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又涨能耐了是吧,还敢私自惩戒凡人?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还是如来佛祖?好在你只是初犯,不过只降下了一道天罚。不然的话,你早就被天罚炸成灰灰了”林若曦指着田野的鼻子好一顿的臭骂。
田野本想出言辩解,无奈浑身僵死,除了眼睛能动以外,哪里也动不了。
不过好在,身体不能动,还可以用意念沟通。
“我不过就是小惩大诫一下而已,至于这么狠,直接降下天罚来吗?”田野颇有些不服气。
“小惩大诫?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是守护一方的土地爷,不是雷公电母一样的惩罚者。凡人犯错,轮也轮不上你出手”林若曦气道。
“对了,我昏迷多久了,大丫的事情处置的怎么样了?话说,你咋又跑到我这来了,真就这么闲,没事干?”
“要不是你突然昏迷不醒,薛放去地府找了我来,你当我愿意来看你这幅德行?”林若曦瞪了他一眼说道:“大丫那面你放心。下咒之物,我已经用朱砂给烧了。解咒之法我也传给了王大萍,大丫应该很快就会康复了。”
“那真是多谢你了”田野担心的问道:“话说,我这个样子还要持续多久。不会直接僵死个几十年,不能动吧?”
“放心吧,过个三五七天也就没事了”林若曦说道:“既然你现在没事了,那我就走了。一天天跟着你,操不完的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全找上来了。”
林若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化作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既然大丫的事情已经完结,田野这心里也就安定多了。虽然不知道这赵先生口中的神秘人究竟是谁,但只要大丫平安无事,田野也懒得再去计较。
不过既然有一,便要多加提防,防止二、三、四的出现。
只是现在田野行动不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接下来的几天,田野便一直待在土地庙里,静心修行,以图尽早摆脱这种僵死状态。
盛夏当前,雨水颇少,地里的庄稼略显干旱。未免持续干旱,影响庄稼的长势,李富贵连同其他几户人家,一起挑水灌溉。
好在这种情形,没有维持多久。几天前的一场大雨,缓解了地里的旱情,也让他们放松不少。
这不,趁着不忙,李富贵带着狗蛋早早把地里的活干完了,准备回家好生歇一歇。
二人刚回家没多久,西边飘来一朵黑云,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盛夏时节,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并不能给地里的庄稼造成什么大的影响。有的时候,一场急雨还能驱赶一下暑气,让庄稼更好的生长。
过了没多久,黑云迅速聚集在了一处,一声闷雷响彻云霄。转眼间,大雨落地,来势还颇为震惊。
不过很快,雨势减弱,天色也亮了许多,不再似之前那般阴暗。
就在人们以为,这场雨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刮起,天色由亮转暗,直逼夜色。
说时迟,那时快,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冰雹。起初还只是黄豆粒大小的冰雹,可到后来,冰雹越下越大,逐渐发展成樱桃大小、鸽子蛋大小,最后竟然发展成了鸡蛋大小。
这下子,李富贵可是坐不住了,抓起挂在门上的雨衣,便要往外跑。
王大萍见状,急忙把他拦下,“外面冰雹这么大,你这要上哪去?”
“我要去地里看看,这么大的冰雹,地里的庄稼岂不都得砸坏了”李富贵急道:“这眼看着就要成熟,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不然咱这一年,岂不就真的白忙活了。”
“那这冰雹越下越大,你又能有什么法子”王大萍继续劝道。
“你就别管了,在家守好大丫。狗蛋,穿上雨衣跟爸走”李富贵也知道现在出门危险,可今时不同往日。这地里的庄稼收成好坏,可关系着一家人往后的生计,容不得半点的损失。
狗蛋闻言随口应了一声,穿上雨衣便跟着李富贵一起出了家门。
二人刚走出家门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望去,原来是水生带着豆子,连同一起承包土地的那几户人家。看样子,也都是为了这场冰雹,特意从家里跑了出来。
既然大家伙儿都心系庄稼,索性就凑到一起,急急忙忙往地里赶去。
大家伙儿赶到地里,一看。好家伙,这场冰雹,可是把庄稼祸害的不成个样子。
有些庄稼还好,顶多就是毁了些叶子,并不算太严重。
可有些,就没有这份好运了。
一人高的苞米杆子,不是被冰雹砸断了,就是被砸折了。这好容易长出来的苞米穗子,还没等果实饱满,便被彻底毁了。
李富贵等人,极力挽救,却于事无补。只能看着这些如鸡蛋一般大小的冰雹,无情的毁掉这些苞米,这些忙活了大半年,辛苦付出的心血。
另一方面,经过几日的潜心修行,田野僵死的身子正在慢慢的恢复中。
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却让他再也坐不住了。只是僵死的身体还没有彻底痊愈,不能离开土地庙。
随着冰雹越下越大,田野再也安奈不住内心的焦急。只得破釜沉舟一次,强行将自己的元神从身体里挣脱出去,以便能够阻止这场灾难,挽救那些尚未被毁的庄稼。
以田野现在的道行来说,强行元神出窍,百害而无一利。只是关心则乱的他,已然顾不上那么许多。哪怕风险再大,他也要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