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但至少跟我们无关,如月,那个谢从文是不是还在府上?”萧子祁明知故问。
“怎么?”眼前的事已经够她挠头了,花如月暂不去想那个来去如风的上官凤。
“他不是要找本王比武吗,本王现在有时间了。”萧子祁认真开口,却换来花如月狐疑不解的目光。
看出花如月眼中意思,萧子祁不禁耸肩,“赵承的事本王参与不上,可至少也要为‘上’字令牌出份力。”
花如月思忖一下,也觉得把谢从文晾在府里有欠妥当,于是答应替萧子祁传个话。
“王爷出手莫要太重,若是失手把他打死了,我们找谁要令牌。”花如月特别提醒了一句。
萧子祁点头,心里别有思量,找谢从文比武是假,紧盯这人才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花如月用毒药试探过谢从文,谢从文也经受住了考验,可萧子祁仍然觉得谢从文这个人很有问题。
如果这次关于赵承的计划再失败,那么不管是策反邓鲲还是挑拨邓鲲与萧晟宇之间的关系,都将再难实现。
早膳之后,花如月便将萧子祁的意思转告给了谢从文,谢从文自是欢喜应下,随即便要给花如月念诗,花如月哪肯给他摧残自己的机会,登时飞奔出去。
“主人,萧子祁突然要跟你比武,这里面有问题。”暗影一终于聪明了一回。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问题?”谢从文点点头,孺子可教。
“不跟他比武。”暗影一这聪明的,差点儿没把谢从文给气死。
“本公子赖在瑞王府的原因是什么?不跟他比武,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谢从文朝暗影一翻了翻白眼儿,随后陷入沉思。
“主人,属下倒不担心别的,就您这身子骨,如果萧子祁下了狠心,您能不能在他手里活下来都是未知啊!”暗影一冒死进谏,良药苦口。
“他不至于把我打死……”谢从文总觉得萧子祁突然在这个时候找他比武,十分蹊跷。
“打不死还打不残?”暗影一正说话时,谢从文一巴掌拍过来。
你丫就不能说句好话!
然,事实要比暗影一想象的好上数倍,萧子祁非但没把谢从文打残,竟还很有耐心的传授内功心法给他。
可这样的事实却是谢从文死都不愿接受的,他也终于明白了萧子祁的意图,这是要死盯自己。
自赵承没死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各方皆有动向,依花如月所料,不止邓鲲,萧晟宇的人也在暗中查找所有赵承有可能藏匿的地方。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三天。
这三天,谢从文表面上跟萧子祁学的很好,内心却要崩溃了,若单单是他自己被萧子祁看死也就罢了,连暗影一都没得好,包括哑奴在内,萧子祁都有派人跟着,上茅厕都不放过。
最可气的,半夜里,萧子祁会突然跑进来拉他修炼内功,如果暗影一不在,好吧,不找到谁也别想睡觉,找到后萧子祁也会‘嘘寒问暖’的问个明白,问过还不算完,他还会去找人求证,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要是对不上,那这事儿就没完了。
萧子祁对自己这种非人道的行为,概括为负责,你住在我这儿,我就要保障你的安全,现在这世道乱呐!谢从文有意想走,萧子祁还不放了,内功心法岂是一两日便能炼成的,所以不能走。
这几日,谢从文被萧子祁折磨的眼圈儿发黑,连同暗影一也是无精打采。
在萧子祁如此严密的监视下,谢从文哪还敢让暗影一轻易出去探查消息。
皇宫,迎宾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蜀国使者青芙……”
跪在天青色的理石地面上,青芙默默听着圣旨上的内容,心里咯噔一下,萧晟宇下旨封自己为妃的前提,必是得了帝君的应许,可依谢从文的意思分析,帝君答应他,如果能保住邓鲲,自己便会获得自由,这显然是有冲突的。
“静贵妃,接旨吧!”周公公唤了两次,青芙方才缓过神儿来。
起身送走了周公公,青芙握着圣旨回到座位,椅子还没坐热,便见韩石一脸殷勤的走了进来,“微使叩见静贵妃!”
无视韩石卑躬屈膝的姿态,青芙起身过去关紧殿门,之后转身,将圣旨递给韩石,“这是怎么回事?”
韩石接过圣旨,打开草草瞄了几眼,“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帝君给你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圆满!对了,为了褒奖你对蜀国作出的贡献,帝君特别差人送来赏赐。”
眼见一块粗工粗料的玉佩从韩石怀里掏出来,青芙猛然上前,一把夺过玉佩!
“这是母亲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青芙惊愕质疑。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的母亲跟弟弟都在帝君手里,从他们身上拿些信物过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还有这封信,你且瞧瞧,是不是你母亲的笔迹。”韩石随后掏出一张信笺递了过去。
‘孩子,母亲和你弟弟过的很好,放心。’青芙的母亲没上过私塾,识不得几个字,便是会写,字体也是七扭八歪,正因如此,这种字体才不好被临摹。
看着手里的玉佩和信笺上的内容跟落款日期,青芙脑子嗡的一下,如果韩石手里的东西是真的,那么谢从文就是在骗人!什么爱了十几年,什么母亲和弟弟在他手里,都是假的!
“帝君的意思是让你安心留在萧晟宇身边,你的家人,帝君会替你照顾的很好。”韩石笑道。
“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