不应是楼世风应该干的,但人要换位思考,大多数的人是害怕天花这个病的。
因为在他们的根深蒂固的眼里,天花就是绝症,这不是信不信清寒的问题,而是内心深处的认知的害怕。
就像是现代的人一听到艾滋病就知道是治不了的一样,于是清寒谁都不想用,在没有控制住病情的这三天,清寒就想着自己来。
可是有几个人却是硬要留在这里,就像是天哥,程青他们,他们对于清寒的相信已经超过了自我的认知。
当然还有楼世风与冥夜这两位,没有办法清寒就留下了冥夜和楼世风,剩下的人全都被清寒赶到了前院。
清寒抱着幼崽进来,正好楼世风也放完了最后的一桶水。
“你要是觉得恶心的话,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清寒慢慢的把孩子放到了浴桶里。这边还跟诊楼世风说话。
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初一看到肯定是觉得恶心的。
不过清寒习惯了,之前在医校的时候,最惨烈的就是解刨课。
之前的时候,是看到就会呕吐,等到四年毕业后,都可以面对着最恶心的尸体吃饭了。
听到后面没有了声音,清寒以为楼世风出去了,于是就专心的慢慢的一点点的清洗着幼崽身上的伤口。
其实这种状况下,稍微放一点能够杀毒消菌的东西是最好的,如果这里要是一个成年的人,清寒就这样干了。’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幼崽,清寒下不去手。
这样的清洗,只能是把身上的污垢清洗,而且清寒还不敢用手使劲碰,顿时清寒就想到了用点草药也行,聊胜于无嘛。
不过自己一放手的话,幼崽该沉到里面了。
正在清寒为难的时候,忽然一个宽广的胸怀从后面拥住了清寒。
一双有力的双手轻轻的接过了清寒手里的幼崽,然后低沉的声音响在清寒的耳边:“我来。”
清寒回头看,果然是楼世风,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
清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楼世风自己居然有种高兴的感觉,头一次看到楼世风这样温柔点的动作。
一点一点的撩了一点的水在幼崽的身上,可能是太累了,也太疲倦了。
幼崽在这个舒适的温度下,慢慢的脑袋垂了下来,居然睡着了。
看着楼世风能够照顾的很好,清寒就放手了,自己跑去了自己的药方。
从里面找了一些温和消炎的药材,放到了一个碗里,轻轻的研磨成粉,然后回到了房间。
将这些药材混成的粉,倒在了浴桶里。
因为幼崽身上的皮肤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所以连简单的搓洗都做不到。
只能是一遍一遍的用水冲洗,等到幼崽干净了之后,马上就用布抱了起来。
之前的脏的被子衣服什么的都已经拿去焚烧了,毕竟天花这个东西传染性比较的厉害。
这番折腾下来,直接从下午变成了黄昏,这段时间幼崽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相比于说他睡着了,不如说他昏迷了。
因为今天的事情,顿时说书的就有了更多的题材,不过着这些说书的话里,他们好像都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好像清寒就像是一个跳梁的小丑一样,肯定是会输的。
夜晚,清寒的寝室。
“砰。”的一声响起,是清寒一把捶到了自己的桌子上,一般的时候,清寒是很少动怒的,因为生气是最耗费人的心弦的。
不过现在多的清寒是彻底多的怒了,因为洗干净了身上,清寒很容易就看出了这是一个男孩子。
清寒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起了代号叫小一。
因为之前的时候,诊断的不是很详细,于是清寒就准备在细细的诊一下,然后制定方案。
可问题就出在了这里,刚开始的脉象果然是常见的天花,出于认真的心里,清寒没有说有了结果就放开,反而是更是仔细的多诊了一会。
果然就发现了异常,之前的时候,清寒就有怀疑,因为一般的天花虽然也是出包,但是也没有惨烈到小一的这个样子。
清寒不禁心里埋下了种子,果然,在清寒的认真下,清寒果然找到了一种不属于天花的成分药物,一种刺激性的药物。
清寒尽管不是很了解,但是根据这个判断,不难猜出,这个药粉应该及时张玉琪弄的。
为了给自己增加难度,故意让小一的伤口加重。
如果清寒没有发现的话,贸然的用药,恐怕会出现更坏的影响。
清寒没有想到一个可怕的嫉妒的心里,居然会产生这么复杂的情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