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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号料,也是莫墨最为看重的料。
235料是块得乃卡皮壳,大马坎场口料,皮壳有松花和蟒带,很明显的有色且种好,重量15kg,标价50万欧元。要是能出一只冰种满绿手镯,毛料钱就赚回来了,但也可能会垮。
这种料行家都能看出来是好料,但是标价太高,风险太高,要是内部出裂绺多,更是大垮,所以无人敢出手。
切割机的“轰轰”声,切石的“嗤嗤”的尖锐声,混合成嘈杂难听雷鸣声,震耳欲聋。
“好!”
刚擦下一面窗口,马光熙就大声叫好,看到的玉石商人也纷纷称好。
莫墨也瞄了下,原来先把松花带一面切开,切开面积较大,就能看到有一团阳绿,质地透明如冰,即冰种阳绿,此处没有裂绺,一只手镯没有问题了。
像这种料,哪怕不切完,放到公盘上去拍卖,也值二百万欧元,大有人抢,可惜老板不敢切开。
两分钟后。
“好!”
又一叫喊声,还是马光熙忍不住叫喊,这是胜利的呐喊声。此为豪赌,非同儿戏,他不得不慎重,若是没有赌局,还不至于让他兴奋起来。
“还真是冰种满绿,一大片呀!大涨!”
“这块片料能成一只手镯了,能值二百万欧元,还没切的绿还继续延续下去,三只高冰种满绿手镯应该有。”
“老翡翠王胜利在望了,小家伙这边的料,不行呀!”
几个珠宝名家也靠近235号料一看,纷纷赞叹不已。
又是十分钟后,235号料已经切完,莫墨的124号料还在切割,不过所有人都觉得莫墨输定了,235号料表现太好了。
“124号料不行,最多值一百万欧元。哎,小墨真的输了!”郭子平叹气,王阳等人也为莫墨感到不值。
莫名更是神色沮丧,抱头伤心至极,眼圈红红的,嘴巴喃喃地说:“五亿就这样输了,我弟输得好惨!”
王阳拍拍莫名的肩膀,向他安慰地说:“没法,老天眷顾人家,你也别伤心了,你弟还输的起五亿,只是可惜那块青龙宝玉,我看他很喜欢,才舍得佩戴,一会看看能不能用钱抵回青龙宝玉吧,说实话,那块玉我都宁愿用全家资产换。”
“霍霍,爷爷,赢了,这块料至少值400万欧元,这些料加起来都不值这么多。”马啸峰乐呵呵,破牙的声音喊起来极像鸭子喊,又转向莫墨,鄙夷地说,“他那块料最多值一百万欧元。”
“嗯!”
马光熙装作淡定地说,也转向莫墨,淡淡地说,“的确有本事,两块料都能涨,不过输在老父手下也很正常。”
几分钟后,估价就出来了。
235号料,估价450万欧元,124号料估价105万欧元。
马光熙的两块料,总值535万欧元,莫墨的两块料225万欧元,都赌涨。
“这莫墨输的光荣呀,连着两块料都能大涨,至少小翡翠王名不虚传。”
“没法,碰上老翡翠王,输得不冤!只是输得太惨了。”
“百年难得一遇的赌局,可以说是21世纪豪赌!这趟没白来,呵呵。”
几个珠宝名家相互侃侃而谈,能作为见证人,他们觉得非常荣幸。他们作为局外人,双方输赢对他们关系不大,看重的只是戏好看不好看,若是老翡翠王赌输了,他们反而会幸灾乐祸,毕竟,在玉石界,老翡翠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场外围聚有上千人,接近切割机的观众们,辗转相告之下,很快把消息传出外围,群众们众说纷纭。
“这小翡翠王挺可怜的,一下子就输了五亿。”
“愿赌服输,跑不掉的。”
“不管输没输,反正我很佩服这小翡翠王,选的两块毛料都大涨,果然名不虚传。我反正感觉这老翡翠王欺负人了。”
“也不能那样说,打赌你情我愿,是那小孩太自大了。”
“也不知道怎么赌起来的。”
……
“小子,看你挺淡定的,输了不会哭鼻子吧,霍霍!”马啸峰转向莫墨嘲笑地说。
“阿峰,做人要豁达一些,没看大家都笑你嘛。”马光熙笑眯眯地说,同时向莫墨说,“这小朋友性格虽有些嚣张,但的确有赌石能力,相信他不会赖账的。”
莫名听着就非常地不舒服,那老头实在厚颜无耻,向马光熙怒道:“你这老头,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宽容,恶心不恶心!你还没有资格教训我弟,不就是五亿嘛,我弟钱多的是,还输得起。”
马光熙不以为然,眉毛一弯,淡淡一笑,说:“输了道歉,懂不懂规矩呀,你还是他哥,也没有素质嘛!”
马啸峰更是乱开火炮,讥讽地说:“看长相那么丑,素质能好到哪里去。”
马啸峰一说完,现场不少人就生气了,也包括丹波汉将军和两位珠宝名家。
“就你帅,真搞笑,牙齿都没了。来呀,光凭嘴巴有屁用,看我把你打到掉光牙!”莫名讽刺着,挽上袖子,大有想干一场的架势。
“哥,回去!”莫墨拉了下莫名,淡淡地说,“谁说我输了!还没有切完!”
“行,的确是没切完,你这小孩不输到底,是不会服输的!”马光熙实在无语,也挥手让师傅继续切第三块料,“这块料切快点,让他心服口服,现在的小孩太没素质了,竟然输不起!”
丹波汉将军翘起二郎腿,淡淡地说:“马先生,的确还有第三块料没切完,如果他真输了,有我在他是赖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