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屋急切想拿下妙善,灭了身上的火种,但是真正动手也才发现妙善的难缠。
因为这妙善就像是刺猬一样,只要是靠近了就会起火。哪怕是施展法术,远远的施放,法术本身也会起火。
没有人告诉他想灭火,就要舍并着火的部分,反而想拼命收回来减少损失。火也就越起越大了。
看到这样不行,室里屋立即向他大弟子使了个眼色。
大弟子多马立即点点头,持剑而出。“师父住手,这恐怕有什么误会?”
他的剑后发发至,发出清越的声音,挡住了室里屋。
一个半跪在地面上的紫发男子。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紫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哼!”室里屋怒哼一声,演起了双簧戏。
他这个徒弟特有的相貌,演起双簧来,是无往而不利。
室里屋现在只想赶紧灭了身上的火,因为他已经隐隐感受到这火的不凡。他是想在神灵面前表现一番,但是他却不想死。
至于灭了火之后,自然再讲之后的说法。
不过室里屋却忘了他身后的天兵。
世人都以为这天兵既是自己招下来的,便应当听自己的,但是他们却忘了问一个,“为什么?”
“凡人,你让开,没有误会,这些人中既然有人身带魔气,那么今曰便要除魔卫道,揭开他们的真面目!看看是何等的魔头。”
姜泗才不管室里屋有没有危险。甚至于他来说,死了更好。
他身前也是人,死后成了神,却没有多少神的威严,一道小小的符命,他们便要听命行事。也不管对方是阿猫阿狗。
这肚子中早就一肚子火了。就凭这,室里屋也该死,死光了这类人,也就没有人可以支使他们了。
受符命来的神灵虽然不能亲自动手杀,但是小小的陷害一下,却也是可以了。
当然如果他躲不开这小陷害,丢了姓命,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真的是这样吗?”只是姜泗的话却把宁采臣逼了出来,“大劫来临,你们也想参与进去?”
魔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宣传上是如此。在天兵天将指出魔后,宁采臣就躲不住了,特别是他知道自己也有魔名的时候。
“大劫?”姜泗笑了,“我等都已是在封神榜上,又有什么劫?倒是你等魔修……”
姜泗根本不看好他们,来了这么久了。早早看透了屋里人的修为,虽然花巧不少,但是修仙者也好,修魔者也好,自身修为才是正经。
“魔修?你说我是魔修?”得了个魔名,本就够郁闷了,再安上个魔修,这还要混下去吗?
背后天神发话了,什么戏也演不下去了。室里屋再度表现起来:“你说你不是魔修,可有什么凭证?”
这句话还真是切中要害。大可以比拟“你说你没有犯罪?可有什么证据?”
这种事哪来的证据。“没有。”宁采臣都想要问他是不是穿越来的。
“宵小之辈,不躲在你的魔穴,竟然胆敢扰乱人间,不知死活……”
室里屋已经没有退路,这火他是灭不了,没有那本事,他可以指望的也就是背后的神灵了。
这个时候他必须出头,以求得神灵救他的小命。
他也是够郁闷的了,自习法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法术失灵的事,还一次撞上俩。
宁采臣还好,破法不伤人;可是这小厮的火,绝对是害人的玩意。
宁采臣一出,便是浩然正气,妙善身上的火是不分敌我的。有了浩然正气相助,那些鬼气自己消散还原。
本应是鬼气森森,突然恢复如常,倒把室里屋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是不自觉的本能,但是室里屋却是暗骂自己去争气:秋后的蚂蚱,我怕他做甚!
在心底给自己加着油,鼓着劲,迎向宁采臣的目光。
宁采臣却根本没有看他,而是盯着天兵们问道:“你们真的要参与进来?”
姜泗:“守正庇邪乃是我等天职。”
在做事之前,先摆正自己的位子,特别是他们将要做的事,简直与小孩舞大刀差不多。更是不能透露分毫,一旦露了,那才是真的要命。
古仙那群人,平曰里只顾着修炼,人世间更是难见他们的踪影。但是不显露踪迹不等于他们便不会出来,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依然会出来。
到那时,不要说他们想得点好处了,不让他们顺手灭了,就是好事了。
宁采臣皱了下眉,感受到了他们的恶意,说:“虽然大劫来临,早知道天庭会插上一手,却想不到竟然是你们。也罢,到时候再找人求情就是了。”
宁采臣不想与天庭起冲突。老实说,他也是没有实力与天庭起冲突。
别看《西游记》中,孙悟空一个人便把天庭闹得天翻地覆,那是人家背景深,天庭也愿意与人家合起伙来演上这么一出。
宁采臣可不觉得自己也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过打几个天兵,赶他们回在,然后找人说说情,他觉得自己这面子这是有的。
“来呀!把他们与我打回去。”
宁采臣一声令下,无论愿不愿意,都聚在他身后,有鲁智深在那看着。现在整个使节队谁不知道鲁智深武力惊人。
于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