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的话把黎囍美先套了进来,嘿,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哦,不过此女在赌术真有一套。
还是和上次一样,不叫她有机会摸到牌,但是也不保证就能万无一失,人家是高手嘛。
当然,以唐生的敏锐,加上陈姐在一侧的精细观察,要瞒过他们俩出老千相当困难。
黎囍美却没把唐生放在眼里,漂亮小姐过来洗了牌,“二位,还要不要切牌?”
“当然!”黎囍美说话了,但先盯了一眼唐生,“我没时间陪你,咱们一局定输赢吧!”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切牌嘛,容易耍千术,这个不好,这里的牌小姐也是此道中的高手,咱们不用她,不切牌,不用这里的牌小姐,可以让鲍学姐充当一回发牌手,嗯?”
唐生的条件也不是很苛刻,他要的是一种公平,赌的是运道,自己鸿运当头,会输吗?
黎囍美俏脸微微一变,但是唐生最后说让鲍丽柔来充发牌手,她也没话好说了。
“随便你吧,我无不奉陪,既然是一局定输赢,那就梭哈喽,丽柔你来洗牌发牌吧!”
鲍丽柔多少有一点紧张,平时她倒是也常和黎囍美赌着玩的,但不会什么千手千术。
“我、我可以吗?”鲍丽柔起身替开了那个牌小姐,大家也都有一些紧张和兴奋了。
首先来说,唐生提议之后,牌局的出千姓降至了最低,除鲍丽柔也是此道中的高手。
这时,梁南又插嘴了,“既然玩嘛,我们没道理不凑个热闹,唐公子,我若下注在黎小姐这边,你收不收呢?”意思很明显,我下在黎囍美这边,你赢了全赢走,输了你照注支付。
唐生耸了耸肩头,“我无所谓喽,你们喜欢随便下注好了,但有一条,我不赌命!”
大家居然都笑了,既便是看唐生不顺眼的谢长军、顾小忠他们有时也觉得唐生够幽默。
梁南的心思看似不好琢磨,但是唐生知道他不仅瞄着自己这边,也瞄着黎囍美的,黎的爷爷和他叔叔是政治上的对头,下来小辈们的交往好与坏并不能影响某些大势,他试图通过一些手段的运作去搭成某种效果,有一些利益必须要去争取,或是说把它们强行掐在手中。
这个笑面虎梁南绝不象表面笑的那么和蔼可亲,其本质是阴狡诡诈的,吃人不吐骨头。
“唐公子很魄力,不过呢赌桌上有赌的规矩,下什么、赔什么,我相信大家明白的!”
唐生微蹙了一下眉头,显然梁南这话里暗藏着玄机,他便问了,“梁公子明示吧!”
“嘿,这个简单嘛,我的下注是人民币,你总不能跟卫生纸吧?”梁南笑的有点贱。
“哦……我明白了,可以,鲍学姐,请发牌吧,女士优先!”唐生打了手式给黎囍美。
因为鲍丽柔不是正规的牌手,她洗的牌太烂,你想留点印象都难,所以黎囍美很纠结。
第一张是暗牌,先发给黎囍美,后发给唐生,第二张明牌,还是先发给黎囍美的。
这张牌不大,是黑桃10一枚,论花色黑桃最大,但黑色喻意不好,所以上了赌桌的人不黑欢在第一张明牌时拿到这个花色,这家伙喻意着运道不旺,黎囍美也一样,蹙眉了。
发给唐生的牌很红啊,红心k一枚,牌不小,他嘿嘿一笑,“后发至人呀,那我就说话喽,当年的大仇今曰能否索回,我心中蛮是期待的,开门很红,就赌黎学姐的外套吧!”
很无耻的赌注,但大家都知道唐生曾输的光了屁股的,他要拿回面子,所以不算过份。
只是头一张牌,看不出什么的,梁南、谢长军、顾小忠他们都没什么紧张神色。
“梅总很少来凯撒有,今儿既然和唐公子来了,不陪他一注吗?”梁南别有用心的说。
梅妁也把大蛤蟆镜架到了额头上去,笑了笑道:“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看看而己!”
梁南灿灿一笑,有点郁闷,想利用你一下也难啊,你要肯下点注,黎囍美赔不出来,我就给贷给她,这样的话她就落到我手上了,小谢同学他就得靠边站哦,唉,多好的机会呀!
大该就唐生揣摸到了梁南的用心,他清楚,黎囍美、谢长军他们手里没什么钱的,一方面他们还是学生,外面没产业收入,二来他们出身较高,不缺吃、不缺喝、不缺穿,要钱也没太大的用,平时花什么买什么和家里要就是了,他们就算有私房钱,最多几十万而已。
但是唐生想的还要深,若是叫姓梁的把黎囍美套住,那就等于给他们两家埋了颗定时炸弹,适当时机引爆,黎大书记会怎么想啊?好啊,梁省长,让你侄子下套给我孙女?放她高利贷?你们梁家安的什么心呐?如此一来形势就更复杂了,黎梁二人之间也没了回旋余地。
唐生想到这里,膝头轻轻磕了一下坐在身侧的梅妁,侧转身朝一边的蓝蔻道:“蓝姐,你们梅总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你可以试试手气嘛,”他眼神里充满了鼓励,笑的也暧昧。
好象在说,你赢了钱不就能一夜十万的包我了吗?哈……当然,这纯属是调侃心思。
梅妁是很聪明的,情郎一磕自己的腿就明白这小坏蛋又在算计人了,也就朝蓝蔻道:“嗯,你倒是可以玩玩,赢的归你,输的我来买单,”这话是在鼓励蓝蔻,可以玩大点,配合他。
蓝蔻心里不由激动了,别说,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总裁给我买单啊?这太牛了啊!
她还是有些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