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浩清,说好听点是听话说难听点就是周氏手里的牵线木偶,周氏手里的线牵到哪动到哪,没有自己们思想。酒庄呢也去,却是像个伙计一样埋头干活,哪里还有当初的儒雅俊朗,就连闽老太爷都摇着头说这孩子毁了。
这下周氏可不干了,她只是不想花千月进门可没想儿子怎么样啊,现如今如何是好呢?
闽浩清最听花千月的,有意请花千月过来劝劝闽浩清又拉不下脸,任其为之又看不下去,周氏进退维谷左摆右晃终于下定决心厚着脸皮来找闽老夫人帮忙。
闽老夫人正听花千月讲着拍卖那天来仙楼的布置,忽听丫环来报周氏求见,花千月本想回避,不想闽老夫人却没有让她走的意思,花千月想了想还是进了后面的碧纱橱里。
周氏先给闽老夫人请了安,又寒喧了阵才进入主题”
闽老夫人不解其意,只得不动声色道“怎得不在府里好生歇息一点反应没有?
闽老夫人窝了一肚火,平时看着这周氏端庄守理却没想到能不声不响的做出这等事来,今个这是做什么?看笑话来吗?
遂没好气道酒庄一大堆着事等着她做决定呢。”
好好的
这一刻周氏恨极了花千月,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自己儿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居然好好的没事人一样,她把清儿当什么了完全忘记了事是她自己挑起来的,这会子道怪到别人头上去了。
差点就要抬脚就走,可是想到她的清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干脆一咬牙生生的跪在闽老夫人面前:“请姑奶奶救救清儿……”
这冷不丁的说跪就跪下了吓了闽老夫人一跳,忙让王嬷嬷把人扶起来。
这周氏好容易下了决心拉下面子求上门来目的没达到那肯就此起来?
既然她不肯起来闽老夫人也只能作罢,抓住重点道”
周氏哭哭啼啼把近一个月来闽浩清的反常说了出来,最后道:“清儿他最听千月的,您让千月去劝劝他,他定然会听的……”
闽老夫人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弄得满风雨连带着月儿名声受损,这个时候还跑上门去闺誉还要不要了?侄孙再好也好不过亲孙女。
再者本来就是周氏的不是,凭什么你打了我的左脸我还得笑嘻嘻的把右脸伸上去送给你打“你还是回去吧!这个忙我帮不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亏不亏心?”
不再给周氏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王嬷嬷送客。
花千月在碧纱橱里把闽老夫人和周氏的话听得真切知道闽老夫人这是维护她,她也觉得周氏可恨,可是闽浩清是个好少年,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哪有不管的道理?
花千月决定寻个日子和闽浩清好好谈谈。
三月正是草长鹰飞出门寻柳踏青的好日子,可今天柳溪镇人却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为啥?今天三月三哪,花家拍卖秘方的大日子。
来仙楼前花家派了五六个护院把守,每进去一人都要拿出印信,以证明是某家酒庄或酒作坊的人。
得以进入来仙楼的得意洋洋,无缘入内者望楼兴叹,更有人伸长脖子向来仙楼里张望哪怕看到一星半点也足以让其他人羡慕的了。
有人想混水摸鱼,低着头向里面闯,暮的一只大手伸到面前:“印信”
那人装傻:“什么时候上来仙楼喝口茶还要印信了?”见小二端着托盘在门前闪过,忙招招手叫住小二道:“小二哥你们茶楼怎什么着要拒客?”
小二整天在这茶楼里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料定是个插科打诨的,不在意的笑笑:“瞧您说的,您老来喝茶是给我们赏脸哪能不欢迎啊,只是今个不下了整个茶楼,要不您明再来?”
正好林家洒坊的老板带着管事拿着印信通过验证,看到此人不由笑道:安老大您也要进去?怎的想关了客栈改行开酒坊?”
话音刚落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一阵哄笑。
那人见被人拆穿了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咱柳溪镇从来没有过的奇事吗?哥哥我也想进去开开眼介,却不想被挡在了外面。”
花千月在二楼包厢透过窗子看着来仙楼外的人群,听得此言心中微微一动,招了荷露过来耳语了一番。
只见荷露先是面色惊异而后笑的眉眼弯弯不住的点头。
只听花千月道:“去吧”荷露上前拉了凝珊噔噔的下了楼。
兰香好奇道:“小姐您跟荷露说的什么?看把她给美的。”
花千月慢慢转动着手里青瓷的茶盅笑而不答举起青葱般的小手指指外面。
兰香只得伸长脖子向外看,只见荷露对着刚刚拦下客栈老板的护院一阵耳语,那护院咧开大嘴笑的不断点头。
兰香不解的回望着花千月。花千月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兰香只好又向下望去。
只见那位护院大哥笑着对客栈老板道:“不着急,想看的话只要您愿意出钱二楼的包厢随您挑”指指旁边的荷露凝珊两人:“喏,看到没?只要当场把银子交给这两位姑娘,就会有专人引了上楼,品着香茗随便栈安老板朝荷露二人拱拱手道:“敢问二位姑娘这包厢可有什么说法?”
荷露道:“天字第一号包厢八十两……”
话声未落,安老板咂舌:“这也太贵了吧?你们花家趁机抢钱啊。”
荷露不以为意笑到:“大叔,您说这样的盛事这辈子您还能再遇到不?您今天看到了等您以后老了讲给子孙后辈听也是荣耀,柳溪镇这么多人,来仙楼的包厢有多少再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