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灵还在往后退,由于退的太猛,她后背也被桌子角磕到了,而后顺势瘫坐在了地上
“灵儿,你没事吧?”
麦克顾不得自己后背快一步赶紧走过去扶起她,她却很用力的甩开了他:“不要碰我!”
麦克愣着了。
白若灵抓着桌子腿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麦克吼:“出去,你走,你带着你的孩子走,你们滚,我不见见到你们,你们走!”
麦克沉稳着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前:“灵儿,五年了,都过去了五年了,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吗?现在你的孩子来代替他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下,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想要的……”
白若灵突然双手捂住耳朵,冷声道:“你闭嘴!我没有孩子,我没有!”
麦克不知道白若灵为什么有这么激动,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来到她的跟前,不管她如果挣扎,两只手硬掰着她的双手,让她放下去,听他说:“灵儿,你到底怎么了?思辰回来,你不高兴吗?”
这次,白若灵没有推开他,而是用一种十分讽刺的语气对他说:“我高兴?我很高兴啊,如你所说是真的,那么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救活了我的孩子,救活了我跟慕容浩的孩子,哦,不对,是救活了我跟我同父异母哥哥的孩子啊!”
最后一句,白若灵是吼出来的。
虽然,她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慕容浩不可能是她的哥哥,绝不可能。
可是五年前幕夫人在婚礼现场所说的那些话,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最真实的噩梦。
这五年来,她一直在逃避这样的噩梦,可今天突然有一个人对她说,这个噩梦不仅真实,还有他们的结晶所在,她跟她哥哥的孩子还货在这个世界上,这等于什么?这相当于她心里深处所有的伤疤再次会被揭开,会被狠狠揭开,然后浇上一层热腾腾的油。
白若灵的话,不仅是让她自己惊到了,而且还让麦克惊到了。
麦克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五年前在婚礼现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慕容很可能死了,但又没死,或许走了,后来灵儿也走了,灵儿这消失便是五年。
这五年以来,他很想把思辰送到灵儿身边来,毕竟他才是她的孩子,可他却没有事情竟变成这样,可他绝不相信,慕容浩跟灵儿之间的关系竟然是这般复杂,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便是,这是一场阴谋,彻头彻底的阴谋。
“灵儿,这件事是不是弄错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若灵自嘲的笑了笑:误会?也许吧?”
话毕,她不等麦克说话,便扯掉她身上外套,随手丢给了麦克,并把他往外推:“你们可以走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特别是那个孩子。”
麦克被白若灵一把推到了门外,他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白若灵居然走去了客房,他皱眉,赶紧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若灵,你想干什么?”
白若灵甩开他:“我去那个熊孩子叫起来,好让你们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可思辰还是一个孩子,灵儿,你……”
白若灵继续往客房走:“孩子怎么了,不是有你嘛,你是他爹不是,你可以照顾他啊。”
“他昨天发烧了,今天刚刚退烧,我们在来的时候,我的身份证丢了,在酒店无法入住。”
白若灵脚步顿住了,她背着着他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转身:“只借助一晚上。”
麦克笑了,他点了点头,笑容很温和:“嗯,好。”
一晚上时间过得很快,白若灵让麦克睡在沙发上,而她在自己的卧室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盯着屋顶盯了半个小时,她猛地掀开被子,起身,悄悄的来到了客厅。
坐在床上,看着那长的与她有点像,又不太像的思辰,白若灵嘴角升起了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
思辰真的是她的孩子吗?
可思辰色身份如何在是世人面前立足,而她到底是把思辰留下还是送走,就当他们从来没有来过?
脑子里的很乱,她想了很多很多,依旧离不出来到底该怎么办?
慕容浩是她的伤,是她永远的伤,她不想在让她的伤再被浇一次。
从客房出来,她回到了卧室,换了一件性感装,丝袜,超短裙,化了浓妆,穿着一双八寸的高跟鞋,悄悄悄走出房间,离开时带上了门。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关门的那一刻,本来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看似睡着的麦克,突然睁开了眼,坐了起身,他目光定在门口,呆了很久。
片刻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个人,嗯,幕家二少慕容浩,老规矩,嗯,好,我等你消息。”
……
白若灵骑着电动车,走进酒吧,刚转向后台,就被王曼玉从后面挽着了手臂。
“你这臭丫头,怎么才来啊,我都替你跳了两场了。”
白若灵心情不是很好,对于王曼玉的叨叨,她没怎么在听。
在后台与领工芳姐见了个面报了个到,她便转身走去了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坐了下来。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王曼玉傻眼了。
“若灵,你不去上台跳舞,却在这喝起酒来,你发什么神经呢?”
白若灵用手拖着下巴囔囔自语:“不去,不想跳。”
王曼玉“靠”一声,一脸震惊的看着她:“若灵,你没发烧吧?你就不怕芳姐生气,炒你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