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就到了辛恬醒来了,然后发生了现在的一切。
萧墨其实把大体情况都说了,不过就是为了折磨辛恬和不愿承认自己对辛恬的感情,而添油加醋了一些没有的事情,让辛恬看起来就是一个趁着生病而更加放肆放荡的女人。
辛恬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布满的汗水,她是不相信自己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的,但是那时候自己发着高烧或者春药的药性还没有全部消散,然后促使她做了这样不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萧墨这样子看着不像在说谎。
毕竟,除了萧墨说的这个可能,那就只有萧墨是自愿留下来陪自己的这个可能了,然而在辛恬清楚的知道,那种可能只会在自己梦里出现。
萧墨看着紧咬自己嘴唇沉默着的辛恬,眼神戏谑,感觉就像是游客观赏动物园笼中的猴子一般,“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了吧。”
辛恬当然知道萧墨口中的人就是自己,她眼神游离,不敢再与萧墨正面对视,好像从萧墨的眼睛里她能看到全是她放荡不堪的模样,“我……我真不记得了。”
“我知道你不记得,所以我这不是在提醒你吗?”萧墨深眸还是离开辛恬,颔首浅笑着,一副我只是好心的样子,“毕竟我知道你放荡的本性也不是一两天了。”
说罢,萧墨突然伸手捏住辛恬小巧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扭回来看着自己,“所以你也不用假装一副圣洁的样子,这样只会让我更能想起你匍匐在我脚下的恶心模样。”
因为才经受过病痛的折磨再加上萧墨狠毒嘲讽的话语,辛恬眼里起了一层水雾,不过她这次没有方反抗没有挣扎。
因为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能再反驳的理由。
辛恬麻木的样子和眼眶中随时都会掉落的眼泪,让萧墨的心紧揪起来,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和心疼。
只见他猛的甩开辛恬的下巴,冷冷的说,“你的眼泪在我这里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廉价,所以赶快给我收回去。”
辛恬闻声头微微仰,她也想将这眼泪憋回去,但是眼泪不听话,不争气的还是夺眶而出,她也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一个时刻都想致自己于死地的男人面前。
萧墨虽然微偏头,眼神也望向别处,但是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的关注着辛恬的一举一动,所以辛恬的每一滴眼泪他都尽收眼底。
泪水划过辛恬白皙的脸颊,掉落到床上也滴进了萧墨的心里,让他尝到了酸涩和痛苦的感觉。
“既然好了,那也该服侍我了吧。”萧墨依旧没有正眼看辛恬,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辛恬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现在萧墨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再推脱,因为她不敢再得罪萧墨了,“你要我干什么。”
“我被你这一耽误,都浪费了好多工作时间了,所以帮我穿鞋我现在回公司。”萧墨声音里有不满和刺骨的寒意。
辛恬愣在床上,这真是把自己当做佣人使唤呀,甚至连佣人都算不上吧,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悲伤的微笑。
“你还要耽误我多少时间你才觉得满意?”萧墨看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辛恬,冷冷的问道。
萧墨这样急着想要离开其实因为他怕自己在这多待一秒,都会压制不住他快溢出来的对辛恬的疼惜之情。
“哦,我这就来。”辛恬反应过来,连声答道,然后下床。
但可能是大病初愈,所以辛恬脚掌才接触地面,就感觉到一阵无力感。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却被一个强壮的手臂一把扶住,拯救了又要和大地紧密接触的她。
“谢谢。”辛恬赶忙自己站起挣开了萧墨的手,紧接着后退了几步和萧墨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慌张的说了一声谢谢。
辛恬这一本能的躲闪像一根细小却尖锐的针戳进萧墨心里,让他疼痛无比。
“你怎么就贱呢,就这么想跪在我脚下吗?”萧墨语气冷漠,话语也狠毒无比。
辛恬当然能听出萧墨话中的嘲讽,但是她现在并没有想要回击的精力,所以便没有理萧墨而是自顾自的下楼去玄关处替萧墨取鞋子。
萧墨看着辛恬软绵绵离去的身影,眼底多了几分明显的柔情。
没过几分钟,辛恬就取鞋回来了,就在她要弯腰给萧墨穿鞋的时候,头顶却传来了冷冽的声音,“跪下。”
辛恬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本能的又问了一遍,“什么?”
“我说跪下。”萧墨表情悠然,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所说的话。
“不是穿鞋吗?”辛恬不懂,自己都答应为这个男人穿鞋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羞辱自己,难道自己还不够卑微吗?
萧墨眉毛轻挑,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是呀,我是让你跪着给我穿鞋,看来你这烧不仅把你脑子烧坏了,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穿鞋我弯腰就可以做到。”辛恬仰着头直勾勾的望着萧墨,眼里也渐渐有了怒意。
为什么自己都被这个恶魔折磨成这样了,他还是不肯罢手,让自己能享受那么一会儿的安宁。
“可是我就是要让你跪着给我穿。”说到这里萧墨顿了顿,嘴角也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微笑,“毕竟,你在我眼里连佣人都不如,所以不用再和我谈论什么人最基本的尊重了,你辛恬不配有尊严这种昂贵的东西。”
萧墨实在不喜欢辛恬这不听话的样子,因为她