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休息吧!”王国华掐灭了烟,丢下一句话站了起来。冬梅诶了一声,连忙招呼上楼去,没一会打来热水给王国华洗脚。
王国华洗完了脚,坐在床上擦脚时,一直在边上看着的冬梅过来低声道:“王〖书〗记,我为我们家那位守了十年的活寡,是我主动勾搭的他,您要算账,算我头上。”
说实话,王国华挺佩服这个女人的,可以看的出,她不求什么。就是求谢悦的心在她那。
“休息了!”王国华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上了床,冬梅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楼下的主卧里,谢悦坐在床上抽烟发呆。看见冬梅进来,便站起道:“我走了。”
冬梅拽住他道:“着急啥?又惦记着那个骚狐狸是不?”
谢悦低声道:“你瞎说啥?没看见王〖书〗记的司机不在了么?那小伙子,你不知道,能着哩。我猜,那小伙子到矿上去了,王〖书〗记这一趟下来,嘿嘿嘿!”
冬梅一听这个便急道:“我得提醒你啊,当心点,把自己摘出来。当官的斗,让他们斗去好了。
就算你没了这个〖书〗记的位置,老娘豁出去把脸皮装裤裆里,离婚跟你过,只求你好好的。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哩。”
谢悦怒道:“放——。骚屁,你这个欠日的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老子生活作风是不正,可老子还是党员,是〖书〗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草菅人命,你让我把自己摘出来?要不是王〖书〗记在楼上,老子扇你。”
冬梅一听这个便软了,抛来媚眼道:“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说说”别生气啊。你老实跟我说,芶三那边的小sāo_huò,你睡过没?”一边说着,冬梅一面伸手轻轻的隔着衣服蹭那活儿。
谢悦舒服的,亨了一声,冬梅便笑着改蹭为摸”谢悦往被子上一靠,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的服务,口中低声道:“芶三是什么东西,老子能不知道?想拿个婊子来勾引老子,不就是为了能兑现那些白条么?实话告诉你,政府那边吃吃喝喝欠的帐,老子不认,让姓邱的去解决。唉”你轻点,咬断了你没得用的。”谢悦嘶的一声,睁眼一眼,冬梅蹲在面前,瞪他一眼道:“你敢再跟那小狐狸勾三搭四的,老娘给你断了着祸根。呸,也不知道洗一洗。”
楼上的王国华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上任这些天来”王国华的经历放电影似的,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掠过。有一个问题王国华一直没想明白,一直到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也没想明白。
第二天一早,王国华起来时谢悦已经走了,满面红光的冬梅伺候着梳洗,走的时候桌子上留下一个信封道:“王〖书〗记,老谢让您看看这个。”
“老谢什么时候走的?”王国华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冬梅的脸微微红了一下道:,“天亮才走的”不敢瞒您。”
王国华笑笑没说话,打开大信封,里头是一叠厚厚的汇款单。王国华想不明白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老谢不错!是个好干部!”王国华很肯定的给了这么一句评价,冬梅顿时喜笑颜开道:“亏您没当面夸他,不然尾巴能瞧天上去。”
这个时候,高升鬼魂一样的进来了”把冬梅吓的一跳,哆嗦着问:“我门记得关着的。”
王国华笑道:“门对他没用”你去忙吧。”摆摆手,冬梅下去了。高升走进了低声道:“人间地狱。”王国华浑身一颤”双拳紧握,青筋绽露。
这时候电话响了,王国华缓了一口气才接听,里头吴言笑道:“王〖书〗记,有人找高升。”
王国华顺手把电话递给高升道:“找你的。”高升莫名其妙的接过电话,接听之后里头一阵又急又快的声音道:“高升,你混蛋。我哪点对不住你了,走了连个话都不留。你不是人,是猪!猪都比你会做。”
高升一阵瞠目结舌,连忙走到边上低声道:“王一原,你怎么血。喷人啊,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骂我是猪?”
吴言多少有点好奇,面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一早就杀上门来,点名要找高升。接来下对着电话说话真是很给力,兔其骂高升的语调,真是让人想乐。看着正当年的王一集,一身戎装,英气逼人,吴言感慨不已。
“好!我问你,你有没有抱过我?不说话?那就是承认了?我再问你,那天晚上,我说跟你好,你默认了,没冤枉你吧?”
高升那张从来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此刻很精彩,站在角落里低声道:“,王一原,别瞎说。什么叫抱过你?我那不是为了救你么?再说了。我当时也没答应跟你好。是你自己硬缠着我的。”
吴言终于忍不住乐了,因为王一原道:“好啊,不认账了是吧?别以为你到了地方我拿你没办法,这趟回去就复员,就调方栏县来。我倒要看看,有我在,哪个女的敢勾搭你。”
王国华看着高升的表情也乐了,这都是谁的电话,把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逼成这样。
“疯婆子!活该你没男人要!”高升对着电话终于发了一句飚,不过在这之前,高升先把电话给按了,这才敢说。
王国华在边上淡淡道:“高升,回头去报个自考吧,你不能一辈子当司机。”
高升偷偷的瞅了一眼王国华,低声道:“我乐意。”
王国华笑笑没再说啥,信步下楼时道:“走,去周村桥。”
电话这边的王一原瞪着被挂断的电话,好看的柳叶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