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抱拳微笑,客气了几句,将宋远桥他们几个重要人物请到了旁边的小亭中。
李若云诸女则袅袅离开,带起一阵香风,,场中的诸人目送她们离开,心中不由一片怅然。
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回神,开始切磋武功,刚才看到了一场绝顶高手的比斗,令他们获益匪浅,心中一直激荡,自是要趁热打铁,赶紧的练一练。
小蝶与小情留在萧月生身边,垂手俏立,宛如两朵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萧先生,你们水云派可谓是卧虎藏龙啊,便是这两位小姑娘,也是了不得的高手吧。”高老者自恃年老,毫不避嫌的打量了一眼小蝶与小情,摇头感叹。
萧月生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呵呵笑道:“她们就是跟着我练了几天庄稼把式,让高老见笑了!”
小蝶与小情眼波流转,轻瞥他一眼,微抿樱唇,垂头一笑,风情万千,令座中的诸人眼前不由一亮,暗自赞叹萧月生的艳福。
他们虽非fēng_liú之人,两女看向萧月生时,眼中所流露出的爱意,他们却也是能够看得出。
小蝶莲步盈盈,来至东面亭角,晶莹的素手伸出,将朱栏旁汩汩作响的红泥小炉拿下,小情则已端上雪瓷茶盏,两人配合无间,转眼间已过了数道步骤,沏上了清茶。
淡淡的茶香顿时飘满小亭,清幽淡雅,袅袅不绝,闻起来似乎近在眼前,仔细去闻,又似从天际飘来,缥缈如在云端,难以捉摸。
“好茶!”宋远桥睁开微闭的眼睛,不由长声赞叹。
“清高幽远,余韵无穷,确实好茶!”空闻大师也抚着白髯,缓缓感叹,他素来清斋度曰,不能喝酒,颇是喜欢茶道,对于此茶之妙,体会更深。
萧月生笑了笑,伸了伸手,小蝶与小情会意的点点头,盈盈飘至,将茶盏一一端给众人。
便是张无忌与岳敬亭这般不通茶道之人,揭盏之后,也不由大觉茶香之妙,看了看四周,俱是一饮而尽,浑不顾嘴烫,也咬了咬牙,有学有样,仰头一饮而尽。
入嘴之后,丝毫没有想象中的烫嘴,温和得很,直接冲入腹中,随即涌上一涌清香,周身毛孔俱开,整个身子仿佛皆被清香冲涤,渣滓尽去,清虚灵透,美妙无比。
空闻大师阖目片刻,开口缓缓问道:“这等好茶,世所罕见,不知萧先生从何而来?”
声音虽缓慢,眼中却透着热切,虽竭力隐藏,却是掩藏不住。
“这是萧某自己所种,喏,便在那里。”萧月生微矮身体,伸手指了指雾气笼罩的一座山峰,却是紫山的一座小山峰。
“大师若是喜欢,临走便捎上一斤。”萧月生冲正斜伸着身子的空闻大师笑道。
“那……老衲便谢过了。”空闻大师丝毫未出拒绝之语,心下殷切,生怕万一稍微客气两句,被萧月生当了真。
“萧先生,可不能厚此薄彼!”宋远桥抚髯笑道。
萧月生忙摇了摇头:“宋大侠,这东西可不多,若再分出一些,便没有小子的份了!”
“你年年喝,不差今年,就这么定了。”宋远桥笑着一挥手。
“唉——!……好吧!”萧月生皱着眉头,一幅肉疼的模样,无奈的摇头:“若再推三阻四,倒要被人笑话小气了。”
宋远桥与空闻大师心下不由一阵舒爽,刚才以三敌一,却被林晓晴完败,实在大伤自己的颜面,能让萧月生肉疼一下,也算是稍稍泄了泄火气。
众人再喝了一盏茶,便开始商量起了正事。
萧月生说起此次邀他们前来之意,上一次明教与少林再起冲突,其实乃别人嫁祸,主指之人便是咱上出现的那些人。
此人身份乃是汝阳王世子,手下奇人异士不少,便有两个人,乃西域金刚门的弟子,大力金刚指境界不深,威力不凡,俞三侠的伤便是拜他所赐。
听到汝阳王世子的身份,众人恍然,以萧月生的本事,取那人的姓命,如探囊取物,偏偏将他放走,他们如今方才理解。
元人因为顾忌汉人的反抗,制定了一条毒计,有一个蒙古人被杀,则屠周围百人以陪葬,若有十人被杀,则屠千人,若是一个高官被杀,则尽屠一城,手段之酷厉,前所未有,在元一代,人口剧减,汉人姓命之贱,亦是前所未有。
萧月生有这些顾忌,所以不能公开出手,只是王保保如同宋青书一般,身上已被他种下真气,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罢了。
虽然没有证实,宋远桥他们相信,以他的身份,不会凭空捏造,因为此事本就透着蹊跷,如此一说,反正能说得通了。
“虽不能杀那王保保,但那害我二弟的凶手,无论如何也要除去,免得再贻害世人。”宋远桥用力一拍玉桌,恨恨说道,双目精芒一闪,气势凌厉,极是罕见。
宋远桥平常温和敦厚,极具长者风范,向来不发脾气,只是俞岱岩这些年来生不如死,他皆亲眼所见,心中对凶手怨恨极深,此时乍然知晓了对方身份,自是难遏怒火。
“此人虽是少林旁门弟子,但天赋异禀,一身武功丝毫不逊于少林弟子,宋大侠须得小心。”萧月生开口温声劝道。
宋远桥缓缓点头,神态坚定,显然杀那阿二阿三之心定不可移。
萧月生朝天空拱了拱手,面色沉肃,缓缓而道:“如今,天下万民如在水火,在下于山水之间逍遥自在,独善其身,于心不忍,却力所不逮,只能尽一番心意,请来诸位,想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