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妙瞬间被制,竟来不及反应,穴道被封,周身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眨眨眼睛而已。
她心中惊异,没想到这个方雪晴的武功这般高,刚才与程方圆动手却是留了一手,委实可怕。
她心中隐隐惊惧,眼神却坚定,死死瞪着萧月生,又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如月。
萧月生知道她是拿如月威胁,摇头微笑:“雪晴,给如月解了毒!”
“是,公子。”方雪晴放开司空妙,来到如月身边,自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雪白的丹丸,送到如月嘴里。
***************************************************************************************************************************司空妙周身穴道被封,虽然被放开了,仍定在那儿,一动不动,似是一尊玉像,神情楚楚可怜。
萧月生转头不看,瞥一眼如月,她吃下了丹丸,很快动弹一下,修长睫毛动了动,醒了过来。
她忙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不想身子一软,再次跌下去,身子又酥又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方雪晴轻轻一抄,揽着她身子,把她扶起来,送到萧月生跟前,轻声道:“公子,如月姑娘没有大碍。”
“嗯,她太不小心了。”萧月生瞥一眼如月,摇摇头。
如月站起来,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看萧月生,觉得自己太无能,竟一下被暗算了,枉称多智。
想到此,她转头瞪了一眼呆立原地的司空妙,恼恨异常。
萧月生道:“雪晴,解了她的穴道。”
“是。”方雪晴应一声,罗袖一拂,隔空一道微风拂了过去,如一阵春风轻轻吹至。
司空妙身子一松,几乎跌倒,拼命用力才止住身形,没有当场瘫软下来,挺着胸脯,用力瞪着萧月生。
她眼神中满是倔强,用力看着萧月生,显然是不想屈服。
萧月生摇摇头:“司空帮主,这一次我可略过不计,但若有下一次,神农帮再挑衅敝派,莫怪我狠辣无情!”
说罢,转身便走,方雪晴与如月忙跟在身后,这一会儿功夫,功力持续增强,如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萧月生所炼制的解毒丹,自然颇为神奇,并非解毒,而是逼毒,身体里的一切异样物质,都会排除。
这与洗髓丹隐隐相似,却没有洗髓丹的药力强,但用于解毒,却已经够用了,可谓解得百毒。
***************************************************************************************************************************出了神农帮,萧月生便去了镇南王府。
段誉恰好在王爷,一见到萧月生他们来了,高兴万分,拉着他的手诉苦不迭,说是这一阵子被逼着上朝,跟伯父学习参政,苦不堪言。
他最喜欢的是读书,然后行万里路,在武林中闯荡,况且,武林之中,还有他的几分牵挂,这一回,却被逼着一直呆在王府,出了王府便要进宫,麻烦之极。
他抱怨不已,伯父武功高强,身体健朗,根本不必担心,为可不让自己多玩一些曰子?!
至于大理皇帝之位,却是确定无疑,定是要他继承的,因为如今的皇帝段正明没有子嗣,将来的皇位,不是传于段正淳,便是传于段誉。
而且,即使传给段正淳,最终也会传给他,段正淳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虽然有几个私生子,却都是女孩。
如此一来,大理王室的重任,全都交到了段誉的身上,他想躲清闲,偷懒也不成。
段誉拉着萧月生说话,无奈苦笑不已。
他又说起了一件烦心事,这几天,伯母与母亲开始合计,要给自己纳王妃,段家的香火一向不盛,需得早做准备,由不他的姓子。
如今的时代,即使开明,也是遵循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人却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段誉若是心无所属,倒也没什么,任凭他们做主便是,他们的目光极高,想必找的人不会太差,挑王妃可不是简单的事,需得千挑万选,大理的名门贵媛极多,不愁挑不出一个好的。
但如今,他已心有所属,对这般强加于身上的婚姻便有些抗拒,极不想成亲,但偏偏拗不过伯母他们。
他这几天正跟父母闹别扭,萧月生忽然出现,便成了救星,段誉大喜过望,远胜从前。
萧月生摇头微笑,知道他的心还是在王语嫣身上。
想到此,他忽然想起了王语嫣,这一阵子忙乱,倒是把她忘了,如今还在曼陀山庄,武功学得如何了。
这些思绪飘入脑海,再看看段誉,隐隐的落寞与无奈,眉宇之间透着郁郁之气,显然心有愁绪不能缓解。
看到他的模样,萧月生有些不忍。
自己这般做为,他没被王语嫣伤害,但却被自己内心折磨,他也曾年少,知道暗恋的滋味。
如今的段誉,对于王语嫣便是一腔苦恋,他也知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萧月生暗自摇头,自己这一步走得是对是错,自己也不知道了,是帮了段誉,还是害苦了段誉?!
***************************************************************************************************************************萧月生听着段誉唠叨不已,摇头道:“段兄弟,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你一走了之便是了!”
段誉摇头苦笑:“萧兄,你可是不明白我母亲的姓子,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