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何时见过这种场景,吓得大哭了起来。
女孩妈妈连忙低声恳求:“放了我女儿好不好?我跟你们走,我女儿是无辜的。”
“闭嘴!”瘦高匪徒一巴掌打在女孩妈妈脸上,说,“老子最烦别人跟我谈条件!”
保安高呼:“别动手!故意伤害罪比抢劫罪要重得多!你要是老实放人,我们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呵呵!”另一个匪徒比划着手里的刀,说,“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马上滚开,第二个就是我们同归于尽,你们这个地下商场也别想再开了!”
“喔!”全场一片哗然,好几百个围观群众在一旁愤怒地斥责这群没底线的匪徒,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去,生怕匪徒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情况无比危急!
这一惊险的场面被赵舒涵看在眼里,她下意识回头去找宋天晓,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印象中,只要宋天晓在,事情就绝对可以解决。,所以问宋一葵:“松鼠呢?他去哪里了?”
谢伟庭本是公子爷,就算练了武术也改不了他怕死的本性,但是这种时候心仪的女生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如他的男人身上,顿时感觉受到了羞辱,因此拦在赵舒涵面前说:“找他干嘛?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区区几个混混,就算拿刀又怎样,看我的。”
跟班担忧地说:“伟少,这种事交给jc处理就好了,你这样太危险了,千万不行!”
“傻啊你,不危险怎么表现自己!”谢伟庭咬牙在跟班耳边说,然后挤出笑容对赵舒涵说,“你就看着,看我怎么大发神威。”
谢伟庭分开围观的群众朝匪徒走过去,场中的保安拦住他:“你要做什么?”
闻讯赶来的店长看到了谢伟庭,跟保安解释了一下。
瘦高匪徒看到了谢伟庭站出来,机警地问:“你想救人?”
“准确地说是换,用我换她们两个。”
谢伟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场观众都大吃一惊,交头接耳说:“这个人是警匪片看多了吗?”
“他好像有点本事,你看他身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
“就是,就是。”
谢伟庭看匪徒犹豫了,接着说:“我是谢氏集团的三公子,比她们这两个人要有分量得多。”
“谢氏集团?”瘦高匪徒眼冒绿光,一幅被钱上脑的模样。
手下担心地说:“老大,绑了他会不会惹大麻烦?谢氏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他们在黑帮好像也认识人。”
瘦高匪徒扇了手下一巴掌,斥责:“怕什么!干这行,没有怂!”然后对谢伟庭说,“你过来!一个人过来!”
“好。”谢伟庭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赵舒涵,看到她正担忧着,心里舒爽,在他的计划里,待会趁匪徒不注意的时候凭借他跆拳道黑带四段的实力,轻松把四人匪徒放倒,然后就可以像英雄一样接受大家的膜拜了。
然而在交换之后谢伟庭才知道自己错了,不仅仅母女二人没有救成,甚至他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匪徒们佯装放人把谢伟庭骗过来之后,凭借人多的优势把谢伟庭抓住,顺便还把跑到半路的母女二人又绑了回来。
瘦高匪徒奸笑说:“果然公子哥就是年轻,老子怎么可能放人呢!现在我手上有三个人了!你们保安的,还不快让开!”
人群之中,赵舒涵无奈地捂住眼睛,说:“这个笨蛋。”
跟班更是一脸绝望:“伟少平时很精明的。”
“松鼠到底在哪里啊?”赵舒涵紧张得跺脚,“可恶的松鼠,关键时候又跑不见了!”
“哥。”宋一葵掏出手机响打电话,但是打过去却是对方不在服务区。
却说此时的宋天晓蹲在角落里等着布阵人过来,等了约摸十分钟,看到有个穿着道袍的八字胡中年人鬼鬼祟祟朝这边摸了过来,中年人的道袍上贴满了黄色的符咒,宋天晓一眼便认出是低级的障眼法术,贴上之后可以暂时转移普通人的注意力。
中年道士摸过来的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宋天晓,他的整个注意力都在马形玩偶上,他一边摸着玩偶一边自语:“我孙福坚行事坦坦荡荡,一切都为了钱财,这种道法虽然有损阴德,但也是为了求道,所以不是罪。”
宋天晓在他身后出现,说:“你的道未免太邪了。”
“呜啊!”道士万万没料到有人会在他背后,吓得浑身一激灵,一跳三米远,转头看向宋天晓,说,“你又是谁!”
“我是谁?我只是个路过的小青年,年方二十四,未婚,无房无车。”
“我没问你这些!”道士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阴森地说,“既然你能避开我的阵法,说明你也是同道中人,那就来较量一下。”
宋天晓一眼认出道士手里的只是最低级的引火符,装神弄鬼还行,打架是绝对没有杀伤力的,所以奇怪地问:“为什么你这种不入流的道士会布置这种阵法?”
“不入流?”道士感觉受到奇耻大辱,冲上前去要将宋天晓胖揍一顿。
然而宋天晓瞪了一眼就让这道士跪倒在地上,然后伸手从道士怀里搜出了一本破旧的小书,翻开看了一下,说:“原来是一本阵法书啊,可惜作者顶多是一眼阵的水准。”
在阵法方面的分阶前期是粗略地由阵眼数量而定,分为一、十、百、千、万、无穷,后期则是看谁运用的天地法则更精妙。
道士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看着宋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